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去找那臭小子,都快把那小子住的院落翻遍了,到最后还是没找到。
萧游:“……”
孟薰:“……”
得,还是他们太笨了,早知道也早早的躲起来了。
也省的被‘抓’到这里。
……
“什么东西?”南倾月眉头微皱,感觉到脚下踩到的有些硬硬的东西,下意识的看去,却什么都看不到。
“人骨”喵喵风轻云淡的说道。
众人:“……”
但突然间,喵喵却从南倾月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下一秒,喵喵疑惑的声音从浓雾中传出。
“这什么东西?”
“什么?”南倾月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去,顺着喵喵传来声音的地方摸索着,在碰到喵喵柔软的爪子的时候,也摸到了一块有些冰凉的物体。
???
楚尧也好奇的问道:“倾月,什么东西啊?”
几人顺着手中的绳子,朝另一侧南倾月所在的地方走去。
南倾月将摸索到的东西,拿到眼前,直到凑的很近,才看清原来是一块儿金色的圆形小牌子。
不对,这东西怎么和北渊皇家学院的学生每个人胸前佩戴着的牌子差不多,除了颜色不同。
器?是代表炼器院吗?
不过这秘境不是只在每次招生的时候才会开启吗?而且每次进来的都是参加考试的人,手中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小牌子。
而在南倾月看着手中的牌子的时候,脸颊两边,突然凑过来了几个人,伸长了脖子,朝南倾手中的小牌子看去。
南倾月:“……”
“这不是东岚皇家学院的院牌吗?”楚尧惊呼出声。
怎么会是这个玩意?
虽然四大皇家学院的院牌都差不多,除了颜色不同之外,几乎没有区别,但这块小牌子所用的金色,正是东岚皇家学院的。
南宫景也是一脸凝重。
蓝梓瑜:“东岚皇家学院的院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尧摊了摊手,“我哪知道。”
就在这时
“还有这个东西。”喵喵一边走,一边用爪子将一枚戒指扒拉到众人面前。
南倾月摸索着拿起东西,一枚储物戒指?
不过,这上面的花纹……
蓝梓瑜:“牡丹花?”
牡丹……牡丹……
突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蓝梓瑜眼毛猛地瞪大,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颤颤巍巍的指着南倾月手中的戒指,“这不是……”
南宫景…“这是东岚国皇室特定的储物戒指。”
简承突然开口说道:“东岚国开国皇帝的妻子,特别喜欢牡丹花,于是,东岚国皇室历代皇子公主开始修炼的那一天,皇上都会为他们特别定制一枚独属于自己的储物戒指,不过上面的花纹,用的都是牡丹花,在戒指的内侧刻有他们的名字。”
听完之后,南倾月立马就看向戒指内侧,看这上面的一排雕刻的小巧,精致的文字。
“东里祈”南倾月低喃道。
东里,是东岚国的皇姓。
凤栖大陆四大国,东岚、西梦、南风和北渊的皇姓分别为东里、月、叶、南宫。
听到这个名字,楚尧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东里祈……
除了不是凤栖大陆上的人的冷凝霜之外的几人脸上满是震惊。
冷凝霜:“这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是这名字奇怪,而是拥有这枚戒指和这块院牌的人,出现在这里才奇怪。”楚尧淡淡的开口道。
没等众人问,楚尧又接着说道:“四大皇家学院,每次招生过后半年,都会举办一次交流大会,就是每个学院都会派出三批人,分别到其他三个学院中学习一个月。”
“而这‘东里祈’,就是六年前从东岚皇家学院到北苑皇家学院中进行交流学习的学子。”
楚尧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南宫景顺势接上,“东里祈,天才少年,东岚国祈王,东岚皇家学院炼器院院长的徒弟,当年来北渊皇家学院参加学习交流,在学习交流过了大概二十天的时候,此人突然在学院中消失,学院中的导师和院长们将学院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此人,消息传到东岚国之后,东岚国皇室更是派人到北渊皇家学院中找,皆无疾而终。”
“东里祈从那之后便消失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东岚国皇室更是要学院给一个交代,当时这件事情,在凤栖大陆上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东岚国将责任怪到两大学院身上,东岚皇家学院,又将出事的原因归咎于北渊皇家学院,虽然最后这件事由北渊皇家学院作出赔偿而结束,但是直到现在,这两大皇家学院之间还是互相看不顺眼。”
……
“那他怎么会死在这儿的?”南倾月掂量着手中的牌子和戒指,眉头微皱,疑惑的开口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年本公子才多大呀?而且这件事又和我们没关系,本公子也懒得去查。”楚尧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东里祈的尸体出现在这秘境之中,可不就代表这秘境除了考试的时候能进来,平常,也是有机会进来的。
……
片刻后
“走吧!”南倾月将东西收起,抱起喵喵,淡淡的开口道。
这事……还真是奇怪啊!
不过,和她无关。
……
翌日午时
因为有喵喵,几人可以说除了会莫名其妙的踩到一些骨头之外,倒是没有别的事,很顺利的就出了这鬼雾之森。
在出森林的时候,南倾月还很细心的将喵喵收进了空间中。
……
“出来了,小丫头他们出来了。”崔仙激动的直接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扑倒光幕前,满脸喜悦。
天知道,他等的有多么煎熬。
“仙老,这大清早的……”还瘫坐在椅子上,睡得呼呼正香的某人,直接被这声音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滚落下来。
“还大清早?萧游,你要不要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崔仙毫不留情的赏了某人一个白眼。
萧游:“……”
不远处被吵醒的孟薰,眉头微皱了一下,裹了裹身上的毛毯,又翻身在软榻上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