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知道,这也怨不得战哥,战哥是在工作,是在抓犯人,是为民除害,看着他问到:“然后呢?”
“当时我们平京去的三个人,当地派了两个人协助,还有一个带我们进山本地人,不过,都没有女人,最后,是给我们带路的本地人给她解的绳子。”
“那她是不是被那个了?”柠悦此刻心情有点复杂,作为女人,她同情冯茹男,可是想着她做的那些事儿,她对她又完全同情不起来,甚至觉得很解气儿,觉得她活该。
靳战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可能是吧,押回去之后,她也不肯配合检查,找了两位女医生想给她验伤,她还把人家给咬伤了。”
“那跟你们一起回来那个女同志,是女警吗?”
“嗯,滇城的女警,毕竟男女有别,所以请了女警一路贴身押送。”
柠悦点了点头:“她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十年起步!”
靳战说完,包厢门开了,服务员上菜,柠悦也没再多问了,十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啊?而且,十年是起步,二十年也说不定!
总之,冯茹男受到法律的制裁,以后不能来他们面前添堵,柠悦就满意了。
吃过饭之后,各回各家,离开的时候,靳战说,冯茹男宣判终审结果的时候,喊他们去旁听。
宋澄毅没有开车,和柠悦一块儿坐尉迟启铭的车去医院接下晚班的文婵娟。
婵娟听说了冯茹男的下场:“虽然她的遭遇很让人同情,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活该!”
总之,冯茹男落网,所有人都觉得大快人心。
柠悦也可以安心工作,不用担心疯狗啥时候又窜出来咬人了。
澄妆基地已经开始动工,柠悦这几天都跟着大伙儿一起在基地,跟童山一起研究哪块儿地适合种植什么,跟工人们一块儿吃大锅饭。
山脚下的屋子也在加班加点的修建,还需要几天才能完工,吃饭倒是好办,挖石头和泥巴垒临时灶,早九点,晚五点,工人们自己搭车来回,报销车票钱。
今天下班儿后,工人们都走了,童山和几个负责人留下来,跟柠悦商量修蓄水池的事儿。
定好之后,柠悦说:“童大哥,工地有施工队的师傅守夜就行了,你和邓叔回城里住吧。”
柠悦口中的邓叔,是姐夫邓红兵的父亲,快六十的人了,干起活儿来一点儿不含糊,现在跟童山一起负责基地的大小事宜。
童山还没回答,邓叔就说了:“哎哟,来来去去的,麻烦,我和小山儿就在这地儿住着,施工队儿搭的棚子很严实,晚上不灌风,一点儿也不冷。”
“就是,柠悦,我们住这儿挺好,再说了,那房子都修到二层了,等盖了顶儿就能住人,最多三四天工夫!”童山笑着说。
柠悦本来安排童山和邓叔住澄龙的,可两人非得跟施工队一块儿住工地,柠悦几乎每天劝说一次,也没用,也只能随他们再坚持三四天了。
“柠柠!”宋澄毅来了,身后还跟着小峰,许杧,红军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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