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连忙将自己刚才说的话圆回来。
老王爷,云千山和尤长远也连连点头。
尽可能地把骂北辰寒的话找补好。
“嘿嘿~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炸酱面,一大盆,保证你吃到吐!”
……
……
……
几日之后,北辰国庆典。
老王爷三人各自牵着北辰云,北辰安和云逸心,怀里还抱着北辰悟和北辰陆,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穿梭着,尽情地玩耍着。
客栈二楼,云安安和北辰蓉蓉二人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着街道上的花车。
“自从老王爷他们给你照看孩子,你这小日子过得别提多么的舒坦了了。”
“你不也是~平安自小就是老王爷带大的,多轻松。”
姜平安十一岁之前基本上都是老王爷云千山和尤长远在照料着,可后来,姜堰死乞白赖的将儿子抢了回去,以免儿子沾染到了三个老头的恶习。
“该说不说,你家男人怎么还是刻板的模样。”
她还以为姜堰能变一变,但十年如一日,变个屁,看她的眼神仍旧像看情敌似的。
“人家就爱相公这一点么,多好。”
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快看快看,是应天学院的花车,安安,你还记不记得应天学院的那些学生,当初谁都没想到甲等丁班能熬出头。”
当年的甲等丁班是典型的吊车尾班级,那些孩子要么是留在北辰国的质子,要么就是看不到未来的小痞子,结果在云安安的教育下,愣是成为了七国炙手可热的人才。
雪千城成为了雪国的新皇。
宇文修也成为了巫国的皇帝。
朱大宝,齐名,唐珏他们更是文能拜官武能杀敌。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但好在结局是美好的。”
北辰蓉蓉端着酒杯饮尽杯中美酒,忆往昔叹今朝。
“采访你一下,当时你去应天书院教书,是责任么,是爱么?”
“不是,是为了挣钱。”
云安安一句话表明了自己当初去应天学院教书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挣钱。
“你是不知道,当时北辰逸有多抠门,动不动就扣钱,我得想法找一门挣钱的工作。”
于是乎,她就成为了应天书院的夫子。
情况就是这个么情况,道理就是这个么道理,别说她有多么的伟大,最初的起因也俗的雅痞。
“对了,你还记得元思年吧,就是当初追你三条街的元家家主。”
“怎么会不记得,白切黑的小可爱,元思年怎么了?”
“也对,你这些年都在九界。”
北辰蓉蓉告诉云安安,近几年元家发展的势力极其迅猛,元家本就是首富之家,更是在巫国和雪国的帮助下,生意四通八达。
但是……元思年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成婚。
“不会还想着你吧?”
极有这个可能,按照元思年的性子,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乱说。”
“我可没乱说,不过虽然元思年没有成婚,但听说他身边有一个女子,那女子和你长得很像,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北辰蓉蓉耸了耸肩,说着关于元思年的八卦。
“走,咱们去看比赛,听说今年的甲等丁班像你带过的那一届班级一样哦~”
云安安和北辰蓉蓉来到了比赛场。
此时的赛场已经坐满了看比赛的人,参加比赛的选手们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入了场。
不仅有应天学院,还有各大高校的学子。
“看见了么,那一戳儿吊儿郎当的人就是甲等丁班,站在他们面前的是甲等丁班的夫子徐克龙。”
比赛的赛制规则依旧是文武和混合赛制。
从而角逐出第一二三名。
万众瞩目之中,比赛正式开始。
坐在观众席上的云安安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甲等丁班那群孩子,以及抱着肩膀靠在墙壁上抖着腿等着结果的甲等丁班夫子徐克龙。
第一场比赛,以个人或者团体为单位,作诗,作画,亦或者是以其他艺术形式参加文试比赛。
当裁判手中的铜锣声再次敲响,比赛结束。
七国德高望重之人作为裁判,初选出第一场比赛入围人员。
然而结果,甲等丁班无一人晋级,这样的结局在众人眼中是毫无意外的事情。
毕竟甲等丁班四个字就代表了垃圾,是不应该存在的,可不知为何,尤院长偏偏要设立甲等丁班。
“呵~,还以为甲等丁班能缔造神话么?也不看看,当初甲等丁班都是些什么人,现在的甲等丁班都是些什么垃圾。”
“就是,云安安带过的甲等丁班要么是皇子,要么是世子,要么就是名族后代,血统摆在那里,岂能是这群不着四六的玩意比得了的。”
观众席上的人们嘲笑着徐克龙带的甲等丁班自不量力,蚍蜉撼树而已。
在一旁听着的云安安撇了撇嘴,看着北辰蓉蓉的目光透着一抹无奈。
“当年的那些人是不是也这样骂过我?”
“难说,估计骂的比这还要厉害。”
北辰蓉蓉抱着肩膀看戏,不可否认的笑着。
“我不服!”
此时,赛场上响起一道反对的声音。
甲等丁班的学生一步上前,质疑着七国裁判的评判结果。
“我也不服,凭什么他们写的诗词那么垃圾,画的画难以入眼能够晋级,我们就无缘决赛。”
“就是,凭什么,还是说你们这群老碧瞪收钱了,暗箱操作。”
甲等丁班学生的质疑声一个又一个响起,云安安听到学生们口中用的词汇之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北辰国庆典如此神圣严肃之事,你们这群无知小儿莫要胡乱言语。”
被骂老碧瞪的七国裁判一个个面色铁青,小小奶娃子竟然敢质疑他们,还当面折损他们的颜面。
此时,甲等丁班的一名学生走上前,目光清冷的一一扫过高台上的裁判,缓缓开口说道。
“胡言乱语?那就请在场观众们评判一下,究竟是我们甲等丁班作诗作画达不到入选的资格,还是你们七位的欣赏水平打不到评判的这个。”
看着那清冷少年的表情,云安安眼前瞬间出现宇文修的年少莫言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