白绮兰哄了两个小团子睡着,下楼看到腻在一起的夫妻俩,皱眉。
三阿珠那个死丫头又乱跑。
童颜听到白绮兰的声音,赶紧将身旁的男人推开,向门外看了一眼道:陆珠说和妹夫去外面花园走走,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白绮兰虽然嘴上嫌弃,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这个元旦,她过得很满意。
这丫头,嫁人才多久,别得本事没长,肉到是越来越多了。
童颜笑了笑:陆珠还好吧,也没有胖多少。
就是看着精神,是比以前越来越活跃了。
童颜倒是觉得这样的陆珠元气满满,很有朝气。
白绮兰昵了一眼,有些嫌弃却没有再说什么。
那两个小家伙真是把我累坏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意味深长的瞪了陆霆骁一眼,冷声道:都这么晚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就不知道叫妹妹回来休息吗?
陆霆骁无缘无故被怼,缓缓起身,挽过童颜道:她在自己家里,就是不安全,也是身边的人有企图。
没等白绮兰发火,陆霆骁道:放心,他除了你闺女,应该也没什么好图的。
陆霆骁嘴里的那个他,很显然就是自己好妹夫。
白绮兰气道: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说完也不管他们,转身自己上楼休息了。
他们这一天天的在她眼前瞎折腾,她早就已经看腻了。
童颜责怪的看了一眼陆霆骁道:你这样说陆珠,妈都生气了。
要气,也是气她女儿不争气,和我们没关系。
陆霆骁说着,抓住童颜的手,在她指尖印了个轻吻。
童颜微红着脸,想要抽回手,结果却没有成功,只能皱了皱眉: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妹妹的。
你这么说,陆珠听了会伤心。
童颜皱着眉,带着浓浓的不悦。
虽然她和陆珠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嫁进陆家这么多年,陆珠待她如亲人,她把陆珠当成像童姝一样的姐妹。
她不愿意看到童姝受委屈,自然也不想看到陆珠不高兴。
陆霆骁看她真的气了,顿时软下来道:陆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让她不开心。
真的?
见童颜还有怀疑,陆霆骁拉着童颜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是不是真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可以做一个深入的解释。
元旦的季节,外面天寒地冻。
陆珠在外面那了个圈,就已经冻得直接钻进了花房里。
这也太冷了吧!
皱了皱眉,看了眼玻璃外面的景色。
花房的玻璃是特殊工艺,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外面人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躲在这里,冬天赏雪,夏天赏花,最是惬意不过。
花房里的温度很高,和外面的萧瑟寒霜不同,里面的花都开的娇艳。
红色的玫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像是让人瞬间掉进了一个漂亮的大花篮里。
陆珠直接跑到软榻上窝了起来。
白色的绒毛毯,温柔又舒服,陆珠拉了被子把自己裹上。
顺手从身后的小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出来。
这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因为童颜最爱在这里面看书,佣人每天都会来认真打扫和布置。
白色的气泡,从打开的缝隙中蜂拥挤了出来。
陆珠刚要低下头去喝,就被人横刀夺去。
傅景宴仰头,轻松就喝去了大半瓶,陆珠一愣,急道:那是我的。
她还没喝呢,这男人怎么能先给她占了呢。
男人将瓶子还给她,里面还有小半瓶,陆珠顿时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这里那么多,你想喝不会自己拿吗?我还一口没喝呢。
真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就那么好。
人家的媳妇,都是想吃虾,老公给剥,想喝水,老公给倒,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的男人好了,她想干什么,他就和自己对着干。
敢情她嫁的不是老公,是死对头吧!
这里这么多,你想喝不能再拿一瓶吗。
果然,男人没有让她失望,不咸不淡的回了她一句。
陆珠顿时被气的卡住了喉咙。
你就会欺负我。
咬了咬牙,一脸不甘心道:让你播个种,这么难,抢我东西,你到是溜的很,赶情这本事全在这上面。
陆珠一想到方以茹怀孕了,心里又很不爽的被堵了。
小声的嘀咕道:别的男人都那么强,方以茹那么作的女人都有了,姝姐还怀了二胎,就我的男人没用。
陆珠的声音不大,嘀嘀咕咕的,分明是在自言自语。
似乎怕身边的男人听清,还故意压低了声线,说的一阵含糊。
就算如此,紧挨她身边男人,还是一字不落的给听进去了。
侧头看向她,突然压了下来。
陆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侧身,手支在榻上:你干嘛。
怎么神出鬼没的,吓人一跳知不知道。
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声音低沉,浑厚有力,陆珠被瞬间围在了男人怀里。
那双深邃的黑眸,像是能看透她内心所有的小九九,将她那点怯懦都暴露了出来。
陆珠哑了哑声,这才扯动唇角:说,说什么,我说什么了。
动手去推面前的男人,傅景宴却顺势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
因为动作太过快速,陆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男人紧紧的勒住腰身,牢牢的呆住。
她的眼前,是男人红润的薄唇,在她的眼前开开合合的,透着勾引。
我没用?
傅景宴咬着三个字,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
不过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明显是有些走神了。
在他怀里还能走神,他真是有些没用。
傅景宴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傅景宴微愣,看着眼前的陆珠,一本正经的跟自己分析道:是不是你不够卖力,所以我才没怀上,要不,你再解锁个新姿势吧。
她不可能败给方以茹那个女人,她到底比那个女人哪点差了。
傅景宴又气又笑,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扣住了她的下巴。
笑的一副阴阳怪气:这么说,还真是我没用,让太太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