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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醉了。(1 / 1)

饭局一开,苏木和华韵就开始忙着敬酒了。

这种婚礼,对酒量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原因无它,在座的不是领导,就是商界大佬,可是说是都是酒局一混过来的了,说是千杯不醉的也不在少数,当然不可能一桌一桌的敬酒,那样就太不尊重了,只能一个一个地敬,这么多人要喝下去多少杯?数都数不过来。

而且,苏木喝醉......

拉倒。

只得早有所准备,事前将苏木他们敬酒用的酒换成了白开水,这倒不是对别人不尊重,主要是谁也没有这么好的酒量,在座的来宾就算有知道的,也都不会点破。

苏木和华韵先敬了长辈,大爷爷华爷爷和老爸老妈等人,然后挨着桌地下去敬酒。

“王会长,我们夫妻俩敬您一杯。”

“陈州长,百忙之中还劳您过来,我敬您。”

“李总,公司的合作以后还要麻烦您了,敬您。”

“柳姨,我们先干为敬了,知道您酒量不行,呵呵,我们干了你随意。”

话基本都是华韵在说,在张罗,苏木就适时附和几声,然后将杯子里的“酒”一干二净。

一杯……

五杯……

十杯……

苏木一边笑容满面地跟来宾说着客道话,一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越来越鼓。

就算不是酒,这么多水下去也够一呛啊。

肚子涨得厉害,简直都快给撑爆了!

还不如一醉方休,啥感觉没有呢。

原来结婚这么痛苦呢啊,早知如此还急什么啊急。

苏木心里一通抱怨,可当看到自己老妈高兴不已地和亲家捧着酒杯喝酒的样子,还有虽然也累但一脸喜色的媳妇,苏木也什么埋怨都没有了。

难得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啊。

......

晚上。

半山的别墅。

他们的新房。

一进屋,苏木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华韵也关上门走过去,扔掉手包慵懒地往沙发上一坐。

家里现在也只有他们俩人。

“木木,给你媳妇倒杯水好不好?”

“不好,我累坏了,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你还好意思说累?客人都是我应酬的,你干什么了?”

“那我也累啊,你算算我喝了多少杯白开水呐,差点撑死没我!”

“我也没少喝,还说了不少话,嗓子干,快去,倒杯水。”

“......哼哼。”苏木哼哼唧唧的。

“现在结婚了婚礼都办了,你就不知道心疼我?你还哼哼?快去。”

闻言,苏木只好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餐桌边的饮水机旁边,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水,走回来递给她,然后又把身子摔在了沙发里,嗯嗯啊啊地叫着,累得死去活来。

苏木突然抬起头“我说你怎么一直没结婚呢,现在我才明白,这哪儿是结婚啊,这是受罪来了。”

华韵赏了苏木一个白眼“不结婚,可不是因为婚礼麻烦。”

“……那因为什么?”

“因为没碰见你呗。”

“你呀,真会说话,对了媳妇,以前都没怎么问过你,你谈过对象吗?”

华韵笑了下。雍容地缕缕头发。没理他。

苏木看看她:“问你话呐,谈过几个?”

“不告诉你,呵呵。”华韵眯着眼睛笑道。

苏木瞪眼道:“你没意思了啊,快说,到底几个?”

夫妻之间嘛,总想要了解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苏木呵呵一笑,道:“你说呢?我们又不是没睡过,你媳妇谈没谈过你不知道?事实证明啊,除了你,我就没跟别人正经谈过了,就连嘴巴,你也是第一个亲你媳妇嘴巴的。”

苏木当然知道,毕竟第一次的床单,都还被人收藏着呢。

十分钟后。

“上楼不上?”

“上,走。”

苏木缓过来了一些,跟着华韵一起上了楼。

苏木发现,和之前领了结婚证不一样。

这次,华韵特别粘人,一会儿让苏木抱她去那儿,一会儿让苏木给她拿这的。

不去呢。

她就说苏木变了。

变得不在乎她了。

反正怎么都是苏木错了。

这个风气要不得。

于是呢。

苏木打算说服她。

嗯,一夜更累。

......

