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蓁蓁是第一个踹门进去的:“你们这群垃圾,给我住手!”
几个匈奴人听见动静,扭头一看,双眼放光,满是惊艳之色。
三人朝彼此交换了一个猥琐的神色,跟着起身向唐蓁蓁走来。
他们伸手想抓唐蓁蓁,楚玄胤和谢七适时出现,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撂翻在地。
“你没事吧?”唐蓁蓁走上前,替床上的女人披好衣服。
见女人一副失魂落魄、魂不附体的模样,她又将旁边的小婴儿抱起来低声安抚。
“宝宝乖,宝宝乖,不哭不哭,没事了。”
许是她的怀抱很有安全感,声音也有安抚人心的魔力,小婴儿很快就停止了哭泣,将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唐蓁蓁继续抱着小婴儿轻轻摇晃,抬头看了女人一眼:“宝宝饿了。”
想着女人刚受创伤,唐蓁蓁的语气尽量轻柔。
可下一秒,女人却起身朝墙柱直直撞去。
还好谢七反应快,在她撞梁之前拦下了她。
求死不成,女人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你们拦着我干嘛,我已经脏了,没有资格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
唐蓁蓁抱着孩子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收紧五指,迫使女人抬头看她。
“你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你?你就当是被几只恶心的野狗咬了,将野狗处理了便是,你又没有干杀人放火的勾当,为什么没有资格活下去?”
女人捂脸抽泣:“我男人要是知道,他肯定嫌弃我,不要我了!”
唐蓁蓁将女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严肃道:“若是这样,那说明你男人也并非良配,将他甩了便是,何苦纠结。若是他不说二话,那说明他是真心疼惜你,你要就这样死去,你让以后如何自处?”
女人的哭泣声弱了些,唐蓁蓁顺势将孩子放进她的怀里,柔声道:“你看看你的小宝贝,都还没到牙牙学语的年纪,你就忍心这么抛弃他离去吗?”
女人看着怀里被饿得不停吸手指的孩子,心软了几分,她背过唐蓁蓁几人,揭开衣服流着泪给孩子喂奶。
唐蓁蓁起身,走到三个匈奴人身边,他们已经被楚玄胤和谢七揍得无法动弹。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扒开其中一人的裤子。
“唐蓁蓁,你要干什么!”楚玄胤见情况不对,赶紧出声制止她。
可她已经干脆利落地将那人的作案工具给切了下来,接着顺手抄起地上的石块,将它给砸了个稀巴烂。
那个匈奴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用唐蓁蓁听不懂的语言不停骂她。
唐蓁蓁将他的作案工具又塞进了他的嘴里:“你太吵了!”
旁边的两个匈奴人见状,都瞪圆了双眼,抿紧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唐蓁蓁这一套动作下来,楚玄胤和谢七都觉得某个地方痛得不行,他们死死用手捂住,看唐蓁蓁的眼神就像看个变态。
女人本来正在给孩子喂奶,偷偷扭头瞥见唐蓁蓁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吓得奶都要回完了。
她心中的屈辱感被唐蓁蓁这几下瞬间驱散了不少,她此刻愣神看着这个姑娘,心里只有大写的震惊。
这姑娘也太……恐怖了些。
唐蓁蓁掏出一个针管,避开谢七的视线,将提神剂注射进这个匈奴人的体内。
她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自顾自地说道:“这个东西会让你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你现在正在走向死亡,接下来的每一刻,你将会清晰感受到你的体内的鲜血在一点一点往外流,直到流干你体内所有的鲜血为止。”
唐蓁蓁的语气十分柔和,就像在和朋友话家常一般。
这个匈奴人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也从她身上感受到很强烈的戾气,他十分后悔招惹了她。
听完唐蓁蓁的话,楚玄胤和谢七背脊一僵。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就是唐蓁蓁这样吧。
唐蓁蓁见身后的女人在瞟她,她对上女人的视线,笑得一脸温和:“姐姐,所以一定要珍惜生命,你看,想死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女人吓得一哆嗦,生怕她再提要死的事,唐蓁蓁会想别的生不如死的方法来对付她,赶紧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敢不敢,我不想死了,我要活着!”
唐蓁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显然不打算放过其余两个匈奴人,也准备用同样的方法来收拾他们。
可楚玄胤却将她拉起来,抢过她手中的刀,递给了谢七。
柔声道:“这么脏的事情就交给谢七来做吧。”
接过刀的谢七:“???”
他是做了什么错事,要受这种苦。
可老大的话,他不敢不听,硬着头皮将另外两人的作案工具给切了下来塞进了他们嘴里。
做完这些下来,谢七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了,而且动刀的时候他还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敢切下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唐蓁蓁能如此变态地做到面不改色。
唐蓁蓁同样将提神剂注射进了另外两个匈奴人体内,还让谢七将他们给拖到了院子里。
拖人这种事自然不能让老大来,谢七一个接一个地将匈奴人给拖到了院子。
期间,唐蓁蓁不知道跑去了哪。
等他把最后一个匈奴人拖出来的时候,就见她牵了四五只野狗进院子来。
那野狗在唐蓁蓁身边的时候看起来很是温顺,和寻常的狗并无分别。
可唐蓁蓁刚一松手,那几只野狗闻到血腥味,就朝几个匈奴人扑了过来,开始啃咬。
唐蓁蓁已经封了他们的哑穴,这会被野狗撕咬,除了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谢七被惊呆了,走到唐蓁蓁身边,问道:“唐小姐,你在哪找来的狗?”
唐蓁蓁扭头伸手往外一指:“刚刚进村的时候那家院里不是栓着几只狗吗?它们都饿成那样了,你没看见吗?”
谢七感觉身体一阵恶寒,赶紧摇摇头,迅速远离唐蓁蓁,他觉得她比匈奴人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