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骨折还是疼得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陆无名依旧在地上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回应她的迹象。没办法,苏凡喻只好努力撑起身子,往陆无名那里挪过去。所幸两人相隔不远,没一会儿,苏凡喻就挨到了陆无名的边上。陆无名看上去比苏凡喻惨多了,一根婴儿手腕粗的树枝从他的腹部贯穿而过,鲜血从他身下浸染开去,将周围的草地染成一片猩红。苏凡喻抬头,头顶这棵树枝繁叶茂,眼见的有了年头,其中一根树枝上有一个崭新的断口,与陆无名身上这根一模一样。应该是陆无名从高空往下掉的时候不小心被插在了树上,树枝承受不了他们的重量折断了。可是这未免也……太背了吧!苏凡喻赶紧用手指去探陆无名的鼻息。没,没气了!!!陆无名的面容平静,还是那么绝色无双,只是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乍一看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是他身上狰狞的伤口和消失的鼻息都清楚地昭示着此刻他已经去见马克思了。苏凡喻像是被烫了一下地收回手,瞪圆了一双眼睛。不能吧,好好的难兄难弟说没就没了,留她一个人在这种不知底细的秘境里。这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