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彷徨。
他最大的秘密,他对妻主的最大秘密……
这一刻他无不在煎熬······
“丞相府的庶子牧城池,想来世女殿下也是有听说过吧,他可是丞相府的煞星,谁人看了,不都是躲得远远的。世女殿下你看清楚了,可不要被这卑鄙的小人污了你的眼!哈哈哈----”
牧怀雪不断说着牧城池的坏话,将牧城池身为丞相庶子的污秽都要说了一个遍。
他不好过,他牧城池也不能好过。
被城池抓住手腕的迮希一脸平静,一点也没有被牧怀雪的话给影响。
迮希感受手腕处的动静,她默默的回握住,感觉到城池的颤抖,迮希轻轻摩擦对方的手心,安抚城池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
城池感觉到了手心被捏了下,他一下子不敢动弹了,整颗心都在快速的跳动,他不明白妻主这是安慰他,还是因为牧怀雪的话生气他骗了她,才捏他······
被城池藏着的另外一只手不由的握紧,圆润的指甲陷入细嫩的手心,带来丝丝的疼,才能让惶惶不安的城池多了一丝丝的慰藉。
迮希握着城池的手,没有感觉到颤抖了,也以为城池被她安慰到了,这会空出了空子,也有时间来应付这个被城池‘在意’的牧怀雪。
“说完了?”迮希平静的说着,对于牧怀雪的话,好像一点波动也没有,对于牧怀雪的话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
牧怀雪狰狞到扭曲的笑意一下子僵硬了,迮希的反应太过于的平静,这是出乎了他的估计。
他不相信她一点也不在乎。
城池也是被迮希太过于的冷静而感觉到有一点吃惊,可是想到迮希的为人,好像又觉得应该如此才是。
城池被迮希的话,心里也多了几分冷静,也将一些心思从自己紧张的身上破除,反而落在了牧怀雪身上。
此时的牧怀雪和他刚才的处境颠倒,这时候的牧怀雪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说完了?那去死吧。”迮希说的清淡,好像这个死字如同喝水一般,简单不以,吹不起任何波澜。
牧怀雪听了迮希的话,整个瞳孔都瞪大了一瞬,他想不通迮希的所作所为。
牧怀雪不甘的说着:
“他不是城池,他是丞相府的牧城池,你也不在意?他骗了你,他骗了你。”
迮希没有理会牧怀雪的话,只是轻轻一撇已经癫狂的人,就见牧怀雪这会呼吸困难,整个人挣扎又抽搐了起来。
城池见到这诡异又熟悉的一面,他想起了新婚那夜。
“妻,妻主。”城池心脏一跳,顾不及其他,他紧紧抱住迮希,一边摇头。
眼看着牧怀雪就要失去生机了,城池更加的慌了。
“不可以,妻主不可以。”城池心底深处有着一股说不明的情绪,就是不能让迮希杀人。
“不能杀,妻主!”
妻主她不能杀人!
城池深深的意识中,只剩下这几个字了。
迮希神色微敛,很快又恢复正常。
那边的牧怀雪也停止了挣扎,这会瘫在地上,好像松了一口气,那种死亡的感觉……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