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的老板看见这个,立刻走出来。
一袋子钱,足够一个普通人家三五年的生活,他一夜之间就凑够了。
从这天开始,钱庄老板成了他的好朋友,二人合作,这钱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钱有了,人脉也有了,傅东笙决定洗白自己的身份,他想做一个成功的商人,光明正大的赚更多的钱。
于是,他看中了晏津的水路发达,倾其所有开始了傅家的漕运事业。
然而,做生意没有一份风顺的时候,这次他学精了,不跟任何人合作,没有人坑他,老天爷却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第一次单挑大梁的生意,失败了。
赔钱不说,他又要身背巨债,但是这一次,他不想像以前那样受制于人,于是他找到了杜之祥......
之后的西域之行,让他们得了不少宝贝,但是,四人平分之后,对于傅东笙来说,依旧是不够的。
这个时候,杜之祥将自己的那一份给了他,之后二人便有了更多的合作。
而这封信的内容,就是杜之祥想要二进西域,盗取孤王王陵,寻找传闻中的长生不死药,但是,金尧极其反对,之后他们多次想要带人下墓,寻找更多更奇的宝贝卖钱,甚至是卖到国外去赚取外汇,但是这些都被金尧给制止了,杜之祥深知只要金尧在,他们就永远别想成事。
所以,他便书信与傅东笙,像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而已经掉进钱眼儿的傅东笙也不得不承认金尧的确阻碍了他继续盗挖陵墓贩卖冥器的发财路,所以,利欲熏心的二人,开始了一场阴谋。
就这样的阴谋,让金尧背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因他本身就是盗墓出身,所以,天下百姓满朝文武,都不会再相信他说的话。
..............
傅承安以为自己已经查的七七八八,距离真相仅仅一步之遥,如今看了这封信,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罗佳佳笑着看他,“你查了这么久,查到的不过是简单的皮毛,这封信是不是更精彩。”
“傅承安,你应该认得你爷爷的笔迹,你们傅家应该有很多他留下来的墨宝,啊对了,他是读过书的,私底下除了商人这个身份之外,也是一位书法爱好者,我说的对不对啊。”
傅承安依旧在看着封信,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就是那么荒唐。
“我想见杜之祥,我要见他。”
罗佳佳深吸一口气,故作为难,“太晚了,老人家已经睡了,如果你想见他,那就明天早晨。”
“在哪儿?”
“东苑,你得早点儿去,哦对了,我们抓了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你知道是谁吧,要不要把他们叫来陪你。”
“要。”傅承安立即回答,生怕说慢了对方反悔。
“好吧,依了你。”
罗佳佳刚走,姜涛和姜帆就被带了进来。
二人灰头土脸的样子好像是从坟墓里刚刨出来似的。
“你们俩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快起来。”
傅承啊吊着手臂想要扶人,姜帆立刻起身,将自己捆绑的双手凑到傅承安的面前,绳子解开后,他又赶紧帮姜涛松绑。
三人围坐在一起,姜帆看着他受伤的手臂,十分担忧。
“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人很多,像是有组织的。”姜帆说完,又看了看姜涛。
姜涛皱了皱眉,“这一路我听着差不多有五十几个人。”
傅承安叹了口气,“我没想到杜之祥在这里还有一股势力,他秘密养了这么久,看来西域之行是志在必行了。”
姜帆和姜涛异口同声,“什么西域之行?”
傅承安道:“杜之祥有一个几十年的计划,一直到现在终于是要实施了,他要去西域找狐王城的王陵,寻找民间传闻中的长生不死药。”
姜涛听后十分无语,“搞什么啊,长生不死药?真有的话,秦始皇早就一统全世界了。”
姜帆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说话的分寸。
傅承安蹙眉看向手里的这封信,他心里明白,信是真的,也许一切都是真的,如果说自己真的是金尧的后人,那么,傅家,杜家,甚至华家都算是他的灭门的仇人。
思绪混乱中,傅承安仍清楚的记得,杜之祥归案,一切才能从长计议。
“我有个计划,你们俩过来。”
姜帆和姜涛走上前,三人密谋了一个小时,一直到杜宇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三人会议才算结束。
杜宇进门,看了看姜帆和姜涛,“如果华励还在,你现在也不会受制于我了。”
傅承安笑了笑,“如果华励在我身边,你们早就伏法认罪了。”
杜宇把药碗放在桌子上,屋内顿时被一股焦糊的味道所笼罩。
“我学的是西医,可我中医开药的本事你可着四九城也找不出十个比我更好的。”
傅承安没搭理他,端着药碗一饮而尽。
喝完了药,杜宇便说道:“后天一早出发,我们先坐汽车,然后上火车,最后在库乃这个地方坐当地的骆驼车队一起进入大漠。你的任务就是帮我们探路,如果你运气够好,我们顺利找到想要的东西,那么,你和你的这两个手下会在库乃的火车站醒来,到时候你们一定可以有办法回京城,如果你们运气不好,死在了里面,那也是你们的命,傅承安,我记得你说过,凡事都要拼尽全力,这样才会有一线生机。”
傅承安冷笑一声,“用我的话来警告我,真是讽刺,我告诉你,这一路你最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有多少斤两是你清楚的,你手下的那帮人,还真看不住我,万一我跑了,你们可是白忙活一场。”
杜宇呵呵一声。“你不用这么威胁我,你不会跑的,就算你不顾自己的命,也不能不管他们俩吧,只要你跑,我就杀了他们,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傅承安摇摇头,“你错了杜宇,我他们非亲非故,干嘛要被他们俩的性命帮着手脚,我一定会找机会逃跑的。”
杜宇则用枪指着姜帆的脑袋对他说道:“真的不在乎吗?你要是真的敢跑,我就先杀了他。”八壹中文網
傅承安笑了,“你杀了吴长风,不就是为了阻止我来西南追查吗?可是你看现在,我还是出现在了你面前,吴长风跟我这么久,对我忠心耿耿,他死了,我不一样放下一切追到西南来,所以,下属与我而言,就是用来牺牲的。”
姜帆和姜涛只是默默地听着,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看着地板,杜宇微微蹙眉,他自认为十分了解傅承安,如今,却有些动摇了。
“你凭什么说吴长风是我杀的。”
傅承安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觉得大家藏着掖着还有意思吗?”
