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朕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这次必定让你玩得开心。”
乾隆霸气十足地说着,一边还抚摸着虞晚那披散在肩膀上的乌发。
“真好。”
虞晚嘴角含笑,轻声说道。
她歪了歪脑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那晚晚,就没有什么想要奖励给朕的吗?”
乾隆扭过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身侧的女子不放。
就连语气,也带出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虞晚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羞恼道:“万岁爷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乾隆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正经有什么用?又吃不到肉。”
说着,就开始用脑袋拱虞晚的脖颈,嘴里还故意说着令人羞涩不已的话:“好晚晚,都这么多天了,怎么也得让我解解馋不是?”
虞晚被作弄得没有办法。
勉强稳住身体,刚想起身逃离,却被身后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大腿。
她前几日葵水来了。
原本以为乾隆会也得晦气。
很可能会自己宿在乾清宫。
没想到对方一点也不介意。
甚至还因为自己不能用冰,而主动承担了打扇的重担。
那几天晚上,虞晚虽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但是心灵上的满足,确实让人十分高兴。
可是她没想到。
自己才刚刚大好。
旁边这头虎视眈眈的饿狼,就忍不住了。
湿漉漉又带着温柔鼻息的吻,一路从脖颈往下。
慢慢消失在衣襟下面。
虞晚咬着下唇,勉强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她伸出手,无力地推拒了一下趴在自己身上那毛茸茸的大脑袋。
可惜力气太小,没有一点作用。
反而弄的自己更加难耐起来。
虞晚只好用含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别……别在这里……”
乾隆正沉浸在美味中不可自拔呢。
当然不乐意被打断。
但是他也知道。
这鱼水之欢,还是得两个人互相配合着才更美好。
于是他停了一下,凑到虞晚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接着含住了那红艳艳的耳垂,慢吞吞地说道:“在这里,不好吗?我看晚晚喜欢得紧呢。”
虞晚浑身瘫软得像一滩可以被人随意作弄的水。
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了。
乾隆趁虚而入,做了决定:“既然晚晚没有拒绝,那朕就当你默认了。”
一张一个人宽的贵妃榻上,第一次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
忽然。
虞晚绷直了身体,压抑着的喘息声还是从舌尖上传了出去。
她不敢大声叫喊出来。
生怕被外面守夜的人听见了动静。
万一被人发现了。
自己还要不要脸了!
“乖晚晚,”乾隆使劲儿吸了一口从虞晚身上传出来的淡淡幽香,接着餍足地夸赞道:“真棒!”
虞晚已经没什么力气和他去辩论了。
她这会儿浑身上下黏唧唧的。
只想赶紧去洗个澡。
“说起来,”乾隆当然明白自己身下这个小女人的想法,他眼珠子一转,脸上就带出来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朕还没有和晚晚洗过鸳鸯浴呢。”
本来还昏昏欲睡的虞晚,闻言顿时清醒了。
她怒目而视,用极为娇媚的嗓音拒绝着:“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乾隆满脸遗憾地说道:“好吧。”
虞晚放松了警惕。
就在以为能够“逃过一劫”的时候,身后却贴上了一个人。
她很想破口大骂。
可惜随着水面的起起伏伏,早已经没有了力气。
就连求饶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精力耗费得干干净净。
又是一夜无梦,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虞晚一开口,就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了。
她心里暗骂一句禽兽!
面上还得表现得毫无异色。
要不然,更会引起别人那好奇的母狗。
“是,都已经收拾妥当。”
秋桂脆生生地应道。
她也很开心能够出去。
毕竟,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总是会有些腻烦的。
更何况,去了圆明园也能松快一些。
毕竟那里的规矩,不像宫里这么严苛。
“那就好,”虞晚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句:“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了,别把小阿哥和小格格给吵醒了。”
她实在不放心把孩子们留在宫里。
哪怕乾隆大手一挥,决定把所有人都给带去圆明园。
也无法安抚一个做额娘的心。
最终商议的结果就是,孩子们带上。
至于其他人,到了圆明园就把她们给打发得远远的。
别过来打扰他们一家四口享受天伦之乐。
延禧宫。
令嫔浅笑着,平放在脉枕上的手,突然动了动。
正在给她把脉的太医,眉头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
像是遇见了什么难以理解的大难题。
一脸的凝重。
令嫔却不以为意。
她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
哪怕是天塌下来,都影响不了她心里的愉悦。
一想到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这个好消息,会给皇后带去多么大的伤害。
令嫔就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她勉强压下上扬的嘴角,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缓声问道:“我这几日还总是干呕,而且还十分嗜睡,太医可看出是什么病症了?”
说罢,目光殷切地盯着面前的太医,仿佛要把对方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微臣不敢断言,只不过从脉象上来看,娘娘应当是有喜了。”
太医心里也急的不行,话也不敢说的那么肯定。
因为他确实不敢打包票。
说令嫔娘娘是怀有身孕了。
毕竟,那喜脉似有若无的,让人捉摸不透。
“娘娘不妨再请一位太医来,这样也好更有把握一些。”
想了想,太医还是顺从本心,提了一嘴。
他可不想背上一个学艺不精或者和后宫妃嫔相勾结的罪名。
哪怕会因此得罪令嫔。
这太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谁让现在万岁爷一心都扑在了皇后娘娘身上呢。
令嫔果然脸色难看了一瞬。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且十分和煦地说道:“太医说得有理,那就劳烦你再替本宫请一位医术精湛的太医过来了。”
只是话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这太医当即就被气红了脸。
可惜却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待他一走,令嫔就跟着了魔似的。
低头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小腹。
伸出手轻轻抚摸了几下。
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好孩子,额娘一定会给你最至高无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