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三五分钟,两位大佬都笑眯眯的一起走了回来,看起来两人的心情都不错的样子,至于是不是发自内心的,那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嗯,你叫?”
黄炳耀看着郝任。
“署长,我叫郝任。”
“郝任是吧,这样,你把手上的资料都移交给雷蒙署长吧!”
“是――”郝任二话没说,就把资料递给了陈家驹。
不用说,雷蒙肯定是用了什么东西或事情打动了黄炳耀,不然现在事情哪里会这样子,又是一场肮脏的黑暗交易!!
“那黄sir,我们就先回中区了,还有很多手尾要处理呢!告辞!”
雷蒙一挥手,带着朱滔一伙人就直接离去了。
“小伙子,事情办得不错,现在什么级别了?”
黄炳耀看着雷蒙离开后,笑眯眯的拍了拍郝任的肩膀问道。
“署长,我现在是警署警长。”
郝任立正答道。
“不错,不错,madam雷,他是你cid的吧?”黄炳耀又看着雷肖凤问道。
“是的,署长。”
雷肖凤点了点头。
“这样吧!虽然朱滔我交给了中区那边,不过你的功劳我是不会当看不见的,madam雷,你给他一份推荐信吧。”
“好。”雷肖凤点了点头。
“谢谢署长。”郝任听到这,面带笑容的说道。
“这是你应得的,好了,我回去,你们自己收拾一下。”
说完后黄炳耀就离开了。
“郝任,这次算你走运,回去准备准备,别浪费了这次推荐的机会。”
雷肖凤说了句也离开了。
“郝任,刚刚署长跟madam雷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推荐信啊!你这是要升督察啊!”
“是啊!督察啊!”
张大勇几人上前来,一脸羡慕的说道。
“大家都辛苦,我请客,走。”八壹中文網
郝任好事临身,大方的说道。
……
酒吧
几人边喝边聊天。
“郝任,朱滔那帮人怎么被中区的人带走了?你之前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喝了点酒后,张大勇就把这事问了出来,人都被带走了,也就是说这件事他们是一点功劳都没有了!
“署长好像跟中区的雷蒙做了什么底下交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们都放心,功劳的话你们也会记上一笔的,我提过了。”
郝任吹牛不打草稿。
“没想到这次帮家驹,还能让任哥你升督察,真是意想不到啊!”马秋感慨万分。
“我自己也想不到!对了,老陆,阿奇,你们在警队的时间长,知道升督察是怎么回事吗?给我讲讲?”
郝任打听打听,想趁早做好准备。
“这个我了解一些,你其它都没有问题,就一样,我觉得你很悬。”大胡子看着郝任脸色凝重的说道。
“我有什么不行的?”郝任疑惑的问道。
“英文!我们一起共事的时间也不短,你要是没藏着掖着的话,就你的那点墨水,面试,跟笔试肯定完蛋。”
大胡子给郝任说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任哥,要不现在就找人给你补习一番?”马秋也是知道郝任的水平的,马上提议道。
“补习?补个卵!我自己我不知道啊!哪里是读的了书的料!”郝任苦着个脸说道。
真是的,这还没得高兴一下呢!就被现实给打醒了!
“这就没办法了!没文化只能当底层警员了!”老陆这时候闷了一杯酒,郁郁寡欢的说道。
“咦,老陆,你这是有感而发呀?难道你也吃过没文化的亏?”
张大勇耳尖,一下子就听出了老陆话里有话。
“对,我当年也是考过督察的,只是英文不过关,所以才没有考上。”
老陆又闷了一口。
“我靠,那我们不是这辈子都升不了督察了?”马秋神情低落的说道。
“错,不是我们,是你而已,你不要代表我们哦!”
小孟笑着说道。
“就是,任哥你这么厉害,一定那过的,只要努力一把就行了。”德芬道。
“老陆,要是英文不过关就真的跨不过督察这道门槛了?”
郝任看着老陆严肃的问道。
“那到不是,我们这是警队,只要能力够强,功劳够大,那文化这一项根本就压不住你跨过督察这道门槛。”
老陆想了想才说道。
“好了,别说这些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喝酒,喝酒。”
郝任听到这个消息,总算放心了点,起码还是有希望的,当然了,这段时间找个人来帮他补习一下也是要有的。
喝了一会儿,众人就散场了,不敢喝太多,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呢!
……
酒驾回到家楼下,停好车,郝任就叼着烟坐电梯上了12楼。
慢吞吞的走到自己的门前,掏出钥匙,这次郝任可没有搞错,捅了两下就插进去了,向右扭了两圈,打开了锁,正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
电梯门又叮的一声打开了。
郝任好奇的看了眼,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只见何婉茹正从另一部电梯走了出来。
“这么晚才回来呀?彤彤呢?”
郝任等着她走到了跟前才开口问了句。
“嗯,彤彤我留在她爷爷奶奶那了,我刚从那边回来。”说完后何婉茹嗅了嗅小巧的鼻子,看着郝任:“又喝酒了呀?”
“嗯,刚刚跟同事喝了点,那我先进去了,再见。”
郝任见彤彤不在家,就不想在跟何婉茹聊下去了,在外面猫了几天,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嗯,再见。”
何婉茹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门。
郝任在洗澡的时候隐约听见门铃好像响了,可是正洗着头呢,一头泡泡的郝任也就没有理会。
洗完澡,郝任穿着条内裤就出来了,拿着毛巾快速的擦了两下湿湿的头发,让它没有再滴水了就拿出烟点上,等它晾干点再睡。
叮咚……
门铃声又响了,郝任咬着烟就去开门了,他显然忘了,自己身上就条内裤呢!
“谁呀!”
