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安捏着手里的矿泉水,只觉得自己要飘了。
多亏了阿瓷,不然自己肯定见不到美男,而且还蹭不到这么好的车。
暮瓷坐在中间,喝完水,她打了个哈欠,“待会你送我们回来吗?”
车里好凉快,她都不想下去了,也不想待会走路回来。
温瑜唇畔处噙着笑,“送。”
姜雨安感觉在他们俩面前看到了粉红色泡泡。
这语气莫名的宠溺是怎么回事?
她这个时候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
车子很快到了文具店,暮瓷磨磨蹭蹭的下了车,她扣好帽子,脸色怏怏的。
等二人下车后,温瑜戴上口罩,也推开门跟着下车。
廖承望都来不及拉住他。
三爷也进去干嘛?
文具店内。
暮瓷挑了几个画画的本子又拿了几盒笔,走到结账的地方,她盯着台上的星星糖看了眼。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暮瓷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前面的人结完账,她把自己拿的东西放了上去。
一只白皙如同工艺般的手伸了过来。
“加上这个,一共多少?”
温瑜放过来的是两根星星糖。
暮瓷挑眉看他一眼,后者无辜的耸耸肩。
正巧姜雨安买好东西走来,温瑜看向她,“拿过来一起结账。”
“啊?这,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小东西而已,没关系,以后劳烦多照顾下阿瓷。”
温瑜将她怀里的东西拿过来放在了桌上。
阿,阿瓷?!
啊啊啊啊!
叫的好亲切啊!
“好,好的。”
姜雨安嗯嗯嗯的点头答应。
老板把东西装好,“您好,一共一百零五。”
姜雨安买了两本书,还有几个本子,加上暮瓷的零碎东西花了正好小一百。
温瑜付好钱,拎着袋子带着人往外走。
廖承望从隔壁的小超市买了几根冰棍,此时嘴里正叼着根,见人出来,便将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
“来一根?”
暮瓷正要伸手去拿,温瑜就拦住了。
“你今天吃了几根?”
早上她晨跑完吃了根,中午跟姜雨安她们吃完饭,龚子民又给了她一根,现在是第三根。
“两根。”
“那这根阿瓷别想了,乖乖吃你的糖。”
温瑜从塑料袋子里拿出刚刚买的星星糖塞她手里。
暮瓷胃不好,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因为幼时家里的原因,她并没有好好按时吃饭过,以至于稍微点刺激或是吃太多寒的东西,她能疼到昏厥。
但夏天不吃冰条还能是夏天吗?
暮瓷看着手里的糖有些不爽。
但是因为胃病在他面前发作过一次后,他管自己饮食管的就很严了。
她想在他面前吃这根冰条是绝对不可能。
撕开糖衣她将糖含进嘴里。
温瑜将她们送到学校门口,在她们进去前,他慢悠悠来了句,“明天见。”
暮瓷:???
她狐疑的转头看他,没明白温瑜什么意思。
——
车上。
“三爷,你刚那句明天见什么意思?”
廖承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之前三爷让他去楼下开车时单独跟贺哲相处了会,两人是不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明天来这上课。”
“哈?”
上,上课?
是这世界魔幻了还是他耳鸣了?
“不是,三爷,我们来这不是为了找m的吗?您来这学校上什么课?”
温瑜闻言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他抱着胳膊没吭声。
廖承望却已经猜到了他来这上课是为什么。
这绝逼是为了暮小瓷啊。
不过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竟然好到了这种地步吗?
三爷跟暮小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您去教什么?”
温瑜眸光落在窗外,一双黑眸清冷又透着凉薄。
“随便教教。”
主要能看着暮瓷不被人欺负就行。
小孩不懂人情世故,他得看着点。
随便教教?
这能随便教?
廖承望怀揣着疑惑回到了谷城间。
第二天。
上完一节早读,姜雨安拉着暮瓷八卦。
“阿瓷,你知道暮秋吗?就眉眼间跟你有点像的那个。”
暮瓷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姜雨安又接着道,“她是桑家的掌上明珠,家里有钱,自己又有才,而且为人性格很好,很多人喜欢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说到这里,她撇撇嘴,“不过我对她不感冒,倒是觉得阿瓷你比她长的好看多了,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胜任校花。”
对于校花不校花什么的,暮瓷倒没什么兴趣。
姜雨安话多,一念起来绝对能说个不停。
“阿瓷你以后看到暮秋离她远点,她这人虽然表面看起来温柔,但是却最喜欢背后搞小动作了。”
暮瓷闻言只是挑挑眉,没想到暮秋在姜雨安的心里是这样的。
*
“暮秋,听说你还有个姐姐?你知道我们学校的转校生暮瓷吗?”
龚子民跟蒲嘉轩之前因为学校的活动跟她合作同台过几次,三人算是比较熟的了。
暮秋捏了捏了衣摆,“嗯,暮瓷是我姐姐,不过她性格有点问题,好像是因为之前家庭的原因,偶尔会有点疯,前两天跟家里断绝了关系。”
她说有点疯的时候,还意有所指的指了下脑子。
这是暗示暮瓷脑子有问题?
他抬眸,刚想问清楚点,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几人,都是人高马大,他们一人手里拎着一大袋的零食。
“卧槽,这什么情况?”
龚子民摸了摸耳钉,感觉头皮都在发麻。
蒲嘉轩淡淡的看他一眼,“你又惹什么事了?”
“这你可误会我了,那些人绝对不是来找我的。”
他这几天还挺安分的,不可能有人找他麻烦。
周围看热闹的学生也在议论。
“这些人来干嘛的?”
“不知道啊,你们说是不是谁惹事被找上门了?”
“我觉得像。”
“你们看这个车,像不像之前论坛上那个,就送暮瓷来学校的那辆车。”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哎。”
“不会是来找暮瓷的吧?”
纪鹏今天过来特意打扮过,将自己收拾的像个年轻有为的青年,他二十有三,长的一般,但收拾了这么一下,还是有点回头率的,就是因为人不正经,所以一直干那挡子事,不过因为自身的性格,他并没有怎么得逞过。
那次因为暮瓷教训了后,更是怕自己翻船,现在算是洗心革面了。
他双手都拎了东西,站在门口,他没进校门,特别有礼貌的问,“你好,请问能帮我们叫一下暮瓷同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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