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怎么突然搬家了?
张巍却怔了一下。
他立刻反应了过来问:“姚哥,你搬哪里了?”
姚长歌漫不经心回答:“当然是还在鹏城,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公寓,前天刚搬了进去,地方和位置我都蛮喜欢,正好刚想起来就跟顺嘴跟你提一下。”
她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即说:“而且再说了,你的前科太多了,真哪天不声不响过来了,到时候指不定还要怨我。”
张巍却佯装震惊:“姚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才刚有这一想法你就说出来了。”
姚长歌呵呵。
很显然。
这样子的拙劣演技骗不了她。
张巍却问:“姚哥,想我了?”
他倒是不认为姚长歌没什么理由就突然搬家了,
姚长歌像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他的想法,突然噗嗤一笑,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她揶揄着回答:“狗子,你自恋了,姐姐工作都忙不过来了,谁有时间想你,搬家只是姐姐想换个环境。”
张巍却不动声色的变换话题:“姚哥,这一段时间工作很忙吗?”
姚长歌没有在意,懒洋洋回答:“勉勉强强还行,前段时间倒是很忙,这一会空闲下来了,产品已经在上架了,从销量上来看是很不错,到时候你打钱就行。”
张巍却闻言立刻表示自己肯定鼎力支持。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好一阵子。
姚长歌停顿了一下,随即再说:“对了,你上一次跟我说的怀新烟,正好我过一阵子要人手帮忙了,你跟人家说一声,大概五月份的时候过来跟我一起。”
啊这......张巍却一阵语塞。
姚长歌像注意到了他的沉默一样:“嗯?”
张巍却哭笑不得:“下次你把事情早点说,我刚从人家家里开的烧烤档回来,还得再走一趟。”
姚长歌打着哈欠说:“行了,小巍子,本宫困了,今天就这样吧,怀新烟的事情就拜托你啦。”
张巍却调侃着:“娘娘要侍寝吗?”
姚长歌咯咯一笑:“一分钟内有本事顺着网线过来,本宫就许可你侍寝了。”
张巍却:......
......
翌日。
周三,上午有课,下午没课。
结束了课程。
已经是中午了。
张巍却没有磨蹭,约了一辆网约车来到了北流街区,正是慕舒佳公司大楼的大街,他原本是想在公司楼下这里等候怀新烟,但正好看到了烧烤档老板已经是待在了摊位前面正在开摊,中午的顾客倒是有一些,但只有三三两两,有些稀疏。
张巍却想了一下,上前打了一声招呼:“老板,这么早就开摊了?”
按照烧烤档老板的作息,应该才刚睡醒,他有点诧异居然烧烤档老板中午就出来开摊了。
而烧烤档老板一看熟人,当即乐呵着说:“醒了没事做就出来开摊,赚多一份钱都是赚,再说了给咱家闺女挣一份钱买房,到时候她也不用这么辛苦整天累死累活挣钱。”
张巍却看了一圈。
正好怀新烟从公司出来,一副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冲着自家老爸喊了一声,随即再望向了张巍却:“小哥哥,这么巧呀。”
“我可是特意来找你。”
张巍却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他将姚长歌昨天说的事情转告给她,怀新烟小脸立刻满是雀跃和高兴,一副跟成功追星的小迷妹一样:“小哥哥,今晚有没有空,我请你吃一顿。”
张巍却委婉拒绝:“谢了,只是我还有些事要忙就不用了。”
怀新烟倒没有过问,反而是嘻嘻一笑:“那你下次再过来我爸这里,我跟我老爸说一下,让他给你免单一回。”
张巍却倒是没有再推辞。
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将事情办好了,张巍却再瞅了一眼时间,距离着他预订的机票还有好一段时间才再起飞,约了一辆网约车,随即立刻直驱北苑机场。
待在候机室里等待了一会。
登机。
目的地,鹏城。
......
时至夜里
从鹏城机场出来。
天色已是一片漆黑,他再瞅了一眼时间,刚过了八点,再看了一下车程距离着姚长歌的新公寓地址,正好是两个小时,估摸了一下,应该是十点钟左右就能到了。
约了网约车。
约莫是十点钟左右。
张巍却就到了。
姚长歌搬家的公寓小区叫卫康小区,同样是属于高档小区,但不同是天晴小区是位于远离喧嚣夜市的地方,夜里非常宁静,而卫康小区出来走一段路就能注意到大街上两侧的小贩,还有一些夜间出来的大排档正热火朝天,而且一些噪音还不会影响到小区。
“好地方啊。”张巍却对于姚长歌上一个天晴小区印象深刻,一个被华莱士和兰州拉面包围的小区,真是可怕.....
肚子有点饿了。
想了一下。
他随手要了一份炒米粉,不同于自家里做的炒粉,在大排档里的炒粉做出来香味扑鼻,还有一种在自己家里很难做出来特别的味道。
拎着炒米粉。
张巍却轻哼着小曲,正想寻一个位置坐在卫康小区前面一边吃一边等着姚长歌下班回来,殊不料正好是看见一抹熟悉的倩影正翘着腿坐在了前面小区。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宽松长袖上衣和阔脚裤,戴着鸭舌帽,遮掩着她的俏脸,俨然一副非常低调的样子,但却丝毫不能掩饰她身上蕴有的特殊气质,同时还能感受得到她视线正在注视向前面,注视在他的身上。
张巍却怔了怔:“姚哥?”
“某人终于来了。”
姚长歌微微仰起头,露出了一张魂牵梦萦的雪白俏脸,她看了一眼面前的张巍却,有些玩味的说:“这么想姐姐,第二天就马不停蹄的跑过来了。”
张巍却伸手摘下了她戴在头顶上的鸭舌帽,漆黑的柔顺长发如同瀑布般的垂直落下,如同从一位隐匿于世俗中的玄女。
张巍却眨了眨眼睛,一副故作疑惑的样子:“难道不是姚哥叫我过来侍寝的吗?”
姚长歌秋水眼眸像有些嗔怪似的撇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