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窸窸窣窣的沈殊早就一清二楚的落在沈殊耳根子里,乐呵问白梨落话:“听见什么动静没?”
白梨落现在浑身发热,拿手做扇子状扇风:“听见什么?”
沈殊起身朝白梨落走来,身上只是单薄的一件里衣,深v的领子可以看见修长的脖颈和……锁骨窝。披头散发倒是与他日不同,平添一番妖孽。白梨落看了一紧张又忍不住倒水想喝了,可是水壶里早就已经没水了,这么一倒就倒了一场空。白梨落小声骂了一句:“艹。”
斯切尔和萧也两个人面面相俱,很显然一天的相处并没有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一点缓和。“那个……萧大哥。”
斯切尔蚊子搓手,试探性问萧也话。斯切尔面如屎色,也不是说萧也这个人高冷就是有一点不大好聊天,说什么都是平平淡淡规规矩矩的回话叫斯切尔好不适应,特别又是沈殊让他来照看自己非搞得和关犯人一样一天都和他挨在一起。“怎么了?”
萧也也颇为不自在的抖腿。“你和沈大哥很熟吗?”
“很熟,熟透了。”
斯切尔:“……”萧也:这小孩什么意思,没话找话是吧一天已经问了很多遍了。在斯切尔已经不知道得到多少遍相同的答案后,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聊天方式的问题,于是打算重操旧业和萧也聊一些感情问题。“萧大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萧也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肯定的给了斯切尔一个肯定的答案:“有!”
斯切尔一听,眼睛直接冒出星星,心中大喜。太好了!找到可以聊的话题了!“谁啊!谁啊!”
萧也低头看斯切尔满脸欣喜凑近他询问,如果能有尾巴,斯切尔现在肯定尾巴都要摇上天了。很不理解他的兴奋点。“我阿爹阿娘?”
这话就像一壶冷水把斯切尔的热情给浇得凉透顶,表情一下子就冷淡下来了。斯切尔抓脑袋往桌子上狠狠的撞了几下:“我说的不是这种,是那种那种。”
萧也:“哪种哪种?”
斯切尔手舞足蹈,做口型:“爱情!爱情!”
萧也能想到的姑娘,也就顾颜浠了,他去北疆有些时日最近回来确实没遇到过顾颜浠。“没有。”
斯切尔失望透顶,趴在冰凉的桌面上小声自言自语:“为什么不和沈大哥一样可以八卦一下。”
萧也是听见了,凑过去问:“沈殊又有什么情况,他不是都有夫人了吗?”
“什么?他有夫人还追白姐!”
“?”
这会还萧也懵了,“白姐?你哪个白姐?白梨落?”
“不是这个名字。”
斯切尔思考了一下给出回答,“好像叫白梓虞来着的。”
白梓虞?萧也脑海浮现了昨日见白梨落的时候她和自己说她叫白梓虞的画面,喝了一口水清嗓:“那就没错了,那就是他夫人。”
斯切尔惊得下巴都掉了,他本以为沈殊是见色起意,一见钟情的那种怪不得一见面就牵着人家叫落落原来是夫妻啊!那真是见怪不怪了!萧也拿手肘顶了顶趴在桌子上的斯切尔:“说说看?”
斯切尔顿时感觉整个人都复活了,开始和萧也聊八卦。沈殊俯身掌心撑着桌面,发梢顺着动作轻轻扫在白梨落脸上。白梨落心头一颤,结巴开口:“你你你……干什么!”
“嘘,阿娘在外面。”
白梨落侧耳听了听果然有小声的对话声。“小红,里面怎么没动静。”
“可能,可能,可能还没开始吧。”
小红对这话真的没办法接,只好随口捏了一句应付应付。“也是,都要等气氛到了。”
柳箐觉得这话说的在理,赞同的点了点头。“……”白梨落彻底沉默了,非常想现在立刻马上扒开一个洞钻进去,这脸也丢大了吧。沈殊伸手直接把白梨落横抱捞在怀里。突如其来的腾空感吓得白梨落一激灵直接环住沈殊的脖颈挣扎:“干什么啊!放开我放开我!”
里面总算是有一点点声音了,柳箐赶紧把耳朵贴上去听听。“嘘,阿娘在外面,总得装装样子吧。”
白梨落被扔在床上,脑袋着落软榻一股缓冲的猛劲直冲脑颅。沈殊跟着覆了上来,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鼻息纠缠在一起,垂落的头发也顺势勾结在一起。“怎……怎么装。”
呼吸声炽热的交织在一起,气氛变得暧昧了起来,沈殊试探的低颅却被白梨落偏首躲过。“起来摇床,想什么呢这个脑子。”
说罢给了白梨落一个脑崩。这事沈殊不是没想过,只是看白梨落方才抗拒的模样,想想还是算了,本来还有一点缓和要是这样霸王硬上弓真把白梨落搞恼了恐怕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理他,还是等白梨落自愿再说吧。白梨落借力起身看沈殊已经在榻边开始摇了,一拍脑袋晃晃头想把刚刚闪过脑海的荒谬想法甩出脑海。白梨落!你疯了吗!你忘记他是谁了吗!真该死,那你爹不就白被害死了。白梨落心一沉,心跳和气息逐渐调息平稳就站在沈殊对面开始摇床了。听见里面的声响,小红先是一愣又传化为肉眼可见的脸红。“夫人,夫人,这这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唉!这有什么。”
柳箐心里已经乐开花了,“真好,年轻就是好。”
听着床这嘎吱嘎吱的声音,柳箐颇为满意的点头。沈殊给白梨落做嘴型:“叫!”
“哈?”
白梨落没理解,停下来歇了一下。“我说你叫!”
白梨落听话的叫了几声:“啊!啊!啊!”
“……”沈殊也停下来休息了。“你能不能叫的有感情一点。”
白梨落恼。“你示范给我听听。”
沈殊抓狂,这种东西哪里有男人来示范的。“你是不是不会?”
白梨落胜负欲起来了,听不得这句话,捏着嗓子泄了一丝甜腻:“啊~”就一秒的时间,白梨落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是这样吗。”
沈殊给她竖大拇指,继续工作:“对对对,就这样,每隔一下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