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谈妥了之后，王阳、林静然还有女房主互相留了电话就算完了。
刚才王阳签合同的时候林静然也看着了，自然知道隔壁的价格不过二十五万。
不过是一墙之隔，价格却是天差地别。
虽说隔壁店面有女鬼缠身，但是架不住王阳“专业对口”，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王阳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之后林静然开车把王阳送回纸扎店去了，敢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直播的黑山老妖还有王巧巧。
“兄弟，你什么时候招店员了？”
上次林静然过来的时候，王阳这店里还只有他一个，现在店里竟然还有两个人。
只不过林静然不知道的是，上次他过来的时候王巧巧也在，只不过他没看着而已！
还不等王阳说什么，林静然定睛一看，便道：“不是吧兄弟，就算店里的生意不行，多少招成年人啊！这……招童工，违法吧！”
王巧巧跟黑山老妖一鬼魂一妖精没一个高的，尤其是黑山老妖，头套一戴，谁知道里面是人是鬼。
所以林静然下意识把他们都给当成未成年了。
王阳刚想解释，那里想到他还没等张嘴，黑山老妖倒是先坐不住了。
“哪里来的无知小儿，敢说老夫是未成年！你才是未成年，你全家都是未成年！”
不是，你这话一说，更叫人感觉你是小孩子了！
王阳无奈极了。
林静然显然没想到这“未成年”竟然这么横，当即怒道：“兄弟，你员工骂我！”
王阳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林静然竟然就跟黑山老妖吵起来了，对于这两个家伙，王阳实在是没有劝架的心思。
直接装成没看见，转而往自己的躺椅上一趟，端出一副作壁上观的架势。
林静然见王阳不管，转而怒气冲冲的挽起袖子，他还就不信了，自己好歹是个成年男子，连一个未成年都治不了？
“小孩子家家一个，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说谁是是小孩子，真是搞笑，老夫这岁数，当你爷爷还不嫌够！”
“真是能说大话，有本事别躲在玩偶服里面不出来，让哥哥也见识一下跟我爷爷一样的人长什么模样。”
“哼，老夫就让你见识一下！”
黑山老妖见王阳没有反对，当即拉下玩偶服，双手叉腰站在林静然跟前。
“看到了吧，赶紧过来叫爷爷！”
“你爷爷当年在老夫地盘上没少放牛，当时还天天给老夫磕头来着！”
黑山老妖夸张的说道。
殊不知在见识到了黑山老妖的庐山真面目之后，林静然的下巴已经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你特么……不是人？！”
林静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巨型耗子，努力了半天时间，才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高跟八九岁小孩差不多的巨型老鼠，尖嘴猴腮，跟家里偷大米的老鼠没有任何区别。
一时之间，林静然竟然不知道该说是离谱还是离谱。
然而当林静然转过头去看到优哉游哉躺在躺椅上的王阳的时候，突然就释然了。
这种事情出现在自己兄弟的地盘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废话，老夫可是你太爷爷！”黑山老妖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该不会真认识我爷爷吧？”林静然不敢置信的问道。
毕竟他现在发达了，一身潮牌从上到下，他要是不说，谁知道他是放牛的？
但是黑山老妖却能够准确的说出他家里做的事情，而且还真叫他给说中了，林静然爷爷那辈也是放牛娃！
“这是当然。”
林静然跟黑山老妖聊得你来我往的时候，门口又走过来一道身影。
本来来人还在兴高采烈的喊着“王大师”，转而看见黑山老妖这幅尊容之后，差点把后面要说的话给忘了。
“这……特么……老鼠？”余震培的下巴也掉到了地上。
黑山老妖跟林静然说的正欢，没注意到突然跑过来了另外一个人，顿时有些尴尬，急忙穿回了自己的玩偶服，好在王阳那边没有多说什么。
王阳显然也没想到余震培回来，从躺椅上爬起来：“余副所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个时间来纸扎店找王阳，说没有事情那才是奇怪。
余震培这才急忙收回自己被惊掉了的下巴，咽了咽口水。
此时黑山老妖已经穿好了玩偶服，蹲到那电脑后面去了。
“刚才那是……妖精？”余震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王阳却没有回答的意思。
余震培顿时明白，这又不是自己该知道的事情了。
他慢腾腾的放下了手里那个雪宝玩偶：“王晓佳的案子了解了，安全局那边打算找个人背锅。当然，那人本来也是死刑了，不差多背这么一个案子。”
王阳对于这个处理方式没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
“这个东西就是王晓佳家里失踪的玩偶，也是……杀害了那些受害者的凶手。”
仔细看看，雪宝玩偶的手上却是沾着淡淡的血迹。
事实上，余震培也安排人坐过分析了，上面的血迹跟受害人吻合，只不过这结果实在太离谱，所以余震培没有公布而已。
说到王晓佳之前，纸扎店里的气氛本来都挺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余震培的错觉，在提到“王晓佳”三个字之后，纸扎店好像就变冷了不少。
“阿嚏……”余震培一个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喷嚏。
“叔叔，你刚才说的是谁……王晓佳？”
一道纤细的声音响了起来，余震培低头一看，是王巧巧。
王巧巧长了一双大眼睛，模样非常可爱，余震培看了也忍不住展露出笑容：“是王晓佳没错。不过这都是案子的事情，一点都不好玩，你一个小丫头还是别问太多了。”
“王大师，这是你家的亲戚，好可爱的小姑娘？”余震培笑眯眯的说着。
他家也有一个小姑娘，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正是最可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