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死的,在沈殊眼前活生生死的。沈殊屈膝下蹲伸二指去探那人鼻息。确实死了,死的透透的。“得罪了。”
这人是穆吉尔赌场三楼的人,那么就是说他很可能也就是他这次要找的人,沈殊浅说了一句“得罪”就开始把尸体翻面试图想在他身上获得什么情报。很遗憾的是。沈殊摸遍了全身什么东西也找不到。“啧。”
沈殊只觉得有这等重要的证据如果面前这个人是他要找的逆党那他也只会放在比较隐私的地方。结果沈殊都快把这个尸体拔光了也什么都没有。这处是一个比较隐匿的巷子,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会挑地方跑。沈殊站直了身子踩着凸起台子翻墙离开。穆吉尔赌坊虽然有一时之乱但是很快就安顿妥当了。沈殊眼下无瑕再去顾及白梨落的去向,现在如果让他在事业和爱情中选择——沈殊只能被迫选择事业。之前他已经去过三楼了,门口的那位大哥也刚瞧见他没多想只是简单看了一眼他的手牌就放他进去了。沈殊重新将怀中的人皮面具成还有点黏性堪堪沾上只是没之前那么牢固罢了。卫戎行已经在雅间等他了,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这间房间里。卫戎行见沈殊回来眼神示意让他把门带上。隔墙有耳。那人哆哆嗦嗦坐这,卫戎行站在他身后,能让那人这么安静坐着肯定又是卫戎行背后捅刀子威胁他了。“他是谁?”
沈殊问道。“这是穆吉尔赌场的老板。”
“问过话了吗?”
“哆哆嗦嗦的,什么也不肯说。”
沈殊快步走了几步站在老板面前钳起他的下巴逼问:“不肯说?你可真的你在纵容谁吗?”
沈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缓缓吐到:“你在纵容背叛大鄞的党羽。”
能经营赌场的,老板自然能精通汉语,只见他瞳孔紧缩是害怕了的现象马上脱口就是:“我说!我说!”
“只是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要让塞个人在我这三楼说要借我的场地使使,每月八日他们都会来一次。”
“还有呢?”
卫戎行在他后面用刀刃顶了顶他的颈椎骨继续逼问。“还有……还有我就不知道了啊……”“那你方才掖着藏着说什么不知道?没有秘密你会不肯说?”
“不知道了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
“那你可认识给你塞在这的是哪个人?”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
老板肥肥的身子肉不停的颤抖一股一股的。“二楼……二楼有所有伙计的画像。我可以指给你们看。”
卫戎行依旧没有放开手上的动作领着他的衣服领子让他站起来。“现在带我们去二楼。你给我安分一点。”
卫戎行威胁人确实有一套手段,老板果然还是惜命乖乖点点头就闭嘴了。老板走在前面,卫戎行抵刀走在后面,他们之间挨得很近好不让别人看出些其他的端倪。沈殊跟着走在后面。“老板。”
“你们先出去吧。我来看看账。”
老板狠狠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脏不因为紧张扑通扑通跳个不听。“是。”
看见是老板带人来,伙计们也就是听从放人进去了。房间的空间不大,卫戎行松开了老板让他去找画像。老板动作还是挺快的不一会就攥着一把画像过来了。“两位爷,这边都是三楼伙计的画像。你们瞧瞧看?”
“嗯。”
沈殊接过画像,一张接着一张查看筛查。“不对,不应该是你指给我们看吗?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卫戎行横气将刀刃重新对准老板。这可把他吓坏了。“哎呦呦,瞧我这记性。这位爷把画像子给我一下。”
翻着翻着老板挑出来了一张递给沈殊。这是……这白纸黑字赫赫画着就是刚刚被白梨落杀死的那个伙计。沈殊在脑海回忆出白梨落说的话:“如果你也是来杀他的,那么很巧你的任务完成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沈殊看着画像出神深思。“你确定是这个人?”
“哎呦喂,给我十个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骗爷啊。”
估计是有刀刃加持的缘故吧,这个老板说话现在特别小心翼翼,很怕自己的小命就此一命呜呼。“他的房间在哪里?”
“他?他可不睡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
沈殊皱眉。“我……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啊。”
问了也是白问。沈殊拉了拉卫戎行让他尽快脱身找他汇合。沈殊现在立马赶回那个人遇害的现场,刚刚找的太匆忙了肯定还有什么重要物件是在他身上沈殊还没找出来的。沈殊凭着记忆回到了那个小巷子里,尸体已经不翼而飞了,墙角根的杂草上还沾着没干的血液,肯定是这里错不了。“该死。”
尸体已经被人处理走了,但是这地方隐秘得很一般不会有什么人会过来,而且看见一个尸体在这肯定是要告诉当地官府的,怎么可能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只有一个可能。刻意毁尸灭迹的。玄机营的任务被抢先一步,这个到嘴的线索就这么被拦路虎中间掐断。此事还得和卫戎行重新商量让他飞鸽传书给宋城裕送密报。沈殊眼看着白梨落动手,那他肯定要找白梨落问个清楚怎么回事,这一年里她去了哪里?为什么和慕白在一起?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冷血无情?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在他们之间环绕。“斯切尔,今天让你盯紧隔壁那间,有什么动静吗?”
沈殊早些就让斯切尔盯着了,要慕白的存在让他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就从溱娘这件事情来说。白梨落也可能是因为什么任务才混进软玉楼的才接机绑了溱娘。“没什么动静。”
斯切尔盯得可死了,狠不得就直接住那间房里去。“真的?没有人出来?”
沈殊不是不相信斯切尔的话只是他方才才刚看见白梨落。斯切尔给他打包票:“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我就没看见有人出来!”
那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