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波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我知道,平京这边儿用工要求都很高,我那大闺女儿只是个高中毕业,可能银行不太好进,但只要是份儿稳定的工作,就行!”
大女儿上学那几年,刚好遇上取消高考,等恢复之后呢,她已经在银行上班儿了,自己也不太想出来从新念书,所以,他也没有强求。
听了他的请求,林国亮点头:“这个好办,在银行工作的,做会计,那肯定是一把好手啊,你问问她,是想继续进银行上班儿?还是上哪个国企当个会计,管理账目,先问问她的意愿,我这边儿再酌情安排吧。”
谢海波的大女儿,名叫谢诗韵,今年二十五六了,小女儿叫谢锦恬,今年二十二,两孩子的名字,都是谢海波的妻子取的,可想,谢海波的妻子,也是个有文化的人儿,只可惜红颜薄命啊。
去圳州的时候,尉迟远山就见过谢诗韵,别看只是高中毕业,可也是个落落大方的姑娘,特别是那一手算盘,可谓是打得出神入化啊!
现在,听说海波想在平京给女儿解决工作问题,尉迟远山马上就想到了:“海波啊,你要是觉得国企条条框框太多,人情关系太难处,想进私企也行,澄氏听说过没?只要你开口,我尉迟今天就敢给你打包票,绝对给你女儿,在澄氏谋个好职位。”
林国亮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这个尉迟老小子,这还没退休呢,胳膊肘,就开始往自家生意上拐去了。
还条条框框太多,还人群关系难处,有他这么埋汰国企的吗?
一开口,就是打包票谋个好职位,这可比他的酌情安排,要有诱惑力得多啊!
偏偏,这事儿,他还真不能像尉迟老小子一样拍胸口打包票,毕竟,进国企,各种审核,手续的,实在是少不了。
“澄氏,听说过听说过,我们家香皂啥的,都是澄妆的,我闺女儿还嫌弃我满脸褶子,给我买了瓶抹脸的,说冬天,一定得抹上,老脸不会被海风吹坏。其实我对这些,都不关注的,日用品嘛,有得用就行,但我闺女儿喜欢,两闺女儿都说,那澄妆的老板,也是个年轻姑娘,说什么,是她们的偶,什么偶来着?”
谢海波的生活里,就只有女儿,和工作,对于其他的事儿,他都不是特别关心。
“偶?偶像是吧?”林国亮问到。
“对对对,就是偶像!”谢海波也给想起来。
特别是小女儿锦恬,经常说,女子也能顶半边天,一个年轻姑娘,短短几年,能把生意做到这么多城市,是她学习的榜样。
所以这才大学毕业,还要出国学习一年。
尉迟远山高兴了:“偶像是吧?哈哈,你闺女儿的偶像,就是我闺女儿啊!”
“啥?”谢海波惊讶得像个土老帽儿似得。
林国亮笑着解释:“尉迟敢给你打包票,让你女儿进澄氏,可不就是因为那澄氏,是他闺女儿尉迟柠悦说了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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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