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后。
gay酒吧的人流达到了巅峰。
暧昧的灯光闪烁,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舞台的周围,性感疯狂的男人们,借助酒后的醉意,肆意摇摆,发泄着压力。
但此时此刻。
绝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了右边的角落。
他们眼神炙热,像饥饿多日终于遇见猎物的狼,死死盯着角落里的身影。
“艹!”
“这美人真他妈绝,极品啊!”
“他是1还是0?”
“那勾人的模样,一看就是个骚0,好想把他……”
越来越多的目光投来。
把单纯的小系统给吓慌了。
“呜呜呜主人好多人都在看着你,他们的眼神好可怕,像要吃掉你一样,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速溜。”
系统见自家主人还漫不经心的喝着酒,哭丧着脸,焦急的围绕着他转圈圈。
江弄莲懒洋洋躺在沙发上,匀称的长腿翘着二郎腿,宽松的黑衣因姿态微微下滑,露出了雪白诱人的玉肩。
“怕什么怕?”
“我今天可是……带了刀的。”
少年眸光忽闪舔了舔唇。
漂亮的面容在灯光下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眼尾挑出一道细长的线,眼周若有似无地泛着红,红唇被酒液沁湿,似春雨后的娇花,轻轻一咬,便留痕破裂。
他一举一动简直勾人的要命。
让人忍不住情不自禁想将他……蹂躏至崩溃!
“刀?”
系统瞅了眼江弄莲的裤兜,还是不放心。
就算有刀。
但主人的小身板能打过谁?!
就在系统严肃板脸,想再次劝说江弄莲时,江弄莲看了眼时间,温柔的吩咐了一句:“乖,去门口放风,主神来了就叫我。”
系统:“不去!”
江弄莲:“不想做任务了?”
系统:“……”
江弄莲:“不想要彩虹小裙裙了?”
系统:“……!”
最终系统呜哇一声,拜倒在了小裙裙下,乖乖飘起,穿过喧哗的人群,来到了酒吧门口,贴在墙壁上,认真站岗。
看着一片漆黑的夜空。
小系统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
如果主神不来怎么办?!
酒吧里。
饥饿的狼群们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们见大美人等的人一直没到,将衣服整理端正,拿着红酒轻摇,露出帅气的笑容,陆陆续续凑到江弄莲的面前搭讪。
“美人今晚有约吗?”
“看看我怎么样?”
“跟我走,今晚保证让你满意。”
在一群猛男帅男中,还有长相可爱的男孩子,拼命往前面凑。
“哥哥,为了你我愿意做1,我可乖可听话了,看看我好不好?”
江弄莲掏手机的动作一顿。
他翻到顾殊临的号码,把音量调到最小,电话拨通的同时,抬起漂亮的下颚,环视四周,见他们一个个目光炙热,满脸期待的盯着自己,红唇勾起玩味的弧度。
用最撩人的声音冷漠道。
“抱歉,我是1。”
众人:“???”
他们横看竖看!
看了看美人雌雄莫辨的脸!
看了看美人娇弱诱人的身段!
都没有看出有半点攻的身影!
这时,长相可爱的男孩子兴奋欢呼了一声:“好耶,我们不撞号了!”
其余的人也不甘心与难得的极品美人错过,纷纷表示自己也可以。
江弄莲红唇溢出耐人寻味的轻笑。
潋滟的星眸往下一瞥,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通话中三字,由于手机已静音,对面的声音无法传来。
但对面却可以听见这边的声音。
不知道……
狗男人听后可不可以呢?
见周围的有些猛男都蠢蠢欲动,紧紧的盯着自己,江弄莲眉梢微挑,将通话的页面隐藏,轻飘飘的扫了他们一眼。
“哥哥们,我现在没那意思,不过你们要是陪我玩游戏的话,我等会儿就给你们跳舞。”
他撩了撩垂落在玉肩的碎发,眼波流转间,唇贴向手机的话筒,绵长的尾音轻轻荡开,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
“还是……绕着钢管的那种舞。”
众人:“!!!”
艹!
我们可以!!!
大伙儿们纷纷放下酒杯,掏出手机,询问江弄莲想玩什么游戏。
“美人是玩王者吗?”
“还是吃鸡?”
“就算你要玩奇迹暖暖哥也陪你玩!”
江弄莲轻轻一笑,点开游戏页面,展示给男人们看:“我要玩植物大战僵尸。”
众人:“???”
于是——
神奇的一幕就这样出现了在了酒吧里。
只见,漂亮的少年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在玩游戏,而他的周围,或蹲,或站,或半蹲着十多个帅哥。
帅哥们目光瞅着手机屏幕。
余光却时不时往美人脸上飘,一副蠢蠢欲动,却又不敢放肆的样子。
新的一关通过后。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下一关要带什么植物。
“有池塘肯定要带莲叶啊!”
“我觉得可以带那个三头的豌豆射手!”
“美人你怎么总爱拿樱桃炸弹啊?”
江弄莲懒懒掀起眼皮,媚眼一瞥,笑着哼道:“都叫我美人了,那你知道不知道,美人的事最好少管!”
男人们心都酥了。
甚至有人大胆的直呼老婆。
与此同时,车上的某顾姓男人,满脸阴沉,目光森然带着杀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紧方向盘,力道大得关节都泛了白。
他刚下私人飞机就接到了江弄莲的电话。
还没来得及开心。
就听见了一群男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莲莲叫别的男人哥哥不说。
竟然还想跳钢管舞!
他对着手机尝试喊了几声,却无人理会,只能开车拼命往酒吧赶。
没想到半路上。
竟然听见有人叫江弄莲老婆!
江弄莲还不反驳!
顾殊临明白自己已经和江弄莲离婚了,没有权利管人家的私生活,但心底就是嫉妒的要死,又气又郁闷!
男人薄唇抿成直线。
在红绿灯口的位置,右手攥成拳,狠狠的砸了砸方向盘。
那往常冷清淡漠的声音。
像是被成年老醋浸泡过一样,酸溜溜的,带着一丝丝委屈。
“我都还没叫莲莲一次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