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托了师傅的傅,现在大家都知道,顾温妍有一位非遗传承人的师傅。
消息传出以后,不仅是在讨论顾温妍自己,更有好事者把自己打听到的一些八卦,放到了网上。
“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其实顾温妍和薄家主的婚事……他母亲是不同意的,认为他和顾温妍并不相配,所以还想给他找另外一个更合适他的老婆!”
底下立刻就有人问了:“想找谁??”
“白家千金你们知道吧,她不久之前才从国外回来,听说在国外的时候就和薄家主母亲关系很好,让她觉得……白千金才是她看中和喜欢的儿媳妇,想要选择她。”
“可惜顾温妍和薄司寒都已经结婚了,所以他母亲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就只能接受……不过也处处想找机会去打压顾温妍,没想到失算了。”
有人好奇:“所以那位白家千金很厉害吗?”
“人家在国外长大的,家庭背景很好,不说以后她是白氏集团的继承人……你想想这个身份肯定不一样啊。”
这句话说出来底下立马又有人评论了:“那又怎么样,还不都是靠家里吗?可是顾温妍从来都没有只靠着家里人吧!顾温妍得到那一切应该和顾家没有太大关系……”
“我也觉得,那白家千金我是不熟了,但是我觉得就算再好,也不至于碾压顾温妍,薄司寒母亲怎么会这么傻呀?”
“可能就是有一种偏见吧,或者之前并没有想过顾温妍会有那么多的优点……”
“那可是非遗文化传承人的徒弟,多不一样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相比的……”
顾温妍看着网上关于自己的讨论,其实都不太明白,网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心思。
还挺有耐心,一直惦记着比较。
不过他们某些话说的也还算正确,顾温妍确实不靠别人。
至少没有靠顾家,她所拥有的这一切,也都是她自己得来。
聊着聊着,网上不知道又是谁开始扒顾温妍的其他事情。
“我之前还听说,顾温妍送她二哥艺术馆一幅特别厉害的画,是某个大佬的作品,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大佬现在早就已经退出画坛了,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落到她的手上,而且还是真品?”
“顾温妍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关系?”
“这谁知道呢,我现在觉得顾温妍好神秘,顾温妍是不是什么隐藏的身份……否则怎么会这么厉害??”
“感觉顾温妍根本不需要回到顾家来吧,顾家还要高攀她呢!”
“哈哈哈,突然想起之前那段时间顾家另外一个人一直和顾温妍竞争,现在觉得那顾家另外一位千金捡来的就是……确实不比人家这本身的孩子更好……”
顾绵绵看到这些议论都快气疯了,她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被人议论,被拿来和顾温妍做比较。
顾绵绵想要看到顾温妍被她碾压,被她踩在脚下,可是事实却和顾绵绵的想法完全违背。
如今的顾温妍,不仅没有被顾绵绵碾压,反倒有了越来越多让人羡慕的身份。
顾绵绵都不知道,顾温妍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苏绣大师怎么都可能是顾温妍的师傅呢?顾温妍为什么会这样好运?凭什么自己就是哪里都不如顾温妍!
顾绵绵想……没关系,自己迟早要让顾温妍后悔,如今的这一切,她会让顾温妍再没有机会和自己相比……
顾温妍回家后,母亲也问了相关问题,她只得告诉他们:“苏师傅是我当时住地方的邻居。”
“因为那里环境好,小桥流水风光很不错,空气也清新,她想选个地方度假……恰好就住到我们隔壁,所以因缘巧合之下就结识了。”
刚好顾夜风回来,听到这句话便问:“所以你之前给我的画?”
“哦,除开她以外,旁边还有几套房子也都是他们来租下的,苏大师和她的一些朋友,包括我的种植技术……也是从他们手里学来。”
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顾温妍有什么样的身份,她也没必要继续隐瞒。
叶以雯闻言,甚至有些期待:“可不可以有机会把他们邀请来家里做客,我也好好感谢他们……之前肯定都有照顾你,对不对?”
“嗯,有机会再说吧。”
他们都已经选择隐居,就是为了远离这世间上的许多纷纷扰扰,就不要去打扰了。
当初,顾温妍回到顾家来时,那几位前辈就与她说过,尽量别告诉别人,他们住在哪里,就是为了不被打扰。
所以顾温妍现在也不会因为自己父母想要去见他们,就给他们平添烦恼,不过结婚的时候……肯定会邀请他们前来的。
顾夜霆从楼上晃下来,淡笑:“看来,你身上还有着不少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顾温妍轻哼:“是有不少,但也没必要告诉你。”
“……”顾夜霆被怼了一句,无奈,“是没有必要告诉我……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叶以雯拍了拍顾温妍的手:“好了,这些事情也没那么重要,反正现在回到家里来了,一切都变得更好。”
顾温妍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出去了,我和司寒约了吃晚饭。”
婚礼还有几天,马上就要举办了,她也得跟他再去做最后的确定。
现场有不少细节,薄司寒交给顾温妍来做决定,她其实很开心,他会给她这么多的尊重,一切都以她的喜好为主。
遇到这样一个男人……顾温妍想,自己往后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顾温妍走了之后,顾夜风和顾夜霆两人都无奈叹气,妹妹现在还真是不怎么把他们放在眼里。
虽然他们也挺努力,却得不到她的认可,目前为止都没有起到什么太大的用处。
顾温妍对他们虽然还算客气,可是这种客气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要让她改变对他们的态度也不是短时间之内就能达成。
顾温妍和薄司寒见面之后便问他:“伯母怎么样,有没有很生气啊?”
薄司寒笑了笑:“你怕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