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沈殊吓唬蹲在地上怂的和个孙子一样不敢抬头好像隐约有看见他带剑,只是这几天出入的地方不适合带剑,沈殊就将它搁放在客栈了。“对了,你说对面房间住了个中原人。”
“对啊,一个男的。”
“走吧,过去串串门。”
沈殊将佩剑擦了一遍十分满意的屈指弹了剑刃发出清澈响声,将剑收起来了,拎着酒绳就要拉着斯切尔过去串门。“大晚上的……不太好吧。”
沈殊自然知道这不是好事很打扰人家,但是他今天看见白梨落下来的方向倒像是斯切尔口中所说的那间对面的客房。奇怪的就是,斯切尔说他碰见里面那个中原客人是个男的……总而言之,过去看看就是了,如果真如斯切尔所说就当是认错人了来赔礼道歉了。“我不去!!”
都出门口了,斯切尔临时怂了要变卦。“?”
“太尴尬了,我我我我……害羞。”
斯切尔扒住门边。“男子汉大丈夫这有什么?”
沈殊劝说。“我不我不。嗯嗯嗯。”
斯切尔摇头。“一只烧鸡。”
斯切尔有一点心动但还是摇头。“两只。”
斯切尔很心动但还是摇头。“五只。”
沈殊也不和他掰扯了。“好,成交。”
斯切尔松开门槛,大步流星走了过去,见沈殊没赶上他的脚步就转头催促道:“沈大哥愣着干嘛啊?走啊!”
沈殊对斯切尔的变脸极快只是为了五只烧鸡,觉得他真没骨气!无奈低头摇摇快步跟上他。在门口的两人组对视一眼。沈殊有一些忐忑。…………白梨落回到客栈还只有她一个人,慕白还没回来。这间房没什么好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有两张床……“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声音不急促就是单纯的轻扣了一声。白梨落有点儿疑惑,疑惑慕白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进个门还要敲门。“咚咚咚。”
敲门声又传来了,随即而来的还有一声陌生又熟悉的男声,“有人吗?”
谁啊?白梨落心里诧异。这可是凉州城,她和慕白两个人单独来的,没认识什么新人,还能有什么熟人过来串门?还是在客栈?就当白梨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扬起交谈声,声音很小。“可能没有人……走吧走吧。”
白梨落心里送了一口气正为不需要面对外人而沾沾自喜等她起来的那一刻,她踩到了自己的裙摆,狠狠地栽了一个跟头。动静很大,外面也肯定也听见了叫住了本来要回去的沈殊。“……”沈殊又拽着斯切尔站门口敲门了。“……”该死。白梨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当然躲不过了,倔强的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两步过去开门。等白梨落看见外面站着的沈殊,一时之间是真的沉默了。动作迅速就有把门关上了。杀父仇人的儿子,名面上挂头夫君。斯切尔:“?这怎么是个女的啊?”
沈殊眼睛亮了一下,果然没看错:“落落,落落,你开开门。”
这个大傻子这么来了,没去找他算账他还自己往枪口上撞?。白梨落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重新一把把门打开问:“沈公子有什么事?”
斯切尔也认错面前这个女人了,这不是软玉楼那个中原舞姬吗?他在沈殊和白梨落两个人身上来回瞟视。“落落……我……”“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白梨落直接走出去,一步步逼着沈殊把他逼到围栏上。围栏只能拦到沈殊腰的位置,后面就是下一楼的楼梯。沈殊用余光扫了一眼空隙,摆手横在二人中间让白梨落被上前来了。沈殊不知道为什么白梨落突然又上了火气,上次见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又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生气了吗。“那个……凉州的葡萄酒。”
白梨落缩回了身子往后退了几步让沈殊离开掉下去的危险,抱臂一脸怒意瞪大杏眼瞪着沈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