郝任打开门。
“呀――”
门外正是美女邻居何婉茹,她刚刚就来过了,她看郝任喝了酒,就想着给他了煮一碗醒酒茶,按了一下郝任没有开,就猜测郝任是不是在洗澡,所有她等了一会,现在才又来按门铃,要是他还没开门的话,那就是睡觉了。
可谁知道,郝任会这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手上端着的一碗满满醒酒茶洒了出来,溅到了她的手上,痛叫了出来,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放开。
“你没事吧?”
郝任看着碗面还往外冒着热气呢!就知道一定很烫,连忙伸手把醒酒茶端了过来,关心了一句。
“没事。”
何婉茹的眼睛不敢看向郝任。
郝任见何婉茹不敢看自己,觉得有点怪怪的,就扫了自己一眼,这才发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不妥,连忙缩了回去。
“你先等等。”
然后就去套了身衣服才重新打开了门。
“进来坐坐吧。”
“嗯。”
自从郝任帮何婉茹带了一天彤彤后,两家平时就有点熟了,彤彤经常来郝任这里串门,连带着何婉茹也来了不少次。
“这是什么呀?”
郝任端着何婉茹拿来的那碗醒酒茶问道。
“哦,这是醒酒茶,喝了之后第二天头不疼的。”
何婉茹解释了一下。
“是吗?”
郝任闻了一下,没什么怪味,吹了吹,小小的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挺好喝的,谢谢你了。”
郝任边喝边看着何婉茹,身上的妆束跟她刚刚回来的没什么两样,也就脚上的高跟鞋换成了现在的拖鞋罢了。
这是连自己都不顾得上就给我先煮了醒酒茶?郝任想到这,心里有些感动了,不过也有些疑惑。
“你的手怎么样了?我刚刚看到你好像被烫到了?”
郝任把疑惑先放了放,看着何婉茹手背那里有一些红了,关心的再次问道。
“没什么的!”何婉茹还碰了一下给郝任看呢!可是这一碰,就嘶的吸了一口气,她明显低估了那醒酒茶的温度了。
“你坐着等等,我去找点药来给你擦一下。”
郝任看着何婉茹的样子,放下了没喝完的的醒酒茶,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柜子那里翻找了起来。
他记得当初这里是有个药箱的,鬼知道原主人是怎么想的,还没住进来呢就什么东西都备好了!药箱郝任也打开看过,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有点,至于烫伤膏有没有就不记得了,得看过才行。
郝任找了一会,这才拿了一支药膏回到了沙发那里。
郝任直接扭开盖帽,挤出一点在自己的手上,坐到了何婉茹的身边道。
“把手伸出来吧,我把你擦一下。”
“不用了,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何婉茹挽了一下头发,摇了摇头。
“你看我这都按手上了,快点伸出来,再说了,你也是为了给我送醒酒茶才会弄成这样的,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郝任强词夺理的说道。
“那好吧!”
何婉茹想了想,就把手伸了过去给郝任。
郝任拿过何婉茹的手,看了看红了的那处,轻轻的把手上的药膏涂抹了上去。
“嘶――”
涂的时候何婉茹又吸了一口气。
“另一支手。”
郝任可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快速的帮她把两支手都涂抹完后,去洗了一下手,回来后又端起了那碗醒酒茶,这时候没有那么热了,郝任就吨吨吨的一口气给喝完了。
放下空碗,郝任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问出他的疑惑。
“婉茹?我这样子叫你可以吧?”
“可以。”何婉茹笑了笑。
“我有事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回答我。”郝任脸上严肃了起来。
“你问,我知道的我一定说。”何婉茹看着郝任这么严肃,也坐直了身子,双手放在膝盖处,也认真了起来。
“为什么要给我煮这碗醒酒茶?别说邻里邻居这种话,我们关系没到这种程度,你这上心的有点过了。”郝任盯着何婉茹的眼睛问道。
“这个……我看你跟彤彤挺相处的来的,以后可能还要再麻烦你帮我看彤彤呢,我又没有什么能帮的上你的,见你今晚喝酒了,就给你煮一碗,也算是帮你一下了,不然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以后哪里还好意思再麻烦你?
再说了,只是煮一碗茶而已,这没有什么的。”
郝任看见何婉茹在说话的时候眼睛闪烁不定的,就知道她的话不实了。
“你应该知道我的职业吧?”郝任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警察。”
何婉茹点了点头。
“那你说我能不能看出一个人有没有说谎的本事呢?”
“应……应该有吧!”何婉茹结巴了一下,手也握了握拳。
“做为一个警察,察颜观色这是最基本,你知不知道你的演技很拙劣?”
郝任点了支烟说道。
“抽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少抽点。”
何婉茹看见郝任点烟,说了他一下。
郝任感受到何婉茹话里的关心顿了顿,看向她的眼色有点复杂。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还记得吧?”
“记……记得。”
何婉茹的眼睛突然有点红了。
“记得就记得,这么激动干嘛!”郝任奇怪的看着何婉茹,这一副想哭出来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嘛!难道你以为你一副令人疼惜的样子我就会放过你了呀?
“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在等电梯的时候,不对,正确的讲应该是在电梯里,那时我们才互相看清了对方的样子,没错吧?
然后你第二天你就把彤彤让我帮忙带了!这正常吗?那时候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吧?你的心就这么大?还是我的脑门上刻着好人这两个字了?”
何婉茹看着郝任没有说话,不过她却摇了摇头,在心里默念道:不是,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干嘛不说话?难道我说错了?我们以前真的见过?”
郝任看着何婉茹的反应挠了挠头,闭着眼睛努力的回想了起来,可是想了半天连条毛都没想出来。
“跟我说说,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按道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啊!你长得那么漂亮,我要是见过你应该不可能不记得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