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怀疑是大夏是不是输不起暗中搞鬼。“邢司长,怕输也不要使出这种伎俩吧!这让我天竺辛苦训练的儿郎如何心服口服!”
“……这!”
邢希文话语一噎,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说整个三环封掉了道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会出现如此多的军车。并且车上满满当当都坐着士兵,全副武装,神情严肃。“悍龙军!”
邢希文眼尖,一眼认出是卫戍区的悍龙军出动,心想莫非鹿安方向出了大事?帝利汗听了,更是不屑。“哈,原来是悍龙军,怪不得只能搞些这种小打小闹的伎俩!”
“三年前,我们天竺和你们大夏的战役,生擒八千悍龙军,可记得这悍龙军……啧啧!”
帝利汗一脸鄙夷。更认定了是邢希文因为怕输搞的小动作,让人贻笑大方。邢希文脸色一变,正要怒怼帝利汗,有官员紧急跑了上来。“邢司长,原因查清楚了,是……”官员抬眼看着大使帝利汗,吞吞吐吐。“说!当着帝利汗大使的面说出来!”
邢希文问心无愧,自然不怕。帝利汗冷笑几声,想看看大夏如何编造借口。大夏官员见此,只好全盘托出。“悍龙军受元老会调令,紧急开拔鹿安市区,是因为……”官员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液。“是因为炎黄战神出现在了鹿安县里!!”
一言说出。全场,鸦雀无声!无异平地惊雷,震的整个观礼台上的人都说不出话来。“什么!那个人屠来了?”
帝利汗当知道炎黄战神就在自己十公里范围之内,惊慌的差点从观礼台上摔下。“是!不光炎黄将军,八百持盾郎也来了……”官员站直了身子,冷笑说出。“啊呀呀!我滴婆罗神啊!”
帝利汗脸上一变再变,双腿抖如筛糠。若不是他清楚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外交时辰,真以为叶九天专门来此取他的性命。三年之前,叶九天弃车不坐,骑着高头大马巡视天竺的样子他记忆犹新。这三年来,每每被噩梦惊醒,梦中必有叶九天!“邢……邢司长,我突然想起,天竺国主急电,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不等邢希文回话,领着下属慌张跑了。一路上慌不择路,连续摔了好几个跟头。一众官员笑的合不拢嘴,唯独邢希文一脸担忧。“笑什么!宣布比赛马上停止,腾出道路让悍龙军通过,要是炎黄战神出了问题,谁能担起责任!”
说完,当邢希文看到,怒气冲天的天竺队员得知人屠就在身边后惊恐逃离的样子,也不禁微笑出声。炎黄战神,是天竺这一代人最不愿提及的名字!道路让开,悍龙军顺利通过。机场方向过来的四长老等人也飞驰而过。小小鹿安,一时间风起云涌。鹿安医院门前广场。八佰持盾郎手持黑金盾牌,静立医院门口。“止步!”
当阎无敌被喝止后。八佰铁卫舞盾在前,列阵待杀。阎无敌被冲天杀气所震,楞是不敢踏下刚刚抬起的脚。“装神弄鬼!”
阎无敌垂头唾了一口,掩饰内心的惊慌。为了不显得自己一方太过胆小,随手拉过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马仔扔了过去。“小子,成名立万的机会到了!”
被揪住的马仔本来惊慌万分,听到阎老大居然如此夸赞自己,心中又放松起来。不就是几百个人,我秦家阎家四千号兄弟砍不死你!马仔在空中飞了半圈,正要稳稳落地的时候,异变突起。樊童上前一步,冲着即将落地的马仔就是一个弓步刺枪,长刀从马仔腹部穿过将其重新挑回半空。“死!”
樊童大喝一声。随后,往后一摔,将他扔到持盾郎阵中。八百柄钢刀早已举天,可怜马仔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被穿成了刺猬。“啊!!”
马仔最后的惨叫回荡在众人耳中。四千乌合之众听的胆战心惊,他们来真的啊!敢踏入医院一步者,杀!这一声惨叫,唤醒了悬空垂在楼前的秦凯。他大头冲下,迷迷糊糊的看见面前人山人海,心中大喜。“爸,岳父,快救我啊!珊珊还在楼上,快救救我们,她快坚持不住了!”
阎万岁心惊于这帮人的狠辣,突然听见女婿惨叫,又咬牙下了决定。“你敢跟我单挑吗?”
阎无敌一句话说出,差点气笑叶九天。“老狗,你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
叶九天一路虎步龙行至列阵前方,有军士搬来一把椅子请他落座。樊童自行退后一步,待在叶九天右下一米之处,虎视眈眈。阎无敌被怼,满脸通红。自己四千人居然不敢下令冲锋,我原来真的老了吗?秦正雄见儿子挂在空中,心里一阵绞痛。“说,你到底是谁?”
叶九天哈哈一笑,突然面色一冷!“扬旗!”
队伍中走出两名扛旗军士。他们猛地抽出腰间插着的猩红色乌金铁棒,按下尾部机关。铁棒伸长变成二米的杆子,而后同时一展!唰!两面龙蛇踏龟绣出的旗帜猎猎作响!一书:镇抚九洲一书:冠绝全军端的气焰滔天阎家和沈家的马仔这辈子哪见过战场杀伐的阵仗,看叶九天的眼神都变了。光这一个人,就能杀光我们全部吧!四千人极其不自信的想着。离得最近的马仔吓连连后退,生怕被当成牲口祭旗!“你!”
阎无敌怒视。“哪里来的江湖骗子,弄个几百人的阵仗就想吓唬谁!我阎家纵横几十年,怕你不成!”
“四千对八百,光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们!”
阎无敌有些心虚了。身后的四千人却精神一震。他们就几百个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我们三个打他一个,压也压死他了。想到这里,4000人再上前一步。几乎踩到边界线。“等等!”
“今夜,我只要一样东西,你们两家若是谁先交了出来,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叶九天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