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东北区域的那个金蝉集团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完全就不按照道理来,把价格压的这么低,导致神通丧失了不少省会城市的市场,要不我还是回去处理一下吧。”
在珠三角地区暗中扩张的陈晓莹给李飞打了一个电话,申请回去收拾一下这个完全不按照规矩出牌的金蝉集团,毕竟东北区域是神通的大本营,不容有失。什么?还有这种事情?李飞皱了皱眉,心中疑惑万千,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金蝉集团居然会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东北区域这么猖獗,可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把金蝉和晟欢集团联系起来,还以为这是一个想要上位的新人。“李总,虽然现在金蝉是一个纤芥之疾,不足为虑,但是如果任其发展下去,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成为我飞凝的心腹大患,为了稳妥起见,我觉得还是要谨慎处理为好。”
陈晓莹非常严肃的说道,而且再度请求返回东北区域,将这件事情给彻底处理好。“不行,珠三角地区的意义重大,甚至决定了整个飞凝的未来发展方向,所以你绝对不能回东北商界,至于这边的事情我来亲自处理,你就放心好了。”
李飞沉声说道,拒绝了陈晓莹的计划,决定要亲自会一会这个猖獗的金蝉集团。“好吧,李总,既然您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我就按照您的意思去做,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您立即联系我……”陈晓莹见李飞如此坚决,最后也没有再反对,只是又简单的跟李飞聊了一些珠三角地区的问题,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曹智,你去给我约一下金蝉的老总,我要跟他好好谈谈。”
李飞放下了电话之后就立即吩咐起了曹智,他可以允许任何商人在东北商界崛起,但是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兴风作浪。想要在东北商界赚钱,那就必须要按照李飞所制定的规则来办,这一年以来,所有商界大佬都规规矩矩,结果这个金蝉集团却像是一个楞头青一样,在没有李飞的首肯之下就开始打价格战,这完全是想要把整个商界的水搞混了。如果李飞不给他处理掉,那么其他巨头很有可能会纷纷效仿,到时候整个东北商界可能会重新回归于一年以前的混乱,飞凝的统治力也会因此降低。这些都不是李飞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他必须将某些萌芽给掐死在摇篮之中。“好的,李总,我这就去办。”
曹智是一个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这可能与他之前的职业有关系,毕竟一个出租车司机每天都要接见一些形形色色的人,然而今天他却看出了李飞的神色非常不对,那么肯定会有大事发生。当天晚上,在沈市的一个高端茶楼之中,李飞再一次见到了金蝉集团的老总,陈嘉冬。“李总,不知道你这次约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陈嘉冬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李飞,对他丝毫都没有从前的那种尊重,眉眼之中倒是还多了一丝嘲弄的色彩。“谁让你在物流运输行业之中打价格战的?”
李飞也没有跟他多废话,立即就直奔主题。他知道这个陈嘉冬肯定是认为自己的翅膀硬了,所以今天才会表现的这么嚣张,那么李飞就不可能再给他什么好脸色,直接劈头盖脸的质问了起来。“李总,话不能这么说,都是一起出来做生意的,但要有各凭本事,我之所以能把价格做得这么低,那是因为我的渠道好,成本低,这跟价格战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你也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了,应该懂得什么叫做优胜劣汰,不能因为你旗下的产业无能,就连职责其他的公司太优秀吧?”
陈嘉冬点燃了一支烟,歪着脑袋看着你可以说道。“哦,你这是在跟我谈优胜劣汰是吗?你到底是觉得自己的能力够了,还是已经找到了什么靠山?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李飞不怒反笑,但是双眼之中却流露出了凛冽的光彩,这正是他动怒的征兆。“李总,我知道你是龙头老大,平常在整个商业之中也是作为作出习惯了,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不可能永远都是老大,所以我希望了咱们轮庄坐,这样才公平。”
陈嘉冬的这句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这是在与李飞彻底撕破脸,想要取代李飞在东北商界的地位。“放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李总轮庄坐?”
曹智终于忍耐不住了,直接指着陈嘉冬的鼻子破口大骂了起来,他跟随李飞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与此与李飞针锋相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李总,我真的是好羡慕你,手下的保镖都有这么大的威风,这就让我更想取而代之了。”
陈嘉冬不屑一顾的说道,身后也马上冲上来了四个保镖,一个个长相极为彪悍,气息也特别沉稳,一看就全部都是练家子,他们的实力加在一起应该不比曹智弱,如果今天真的爆发什么正面的冲突,李飞这边也不一定能够占到便宜。“好啊,既然你都已经向我发起挑战了,那么就没有什么可聊的了,商战上见,希望你别太让我失望……”李飞留下了一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一张脸已经气得面沉如水,陈嘉冬这是要动李飞的根基,这绝对无法宽恕。“李总,咱们该怎么办?这个金蝉集团实在是太猖狂了,如果不给他一个沉重的打击,那么其他商界巨头可能会纷纷效仿,到时候飞凝可就丧失在整个东北商界的统治力了。”
走出了茶楼之后,曹智急忙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动手是必然的,但是我认定这个陈嘉冬这个背景绝对不简单,否则他不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强硬,你马上开始去调查,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的情报都给扒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持他。”
李飞虽然很生气,但是他的大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直接透过现象看本质,把一切都剖析的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