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雁到底去了哪里，小楼一时并不知道。
但想到她那个空间。
“你说她会不会进那个空间？”空间之内，可以隔绝人的查探。
厉灵丘凝眉，“有那个可能，但是…你不是说她空间之内灵气皆无了吗？”
小楼慎重道，“是没灵气，但并不代表那个空间手镯没有魔气。”
“你是说？”厉灵丘猜测，程雪雁可能想法子把那个灵气手镯转化成了魔气手镯。
小楼知道他的猜想之后点头，“我觉得有极大的可能。”
说着就是叹息，“还是杀不死她。”
“你放心，等下次！”厉灵丘沉声道，这次失手，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小楼知道厉灵丘的意思，但是想一想，还是决定告诉厉灵丘实情，因此很快就把成双那件事跟他说了一遍。
而厉灵丘听着那话微微迟疑，“你说又是天道？”
“又是？”小楼没有忽视他这句话里的“又”字，挑着眉，好奇道，“你此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
“那倒没有。”厉灵丘摇头，他之所以说是“又是”，是因为，天道不止一次更改过自己的谋算了。
嘴角冷笑一声，“总之你放心，即便是天道如此，等到来日，我定能帮你灭天。”
“那倒不用。”小楼嘿嘿，“我觉得此界天道还算有意思。”
至少，她的运道还算不赖。
扯了扯他的衣服，“总之，这件事暂且放下，以后就算你遇到程雪雁，也不必与她交涉，交给我或者成双皆可。”
说道这里，小楼又想到一事，“刚刚程雪雁在消失之前曾喊过一声娘，娘？她娘还在世？”
这是原著中不曾有过的情节。
在原著中，作者把女主塑造成一个从山窝窝里走出来的苦命小女孩，就算是修仙，也是偷摸从家里溜出来的，她的继母不让修炼。
而有了继母，在她的既定印象中，那亲生母亲定然是不见了的。
小楼原先以为程雪雁早就死了娘，但是从刚刚程雪雁的喊声来看……“她娘还在世？”小楼忍不住说道。
“你说程雪雁……”厉灵丘道，“这事执法堂不管。”
所以他对程雪雁并不清楚，只记得后济把他的大部分身家都给了她。
而且还特别怂的不敢要过来。
没用！
而没用的后济，此时正跟着忘机前辈游走边关，这会儿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爷爷，我怎么感觉有人在骂我？”
忘机：“那不至于，大概是有人想你了。”
“那更不至于。”后济凝眉，然后一双好看的眉眼又忍不住冷凝起来，看着忘机就忍不住说道，“你说，师父和她……”
“唉！”
一道叹息传进风中，最终消失无踪。
小楼此刻正和厉灵丘对着程雪雁的信息，“她说她来自小山村，不得继母喜欢，就给她下毒，可是她那毒并非一般，非得含有灵气的药物才能治愈，这说明什么？”
小楼脑海里面很快就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说明，给她下毒之人，根本不是一般的凡俗之人！”
“不是凡俗之人……”小楼脑中雷声阵阵，看着厉灵丘就忍不住说出一句话，“你说，她那混沌五灵根，是不是，是不早就有人知道，并故意用那一身黑皮给掩了起来？”
“而帮她遮掩的那个人……”
小楼忍不住猜想，“就是她娘对不对？”
一想到这里，小楼就是心如擂鼓，“程雪雁的身世不简单啊。”
“很有可能。”厉灵丘也是凝眉，但是看着小楼紧张，还是忍不住抱了上去，揉揉她的头，“不怕！”
你也不简单，厉灵丘心里默默道。
两人这般之时，穷奇一直战战兢兢。
他动不了，一直动不了。
呜呜呜！
此刻穷奇内心只想骂娘，它好不容易达到了兽生最大荣誉：契约一个人修当奴仆，但这才几天啊，奴仆线就断了。
而且除此之外，它，它还被禁锢在此处。
一想到这里，便是老泪纵横。
冲着厉灵丘就是呜呜呜。
而厉灵丘，看着小楼，“这只穷奇你有甚作用？”
小楼：……
她原先想的是，想借这穷奇好好杀一杀魔修的威风，但是此刻，看着厉灵丘这般容易就把它定住，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个主意：
“它都能吞噬人族血脉，我人修可能吞噬它的血脉？”
一句话刚出，穷奇就是嗷嗷大叫，“别呀！”
小楼却是充耳不闻，而是认真的与空间里的混沌鼎讨论起来。
混沌鼎道，“理论上是行得通的，但是，吞噬它的血脉，不可避免的便会沾染人族血脉，这跟同族相食无甚区别，主人确定要这样做？”
“这样……”小楼忘了，然后道，“那还是别了。”
等再看着穷奇，就是道，“那就杀了吧。”
“别啊！”穷奇立即哭丧，知道此刻决定它命运是这个女修而不是那个男修，只得乞求说道，“你别杀我，我会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担心厉灵丘马上就是动手，穷奇又赶紧说道：“大秘密，一个关于他的大秘密！”
说着，视线就强势转移到厉灵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