杜宇一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人是我动手杀的,但凶手不是我一个人。”
傅承安沉默不语,姜帆和姜涛不知道吴长风的事儿,此时有些狐疑的看向傅承安,“大人。”
傅承安道:“他给你情报,告诉你怎么做才能骗到我,让我以为他自杀,这样的话,我一定会留在晏津处理他的身后事,如此一耽搁,至少一周的时间,而这段时间,你们就已经正装出发了。”
“到时候,等我再来,就算是踏平了这座山谷,也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是他对不对。”
杜宇想到那个人和自己的约定,也就不再多言,“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傅承安却来了精神,杜宇的这个反应,就是他想要的,这证明他的推断全是正确的。
该高兴吗?
如果凶手换一个人,他应该高兴的。
莫亦声常说,自己选了接班人选了十二个,无论怎么教,都觉得差一点儿灵魂,一直到把他找回来,不用怎么教,仿佛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姜帆凑上来,“大人,后天咱们真要跟他们走吗?”
姜涛也跟上来,“其实,我倒是不怕死,只怕是死了也没把他们绳之以法,埋骨深山老林,可怜的还是我们的父母家人。”
傅承安忽然笑了,伸手在二人的脑袋上各敲了一下,“胡说八道些什么,刚才咱们说的话全忘了”
“,我告诉你们,杜之祥就像是京城里的一只危险的老虎,要抓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们要想抓人,就必须打入敌人内部,里应外合才能,不然,你以为他们三个是怎么出的京城。”
“京城达官贵族众多,杜之祥盘局京城已久,想来关系网也是错综复杂的,”你们想想看,吃了人家的肉,喝了人家的酒,现在人家要跑了,而你该怎么做呢?”
姜帆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都是一个死,那就死一个保全大家。”
“大人,京城的那些跟杜家有来往的官都在帮忙他们逃跑,目的大概也是不愿意你抓住他们之后进行审讯,然后让他如初更多的信息,然后把其他人也拉下水。”
傅承安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不跟着他们走,那么,真要是抓人,只怕暗中有更多的手会把他们退出包围圈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路上小心谨慎,我不会离开,但我中途肯定会想办法让你们兄弟相继离开队伍,记住,沿途测绘,小心行驶就对了。”
傅承安冷笑一声,“用我的话来警告我,真是讽刺,我告诉你,这一路你最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有多少斤两是你清楚的,你手下的那帮人,还真看不住我,万一我跑了,你们可是白忙活一场。”
杜宇呵呵一声。“你不用这么威胁我,你不会跑的,就算你不顾自己的命,也不能不管他们俩吧,只要你跑,我就杀了他们,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傅承安摇摇头,“你错了杜宇,我他们非亲非故,干嘛要被他们俩的性命帮着手脚,我一定会找机会逃跑的。”
杜宇则用枪指着姜帆的脑袋对他说道:“真的不在乎吗?你要是真的敢跑,我就先杀了他。”
傅承安笑了,“你杀了吴长风,不就是为了阻止我来西南追查吗?可是你看现在,我还是出现在了你面前,吴长风跟我这么久,对我忠心耿耿,他死了,我不一样放下一切追到西南来,所以,下属与我而言,就是用来牺牲的。”
姜帆和姜涛只是默默地听着,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看着地板,杜宇微微蹙眉,他自认为十分了解傅承安,如今,却有些动摇了。
“你凭什么说吴长风是我杀的。”
傅承安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觉得大家藏着掖着还有意思吗?”
杜宇一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人是我动手杀的,但凶手不是我一个人。”
傅承安沉默不语,姜帆和姜涛不知道吴长风的事儿,此时有些狐疑的看向傅承安,“大人。”
傅承安道:“他给你情报,告诉你怎么做才能骗到我,让我以为他自杀,这样的话,我一定会留在晏津处理他的身后事,如此一耽搁,至少一周的时间,而这段时间,你们就已经正装出发了。”
“到时候,等我再来,就算是踏平了这座山谷,也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是他对不对。”
杜宇想到那个人和自己的约定,也就不再多言,“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傅承安却来了精神,杜宇的这个反应,就是他想要的,这证明他的推断全是正确的。
该高兴吗?
如果凶手换一个人,他应该高兴的。
莫亦声常说,自己选了接班人选了十二个,无论怎么教,都觉得差一点儿灵魂,一直到把他找回来,不用怎么教,仿佛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姜帆凑上来,“大人,后天咱们真要跟他们走吗?”
姜涛也跟上来,“其实,我倒是不怕死,只怕是死了也没把他们绳之以法,埋骨深山老林,可怜的还是我们的父母家人。”
傅承安忽然笑了,伸手在二人的脑袋上各敲了一下,“胡说八道些什么,刚才咱们说的话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