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用那冷漠地眼神扫到了霍尤身上,又道:“帝少,我也提醒你该管好没长大的小朋友,他想谈恋爱了尽管去找合适的人,别盯着我的女人。”
霍尤听出画外音,气得厉害,“你才没长大呢,你全家都没长大,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傅璟尧嘲讽:“霍少爷,你简直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要幼稚,说你是小学生还夸奖你了。”
霍尤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张嘴就要哇哇叫。
帝嘉安轻瞥霍尤,他立刻没声了,委屈,“傅璟尧老鄙视我,总以为他有钱了不起,诅咒他早日破产,看他没钱了,还怎么狂。”
“弱者,只能无力狂吠和诅咒。”傅璟尧闻言,懒得再看他。
霍尤幽怨地瞪着他,持续性地瞪着他。
帝嘉安沉吟一瞬,开口道:“我听说了一些关于傅总和苏小姐的故事,傅总你不爱一个人,就应该放她自由,强取豪夺只是浪费你们彼此的时间,傅总另有所爱,不妨去追求那份爱,何必让苏小姐成为另一个人的影子。”
“就是啊,你喜欢苏柔,你赶紧去跟苏柔谈恋爱,别绑着苏曼殊不放,跟个牛皮糖一样非扒拉着她,有点大病。”霍尤见缝插针地附和。
还是嘉安哥会说话,嘉安哥帮苏曼殊指责傅璟尧了,看这次傅璟尧怎么反驳。
不对呀,嘉安哥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帮苏曼殊说话干嘛?
霍尤立马看向帝嘉安,帝嘉安的神情毫无变化。
傅璟尧冷冷地抿着薄唇,浑身的气息顿时凛若冰霜。
霍尤维护苏曼殊,他不意外,但帝嘉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帝少也打听关心我的私事了,我和苏曼殊的故事?我们的爱情故事就是畸形扭曲的,我爱谁,跟你们都无关。”
“璟尧,你说什么呢......”傅璟尧身侧的女人,很想忽视他们嘴中说的话。
但苏曼殊那个名字出现的频率太高了......爱情故事?
有没有搞错,傅璟尧不喜欢苏曼殊,他心里装着苏柔,因为苏柔的所作所为,他还没原谅对方。
只要等待,她便有机会。
毕竟,他们才是最登对的一对,身为总统阁下的二千金,她们就是绝佳的政商联姻产物,傅璟尧的爱情是她。
“夏小姐。”女人发出声音,帝嘉安才像发现了她的存在一般,道:“跟傅总一起来的吗?”
夏婉瑜轻咬了下唇,点点头笑:“车子在路上抛锚了,刚好遇到璟尧,他就顺便载了我一程。”
“说谎,你的车不可能抛锚的,总统阁下不会让你坐有问题的车子,你是在路上等着跟傅璟尧制造偶遇吧。”霍尤立马道,夏婉瑜最喜欢傅璟尧了。
之前傅璟尧带苏曼殊参加宴会,夏婉瑜就欺负苏曼殊。
他能明白夏婉瑜的心理,她的父亲是总统,竞选需要财团支持,她跟傅璟尧结婚,他们拧成一股麻绳便能发展成更大的利益集团。
她的那份喜欢,真心和算计都有,所以很护食。
夏婉瑜绽放的笑容僵住,她看了霍尤大概十几秒钟,才确定那话是从霍尤嘴里说出来的。
这人有必要这么直接吗,他懂不懂人情世故???
她是存心在路上跟傅璟尧偶遇的又怎么样,傅璟尧支持她父亲,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会同意她上车。
父亲也支持她选择傅璟尧,门当户对就是这样,适当的采取心机和手段套牢未来丈夫。
“你看我干嘛,我又没说错,你老跟傅璟尧制造偶遇,你还欺负苏曼殊。”
“你欺负她干嘛呀,傅璟尧又不喜欢她,你欺负错人了,你以后别欺负她了。”霍尤继续道。八壹中文網
夏婉瑜:“......”
傅璟尧瞥了眼她,她彻底笑不出来了,表情有些尴尬:“误会,都是误会。”
霍尤什么时候这么嘴碎了,他七老八十的老太爷吗!!?
霍尤:“不是误会,你就是故意的。”
夏婉瑜:“......”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距离她上一次见到傅璟尧也就两个多月啊。
不止是傅璟尧的态度发生了改变,这位小少爷还会管闲事,替人打抱不平了......他又不是什么热心善良的三好市民。
“好了,安静点。”帝嘉安出声。
霍尤闭嘴。
傅璟尧冷冷笑:“我说了吧,帝少有时间还是好好管教没长大的小朋友,他对我的女朋友实在是太关注了,这种关注,令我厌恶。”
“我不想伤害他,但容忍是有限度的,万一哪天伤害了他,我跟帝少又要成为仇人了。”
很直白的话,不带一点遮掩,他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他的东西岂是旁人可以窥视的。
帝嘉安看着他森冷的目光,扯了扯唇角,有几分嘲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能在很多事情上得到验证。”
侍从恭敬的站在一旁,他从托盘上端起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傅璟尧,只道:“傅总的家族产业,百年以来都在帝国独占鳌头,因为掌控了太多人的生计命脉,所以傅总从来不知跌落谷底是一种什么滋味。”
“总认为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人,不用付出代价。”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永远辉煌永远站在顶峰。”
傅璟尧面容冷峻,“帝少跟我说这些,不如先保证身体,别哪天像令尊一样,横死街头。”
“车祸这种东西,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就看哪次被撞上了跑不掉,阎王爷都要收走帝少的命。”
随即,喝了一口香槟酒,扬长而去。
“傅璟尧这人,他就不是个人,跟宫卓卿一样,彻头彻尾的坏蛋。”
“嘉安哥,他诅咒你,他刚还说弱者才会无力的狂吠和诅咒,他说他自己呢!”
嘉安哥很小便失去了父母,车子在郊外侧翻,连救援都没来得及,爆炸起火就那么活生生的烧死了。
傅璟尧爹妈尚在,他就专挑帝嘉安的痛处说事。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