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楼”三个大字已出,便代表这个门派的成立。
但是,门派看上去是成立了,但若说经营,小楼深觉这里还有颇多亏欠的地方。
趁着大家熟悉摘星楼内部构造的同时,小楼先叫来郝冬梅、成双、王金元、王庆生、仲跃五人。
看着他们说道:“关于经营摘星楼你们有什么想法不?”
“星儿这个问题过于突然,你是想…做点儿什么吗?”庞大同率先说着。
其他人也均是目光定定的看着小楼。
小楼笑笑,“此前,咱们的摘星楼看着像是成立了,但到底是野路子,成立的也比较仓促,除了几条宗门规则之外,很多事情都没有说清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楼主的意思是说?”王金元问着,说罢眼睛里就好像有了一道光。
“楼主的意思是,咱们,定了?”
“定下来了?!”
这个说法一从王金元的嘴巴里说出来,其余几人眼神里面也皆是放光。
小楼听到,冲他笑笑,“是啊,你们也有感觉是吧?以前,咱们宗门位置尚未确定,一切都是未知数,是以就算咱们想弄好一些但也没有法子,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说罢,小楼就是叹了一口气。
郝冬梅他们是怎么想的小楼大概清楚了,就是不想再轻易搬家。
她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与他们相比,她心里还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想法,那就是这里也是她塑造龙脉的根基地。
所以,以后能不搬迁便不搬迁。
而这样的话,那么这里的摘星楼,可就是她心目中真正意义上的摘星楼了。
这般想着小楼就是承诺说道,“我知道大家都不是喜欢经常搬家的人,我也是,如果没有意外,在接下来的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里,我都没有迁址的打算,基于此,我们这处摘星楼便是成立了。”
“这是自然。”
“我们都知道。”
王庆生和王金元他们都笑呵呵说道,还不懂小楼为何专门因为这件事而叫上他们。
郝冬梅差不多意会到了问着,“星儿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
“对。”小楼点头,说罢就把自己的盘算说了出来,“我知道,我们此前,摘星楼式微,且建宗以来遭受多种磨难,是以宗门建设的比较仓促,全是有赖你们几人摘星楼才能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我内心实是感激。”
说罢,小楼就是深深的作了一个揖,“摘星楼能有今天,全是仰仗你们。”
“可别。”
“不用。”
“哪有的话?”
“你对我们难道就不好了吗?”
几个人纷纷推辞。
小楼见状笑笑,“你们还是那个样子。”
“难道你就不是?”成双打趣道,然后又问,“到底是什么事啊,如果有麻烦,你跟我们也说说,兴许就有了解决之法呢。”
“对啊对啊。”几个人纷纷应和。
小楼听了只想笑,“是啊,跟你们说了,说不定就有解决之法了。”
说罢小楼就是抿抿嘴,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此前我不在此,全是仰仗你们经营摘星楼,你们把摘星楼经营的这般好,却丝毫不要任何名望,我觉得不对。”
“这如何不对了?摘星楼本来就是你的啊!”成双肯定道。
“对啊,此前我们不就是说了,帮你暂管摘星楼,怎地你现在……”便是庞大同也蹙起了眉。
郝冬梅他们几人也是紧张。
见到他们都是如此,小楼这才笑笑,“看你们想到哪去了,我知道,你们辛苦,但是该给你们的声望我也不想抹去了,此前,在别处时你们统一称之为长老,可是,现在到底不同从前,我们定址了,你们的头衔什么的,我总得给你们商定一下。”
说罢,小楼就拿出早先准备好的底图,缓缓呈现在几人眼前,指着地图道,“你们看,咱们摘星楼看上去不过尔尔,但是占地甚广,且在你们的带领下,咱也有了几个小峰头,怎么样,你们想不想,想不想像青云门的那些前辈们当个一峰之主?”
“一峰之主”几个字一出,几个人皆是震惊。
成双还吞吞口水,结结巴巴道,“星,星儿的意思是,给我们个峰主当当?”
“嗯哼。”小楼点头。
而余下几人,眼神里面已经带光,
“我,我们行吗?”就是郝冬梅这会儿也开始羞涩了。
小楼笑笑,直接打量着五人,像是诚恳又像是玩笑一般说道,“现在嘛,不过尔尔,不太相配,但是以后嘛!”
说着就是笑笑。
等再看向五人时候,脸上已经一肃,沉声道,“我心里有个主意,打算送你们一场机缘,让你们尽快提升修为,但是,我也需要你们为我做上一件事。”
“什么事?”几人纷纷问道。
小楼眉间一皱,“说实话,这话于我来说,说出来过于难为情,而且,这话一出口,我知道定也会中伤我们之间的感情和信任,但是,我不得不…说。”
她脸上的神色已经严肃且落寞。
几人一看,皆是沉默的互相看上一眼。
最终,还是郝冬梅先站出来,沉声道,“是什么事?你总怪要说出来,我们才能合计一番,而且,你觉得难为情的,兴许在我们这儿就不算事?”
“对啊,你且说说看。”成双也鼓励着。
王金元、庞大同、王庆生他们也都一脸赞同的看着小楼。
而小楼:“好吧,我说。”
“我说……”小楼咬咬唇,最后还是说道,“那场机缘,于我来说,十分重要,我,不是不信任你们,而是,即使这样,我也需要你们立誓,立誓终身追随。”
等说完这句话,小楼脸色已经黯淡。
人家都说熟人好办事,但是在她看来,越是熟人,越不好说出这般话。
她对龙寰、对颜玑、对郭二牛、对袁青、对尹颂等人,说要他们立誓追随时,从未有过不好意思,因为他们不熟,没有交情,他们想获得点儿什么东西,那就必须付出点儿代价。
但是,唯独面对郝冬梅他们几个,她始终觉得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就好像,说了这话,就折辱了他们的友情。
毕竟,在这段关系中,都是他们付出的多。
可是,不立誓的话又……
小楼难堪,最终还是咬咬牙,直接道,“这件事,我只对你们几个说,我知道你们听了心里定也是不好受,但是这就是我的基本条件,你们,回去考虑考虑吧。”
说罢,小楼就是挥手,让他们暂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