领证这么久,都老夫老妻了。

睡得当然很理所应当。

第二天呢。

按礼仪,苏木和华韵是需要去华爷爷家里敬茶的。

清晨。

阳光初起。

华爷爷的别墅里。

华叔叔和爷爷,还有小姑啥的都坐在客厅里。

苏木恭恭敬敬的一杯杯的和华韵敬着茶。

敬完后,也很细心,见杯子空了,立刻上去倒满了水,“爸,您喝茶。”

华爸豪笑道:“嗯嗯,孩子,昨晚休息得不错吧?”

“......不错。”

如果不是因为放纵,凌晨两点才睡的话,应该是不错的。

华韵也坐在一旁给爷爷倒茶,“爷爷,你今早,怎么没去花园谈古筝呢?”

“你们要来,我去干嘛?”

华爷爷现在的开心也溢在脸上,“茶也敬了......木木最近有好的古筝曲吗?给爷爷过过耳瘾呀。”

苏木刚想点头说有。

华爸插话了,“爸,这时候过什么耳瘾,女儿嫁了,还没带女婿见他丈母娘呢,等下小苏,韵儿跟我,去看看孩她妈。”

“哦哦。”

华爷爷连忙点头,“对,这是正事儿,你们去皇陵吧,在华州,挺远的,时候不早了,赶紧出发吧。”

这事儿昨天晚上华韵就给苏木说了。

要去皇陵看看丈母娘。

也就是扫墓。

“好,航线我安排好了的,飞机也停后山小机场了,我们就坐飞机过去吧。”

华爸安排道。

是的,华韵他们家,不是说私人飞机了,这机场,都是他们私人的。

“收拾收拾,走吧。”

“成,哥,你们去,我就回家了。”华韵的小姑,还有一些亲戚,都识趣的走了。

华爸爸带头,就苏木华韵,他三个人,去了后山。

很快,价值两个亿的私人飞机在价值一个亿的机场起飞。

没过中午。

苏木他们就到了。

华州的皇家机场。

也是全华星最大的私人机场。

只有皇室用的机场。

下飞机的车也是安排好了。

加长的,也是皇家特制的,不外售的车。

舒舒服服的到了皇陵。

没有想象中的阴森森。

皇陵是很亮的。

也很温暖。

“我们华家,入了族谱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是葬在这里的。”

华爸爸带头走在前面。

“皇陵现在是按时代,有一个隔断,我们这一代的人,实在最外围下葬的。”

华爸爸边走边简单介绍。

而越走,苏木明显的感觉了华韵情绪有些失落。

他轻轻捏了捏华韵的手。

华韵艰难扯了一个笑,表示她没事儿。

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位置。

这就是华韵的妈妈,白浅的坟墓了。

“妈妈,我带我另一半来看你了。”

华韵每次看着这个墓,眼睛都红红的。

“妈,我是华韵的爱人,我来看你了。”

“浅,我终于把我们女儿嫁出去了。”

三个人,都对着那个看起来冰冷,但又好像很有温度的墓碑说着话。

“韵儿的妈妈死于癌症,是个歌手,挺有名的,没准她的歌你还听过。”

华爸爸有了过去,摸了摸那照片两下,然后扫了扫本来天天都有人打扫很干净的碑。

华韵妈妈是歌手,这个苏木是知道的。

最早在我创里,憨华就给他说。

白浅......

“《初心》......”

“对,初心就是你们妈妈自己写,自己唱的哦。”

这首歌,苏木是知道的。

因为,这首歌很有故事。

有个流传很广的故事。

就是,这首歌白浅作家,很满意,又很不满意。

满意的是,这首歌单独看很不错,很不错。

可不满意的是,白浅觉得,这首歌不是一首歌,它好像差点意思。

初心,好像要加一点什么。

所以,华爸爸,曾经许下过巨大的报酬,寻找可以加点的什么。

可直到白浅去世,都没有找到让她满意的。

这是华爸爸的遗憾。

虽然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找歌,但作为最了解自己媳妇的人,他知道,都不可以,都没有明白白浅的意思。

“你妈呀,最喜欢唱歌了,十八岁的时候呀,就梳个马尾,拿着个音响,站在云州广场上唱着歌......真没。”

华爸爸坐下了,眼神都看得出的依依不舍。

“华韵这妮子,也可怜,十二三岁,正是懂点什么,有什么不懂的时候,失去了母亲,还要安慰弟弟,童年估计也过的不太快乐......”

