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玲珑的邻居大婶对玲珑的聂小倩形容,牛牛和羊羊悚然:深夜,白衣裙,黑长发,脚步虚浮,对旁人的呼唤置若罔闻……确实有够诡异的女孩子!
牛牛又问那大婶:“阿姨,玲珑在镇子上有没有什么好朋友,我们可以去打听一下消息?”那大婶想了想:“老丁家那丫头经常往那幢房子跑,她俩从小就要好!”
“老丁家?是丁泠泠么?”
“对啊,原来你们也认识她!”
“哦,真是巧了,我们就住在她家的宾馆……” 大婶一边拍着孩子,笑说:“老丁家是个大财主,那么大的房子都改造成了旅馆,位置又好!真真一个聚宝盆,一家人啥也不干也能吃穿不愁!老丁现在除了没有儿子是个遗憾,也真是百事不愁……他再给泠泠招个上门女婿,就完满了!”
“泠泠要招个上门女婿么?”
“对啊,她家就她一个女孩儿,难道要把这个旅馆当陪嫁?!当然是招个外乡人做上门女婿,养下孩子来,还是他老丁家的后代!”
羊羊故意八卦道:“难怪哦,我看丁泠泠老往那家‘依恋’酒吧跑,那不就是个外乡人开的吗?”
“哟,你说是阿哲那孩子?那可不是她的对象!那孩子心高气傲的,人又长得好,又不缺钱花,怎么会给老丁做上门女婿?”
“阿哲很有钱么?”
“我不懂年轻人的事儿,那个阿哲来了好几年了,把镇上的小丫头们迷得七荤八素,天天晚上都往那酒吧跑,他想不赚钱都难啊!当然,要说多有钱,我看也不一定……反正这小伙子穿得好吃得好,开那么大一家酒吧,应该是衣食无忧吧!”
牛牛笑:“我们漂亮的聂小倩跟英俊的酒吧老板关系好不好?”
大婶笑了:“你还别说,我们都说这俩人很般配呢,都是那种不合群的漂亮人儿,待人冷淡,又好像很高傲样子……” “那到底好不好呢?”
“哎,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年轻人的事儿谁耐烦跟老人唠叨?我看你们去找丁泠泠问问是正经!前段时间那丫头还经常来那幢房子转悠呢!”
“是么?没人在她还转悠什么?”
牛牛眼睛一闪。
“谁知道呢,她都晚上来――我碰到过她一次,要她小心点儿,那个地方那么偏僻,她说不碍事,她胆子大,不怕水鬼!”大婶摇摇头:“我估摸着,这孩子是跟哪个年轻人在那里约会吧,姑娘大了,心就稳不住了……”
牛牛和羊羊谢过大婶,羊羊把包里的所有巧克力都倒在孩子手里,两个人告辞,那大婶还嘱咐着:“要是你们能见到玲珑,给她说一声,她长久不在家,房子长时间不住人会年久失修的!要她也回来看一看啊!”羊羊听了这话汗毛直竖:“那个……还是别回来的好……” “啊,你说什么?”
大婶莫名其妙。
牛牛瞪了羊羊一眼,对大婶笑:“没什么,阿姨,谢谢你哈,今天帮了好大的忙呐!”―――――――――――――――― ―――――――――――――――― 丁泠泠白天好似一直都是睡不醒的样子,牛牛她们在她的房间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窝在床上熟睡。 敢情她也是个夜游女神? 牛牛趁机打量她的房间――这是个二楼靠楼梯的小房间,跟旅馆的客房差不多大小,里面摆设简单,中性,东西甚至都有些杂乱:一张小床,一个单人衣橱,一张书桌,桌上一台电脑,键盘上堆了些乱七八糟的发箍、梳子、镜子什么的小东西,有个长沙发放在屋角,上面杂乱地搭了些衣物――这房间一点儿也看不出年轻未婚女子的浪漫旖旎,比旅馆还旅馆! 羊羊在长沙发上坐下来,牛牛轻轻推了推丁泠泠:“泠泠,泠泠?”
丁泠泠好不容易醒了,迷迷瞪瞪皱着眉头看牛牛:“怎么了?没水了还是丢了钥匙?”
“泠泠,我想跟你谈谈玲珑的事!”
丁泠泠的精神恍惚在一刹那间凝神,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睛:“什么?玲珑?”
“对,楚玲珑,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发小么?”
丁泠泠惊异地看看牛牛,又看看羊羊,好似在估量她们的善意恶意。 牛牛笑了一下,在她床边坐下:“你跟玲珑感情很深吧?要不,怎么会在阿哲酒吧里喝醉酒,哭玲珑的名字呢?”
“你们是干嘛的?”
丁泠泠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玲珑死了是不是?你知道的。”牛牛看着她。
丁泠泠脸色一霎间苍白了。 “玲珑被人杀害,你这做好朋友的不仅不为好友出头,还好似在遮掩死者身份?有你这样做人发小的嘛?!”牛牛责备地说。
丁泠泠说不出话来,眼睛里迅速蓄了泪水。 “泠泠,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玲珑的一切,让我帮助你的朋友!”丁泠泠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要做这些。”
牛牛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慢慢地说:“其实,我是个刑警,我觉得这个案子有疑点,想帮助死者沉冤得雪而已,我相信你,你……能相信我吗?”
丁泠泠看了牛牛的警官证半天,终于点点头:“嗯,你们想知道什么?”
―――――――――附言分割线――――――――― 今天打开电脑,小7就有点想哭,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小7终于到了极限点了…… 最近又是新一轮的董事会,工作多,心烦,被老总们呼来挥去,很痛苦……痛苦的小白领生活,抓狂中! 码字,能码多少算多少,数量不能保证,小7保证质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