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屋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屋内时而细雨绵绵浅浅吟,时而狂风骤雨低低喘……
终于,宋澄毅整个人放松的附身下去,在晚柠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柠柠,我爱你。”
晚柠的嘴角,弯起一个幅度,还略带了点儿无奈,总能消停了吧?
过了一会儿,宋澄毅起身:“我之前烧了热水,不过应该已经凉了,你休息会儿,我去重新烧,然后拿上来给你清洗一下。”
晚柠只发了一个单音:“嗯!”
这种事情,真的比跑个几千米还累人啊,她现在只想躺着,怎么也不动,什么也不做。
等宋澄毅回来的时候,晚柠已经睡着了,他拧了热毛巾,轻柔的帮她擦拭之后,就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他先去花田看了一圈。
之前花钱雇了附近一家农户,帮忙照看花田,浇水什么的,可是现在看来,对方没有怎么用心。
花苗有的已经缓过神来,叶片比较精神,饱满了,可有的还是东倒西歪,焉嗒嗒的,而且,整片花田看起来,也蛮久没有浇水了,有的地方,已经冒出了很多杂草。
宋澄毅挑了水桶,打了江水,开始浇花,除草。
晚柠睡了一觉醒来,看了看时间,都快三点了,伸了个舒服的懒腰,东看西看,宋澄毅不在屋里。
她下床,又四处找了一圈儿,他不在家,想必是一个人先去花田了。
这个男人,铁打的吗?明明出力的都是他,可后来累得起不来的还是自己。
晚柠先去了澄小馆,苏露正在柜台噼里啪啦的打算盘:“晚柠,你们去哪儿了啊?中午怎么都不回来吃饭?”
晚柠干笑,她没有去哪儿,只是被某人压榨得起不了床而已:“呵呵,去花田咯。”
“去花田了啊?怪不得,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和宋二哥留了饭菜,先吃了吧?放灶边温着的。”
晚柠想了想:“有篮子吗?给我个篮子,澄毅还在那边,我带去跟他一块儿吃。”
苏露点头:“有的。”然后对厨房喊道:“阿珍,把给晚柠他们留的饭菜拿食篮儿装好。”
何琪珍探了个脑袋出来:“晚柠,你来啦?”
晚柠对她笑笑:“是啊!”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和宋二哥装菜。”
何琪珍刚来的时候,就听苏露说了,这澄小馆的大东家,还是晚柠,她在这里做事,工资得晚柠来了才能定。
之前她想着,每天包了两顿饭,能有个20块钱,就很好了,她爸县政府那些坐办公室的姑娘,也才25到30一个月呢。
没有想到,今天来的时候,苏露告诉她,晚柠来过了,给她定的工资是50,她当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苏露说,晚柠这姑娘心善,一定是考虑她娘长期要吃药,才故意把工资给她开高些的。
上次洪水来的时候,她和晚柠呆了两天,只觉得这姑娘勇敢又有正义感,没想到,对她也能这么好,何琪珍更是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在澄小馆里做事,手脚要更加的勤快。
晚柠提着食篮子到河边儿,老远就看见宋澄毅在挑水,大声喊道:“澄毅!”
宋澄毅放下水桶,朝她走过来:“不是累着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晚柠嘟着嘴巴,瞪了他一眼:“还说,还不是怪你。”
今天中午那种完全放飞自我的感觉,让宋澄毅现在都回味无穷,伸手捏了捏她那被太阳晒得有点儿绯红的脸蛋儿:“好,怪我。”然后贴近她耳边:“下次我轻点儿。”
下次?晚柠炸毛了:“宋澄毅,你就是个大流氓,痞子兵。”
宋澄毅赶紧顺毛:“好了,媳妇儿,去那边儿树下等我,还有两片地,我就把水浇完了,然后咱们先回去吃饭,再过来除草。”
晚柠看了看这一大片搭了竹架子,准备冬天盖塑料薄膜的花田:“你不是说有请人打理吗?”
宋澄毅摇头:“对方不太负责,一会儿回去写个告示帖澄小馆门口,和苏露说一声,有人来问,就让他么统一下个星期天上午过来,到时候咱们好好选两个会种地,又勤快的人帮我们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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