“没有,我很快乐。”华韵强颜欢笑,每次和他爸爸来这里看母亲,她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自己的父亲,太爱白浅,太爱母亲了。

一生再未婚娶,也不在外瞎搞。

对于他们这种家庭的一个掌舵人......这份爱,真的是沉甸甸的。

“小浅呀,咱们儿子女儿我带大了,就是可惜了,没让你亲眼瞧瞧,也没关系,等我下来,我一定把儿子女儿的模样瞧好了,我画给你看......”

华韵泪有些绷不住,她一下呜咽的埋在了苏木的胸前。

华爸他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华州,而在华州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在皇陵。

他太喜欢和他媳妇说话了。

虽然或许听不见。

“不说了,该是开心的日子,再说下去,你一会儿又得生我气了......就是对不起你,你走之前我还在外边开会,没能见你最后一面,也没能和你唠最后几句......”

苏木轻轻的抚着自己媳妇的背,感受着她的颤抖。

和眼前这个男人的真情。

他不禁有一些话突然的从心底涌了出来,轻轻喃着:“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正揉搓着发红眼睛的华爸爸手突的停下了,有些茫然的看向了苏木。

华韵也忽的停止了抽泣,靠在苏木胸前也不再颤抖。

开头三句,排空而下,真情直语,感人至深。

死相隔,死者对人世是茫然无知了,而活着的人对逝者,也是同样的。恩爱夫妻,撒手永诀,时间倏忽,转瞬十余年......

不思量,自难忘......人虽云亡,而过去美好的情景“自难忘”怀。

那种共担忧患的夫妻感情,久而弥笃,是一时一刻都不能消除的。

“不思量”与“自难忘”并举,利用这两组看似矛盾的心态之间的张力,真实而深刻地揭示自己内心的情感。在这些触动人心的日子里,华爸爸不能“不思量”那聪慧明理的贤内助。

华爸爸往事蓦然来到心间,久蓄的情感潜流,忽如闸门大开,奔腾澎湃难以遏止。于是乎有梦,是真实而又自然的。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词,他的女婿在完善这首词。

爱妻华年早逝,感慨万千,远隔千里,无处可以话凄凉,话说得极为沉痛。抹煞了生死界线的痴语、情语,极大程度上一下触动了华爸爸孤独寂寞、凄凉无助而又急于向人诉说的情感......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这三个长短句,又把现实与梦幻混同了起来,把死别后的个人种种忧愤,包括在容颜的苍老,形体的衰败之中,这时他已经“鬓如霜”了。明明她辞别人世已经十余年,却要“纵使相逢”,这是一种绝望的、不可能的假设,感情是深沉、悲痛,而又无奈的,完全表现了他对白浅的深切怀念,也突然把那个人的变化做了形象的描绘......他好像又看见他的白浅了。

有些话,经历过才真实,有些诗,品尝过才触动。

华爸爸呼吸突然变得十分的谨慎。

他害怕出声重了,就打乱了他女婿的思绪。

安静的。

虽不至孤坟,但他何尝不是无处话凄凉呢?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好像自己在梦中忽然回到了时常怀念的故乡,在那个两人曾共度甜蜜岁月的地方相聚、重逢......闭上双眼,那画面清晰可见......

“小轩窗,正梳妆。”那小室,亲切而又熟悉,她情态容貌,依稀当年,似乎正在梳妆打扮......结婚未久的她,现在好像还是很美。

一个常见而难忘的场景表达了爱侣在自己心目中的永恒的印象......

不由的,华爸爸此刻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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