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梅一曲唱罢,全场掌声雷动。
“谢谢,谢谢各位的掌声!”
陈梅谦虚的欠了欠身,把话筒插好,准备下场;这时,黄子彪潇洒的几大步跨上,一把抓住她的手,提起话筒大声说:“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接下来的节目是由我和梅姐对唱一首情歌《迟来的爱》,大伙鼓掌啊!”
人都喜欢瞧热闹,使劲鼓掌。
陈梅躲不过,强颜欢笑的拿起另一只话筒。
黄子彪面对面凝视着她,借着响起的旋律,开始深情款款的表白。
“这是一份迟来的告白,许多年以来,我一直在逃避,
不敢面对你多情的关怀,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表达我的爱。”
房内有口哨声响起,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
黄子彪微笑,目光逡巡全场,一只手拉着陈梅,另一只手跟着乐曲节奏得意的挥动,有那么几分街头走穴的三流歌星风范。
陈梅低着头,很不自然的用鞋底磨蹭地面,偶尔侧头瞟一下田子欣的反应。
田子欣仰头靠在沙发上,举着半支烟,皱着眉头,目光随着袅袅飘散的烟雾飘忽不定,神经似的在研究烟雾呢。
表白过后,黄子彪正式开喉了。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迟来多少天。
两颗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才能够彼此明了……”
陈梅接唱。
“你应该会明白我的爱,虽然我从未向你坦白,多年以来默默对你深切的关怀,为什么你还不能明白
不愿放弃你的爱,这是我长久的期待……”
黄子彪兴奋莫当,接着唱。
“不能保留你的爱,那是对她无言的伤害,伤痛的心一片空白,如何面对那迟来的爱……
多年以来默默对你深切的关怀,为什么你还不能明白,不愿放弃你的爱……….”
………
“唱得真好啊,再来一首!”
“是啊,再来一首啊!”
二人对唱完《迟来的爱》,不少人情绪高亢,嚷嚷个不休。
黄子彪还想梅开二度,陈梅已经板着脸把话筒插好,他也只得作罢,但手扔不放松,拉着她就往自己位置上走。
陈梅皱着眉头,身不由己的跟着他走。
二人一下场,意犹未尽的徐总接着抢上场,这回他激情饱满的给大家献上一首《少年壮志不言愁》。
陈梅浑身不自在的坐下,黄子彪已经神色不善的递过来一杯啤酒,陈梅接了,黄子彪端起另一杯,“姐,一口干啊,我先喝。”说完,一扬脖子,干了。
陈梅微微一笑,也干了。
黄子彪倒了酒,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姐,我有一个发大财的路子,只想跟你合作。”
陈梅耳朵痒痒的,屁股挪开半尺,但听有财路,还是颇感兴趣的问:“什么财路,说来听听。”
黄子彪贼一样的瞟了一眼另一边的田子欣,“姐,不瞒你,你们的灯具我已经研究透了,难度是有,但他能搞出来,咱们也一样能搞。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不懂。”陈梅摇头。
“少跟我来这套,你懂的。”黄子彪老谋深算的笑了,直截了当的交了底,“咱们一起在古镇投资开厂做差不多的产品,你负责业务,我负责内部,咱们联手干翻那小子,赚大钱。
说吧,他给你什么报酬,我翻倍给你!”
他今日果然是来砸标,不是来竞标的,陈梅心说,不动声色端起酒杯。
“咱们先喝酒。”
二人喝了酒,陈梅放下酒杯,笑吟吟的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老爸老黄总的意思啊。”
“我的,他思想太老土,已经跟不上时代,现在是我们年青人的天下!”黄子彪不屑一顾,用手指重重戳了戳脑袋,显示自己智商超群,不同凡响,眼中满是勃勃野心。
陈梅笑了笑,说:“咱们今晚只喝酒,不谈生意,行不?”
“酒也喝,生意也谈。”
“要不,散了场我去找你,今夜就把这事定下来,你住哪儿呢。”黄子彪吞了口唾液,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改天吧,我说了,今晚只喝酒。”陈梅微笑,施展拖延战术,主动拿起酒瓶倒酒。
“那好,就听姐你的!”
………
陈梅不动声色,浅笑吟吟的陪他周旋。
看着自己垂涎已久的女人就坐在身边,姿态丰美,黄子彪认为此事已十拿九稳,很是兴奋,又心猿意马的向另一方面琢磨了。
他玩过不少女人,但像陈梅这般饱满娇媚,端庄又矜持的女人还没领略过,借着酒劲,不由欲火焚身,裤裆高高鼓起。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是想得到。
心猿意马,春心蠢动下,陈梅的笑容在他眼中就成了诱惑的暗示。
也是,自己一表人才,家里又有钱,混的也好,哪个女人能拒绝自己。
于是乎,他色胆包天了,身子越贴越近,触及到那具包含热度,温玉软香般的娇躯,实在受不了,一双咸猪手开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
陈梅红着脸,丰臀在柔软的沙发上挪来挪去躲避。
这更让他欲火焚身。
房间里灯光摇曳,光线明晦飘忽;音乐声,人声,喧哗吵闹,也没人注意这边正在发生的情况。
“啪!”的一声。
最后,陈梅实在忍无可忍了,也懒得跟他周旋,先是端起一杯酒泼在他脸上,趁他懵逼之际又甩了他一巴掌,气愤的起身就走。
这一下可把黄子彪给打懵了,人家对他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嘛。
他摸着滚烫的脸发了一会呆,望着那性感窈窕的背影,欲火更炙,猛吞几口唾液,起身跟了出去。
………
陈梅皱着眉头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裙子,出了洗手间,准备和田子欣打个招呼,就回去了。
怎知,路过一间杂物室,一条黑影突然窜出,把她拦腰抱了进去,反脚一踢,把门也关上了。
“黄子彪,你要干什么!”陈梅挣扎惊叫。
“姐,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尤物,想死老子了。”黄子彪喘息,把她放在地上,紧紧压住她,如一头发情的公猪乱啃。
“黄子彪,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啦!”陈梅奋力挣扎。
“我知道你不会喊的,嘿嘿。”
“你一直单身难道就不想要男人,你能憋得住?骗鬼吧!”黄子彪猥亵又自信的笑着,发起猛攻。
“来人啊……”陈梅惊叫。
黄子彪慌忙用一只手捂住她嘴,另一只手继续疯狂摸索,心说老子只要得到了你的人,那合伙的生意还能跑得了么。
这可是人财兼得的美事啊。
陈梅噙着眼泪,嘴里呜呜叫着,双脚乱踢,把高跟鞋都踢掉了。
“咝!”的一声。
黄子彪兽性大发,猛的扯烂她上身的裙子,陈梅立刻春光乍泄,慌忙用手捂住身子。
“姐,咋这么费事,求求你,从了我吧!”
“不,不……呜呜呜……
田子欣,田子欣……
你个混蛋,你现在在哪里啊……”
听她喊田子欣,黄子彪妒火大盛,面目狰狞的一用力,把她整条裙子都剥了一下,一具只剩***和***,令人目炫神驰的酮体展现在眼前。
“晚上还有一章,在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