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怎么玩的呢?就是利用那张符箓。
黑袍老道打出来的那张符箓,实际上就是那黑袍老道留下的眼线,另外还有定点传送的功能,到了半夜十二点,就会自燃,那边黑袍老道就会顺着传送门出现。
怎么说呢,这货也是嚣张,它就是觉得黄皮子不敢弄它,周大海也拿它没办法,所以才敢如此嚣张的留下这张符箓。
可它却不知道,今夜就是它的渡劫之时。
我将一切都准备妥当,黄皮子也出现了,到了半夜十二点,是时候动手了。
我先走到那口大铁锅旁边,一伸手就拎起一大包雄黄粉来,撒入开水,开水沸腾,雄黄味顿时弥漫了开来,刺鼻之极,随后让周大海将那张符箓拿了出来,往上面一举,正好举在大铁锅的上方。
这符箓可是到十二点就会自燃的,所以周大海将符箓一拿出来,那符箓就嗖的一下,自行燃烧了起来,周大海强忍手掌被火燎的痛苦,硬是举着那符箓,让那符箓始终停留在那锅开水的上方。
一直等到符箓烧了个干净,才收回手掌,好在符箓就是一张黄纸,并没有将他的手掌烧的多严重就是。
符箓一化成灰,在符箓焚化的地方,就陡然出现一个亮点,随即越来越亮,亮点也越来越大,一直膨胀到一扇窗户的大小,亮点之中传出那黑袍老道的声音来:"时辰已到,这回看你们还往哪里跑!"
一句话说完,就听"嘭"的一声,那黑皮老道已经从那亮点之中蹿了过来。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传送门的外面,会放着一口超大的铁锅,更没想到铁锅里装了满满一锅开水,这一过来,位置可是一点都不偏移,噗通一声,就一头扎进了一大锅的开水之中。
周大海燃烧了符箓,引来了黑袍老道,黑袍老道一头扎进一大锅的开水之中,这还能有个好吗?何况那锅开水里,还加了整整一包雄黄粉,顿时惨叫出声,在大铁锅中扑腾了两下,已经变成了一条扁担长短,胳膊粗细的大黑蛇。
我一见那大黑蛇现了形,上去一把就抓住大蛇尾巴,随手一抖,一阵鞭炮般噼啪做响,那大黑蛇顿时一阵惨嘶,身躯瞬间缩小了一半。
紧接着又连抖了两下,每抖一次,都响起一阵炸响声,三次抖完,那条大黑蛇已经缩小到了只有小指粗细,筷子长短。
我松开手,一伸手取了根柴火,就在旁边等着。
这大黑蛇也有了道行,被开水沸煮,却一时未死,在沸水之中翻滚挣扎,奋力将脑袋抬了起来,想游出铁锅,可脑袋刚露出来,我上去就是一柴火,又将它给挑了回去,如此两次三番。
别说一条蛇了,人在那沸水之中也活不了多久,我又守得死死的,黑蛇出不了锅,片刻之后,已经直挺挺的不动了。
我有点不放心,仍旧在旁边看着,一直等到那锅开水将大黑蛇的尸体煮的在锅中不停翻滚了,才丢了柴火,让周大海在大铁锅下面继续猛火煮炖。
而那老黄皮子见大黑蛇已死,则又带着三个孩子显出了原形,一大三小三只黄皮子,一起如人形站立,对周大海拜了一拜,转身离开了,从始至终,没敢跟我有所交流。
我们一夜没睡,那口大铁锅也就煮了一夜,等到第二天天一亮,太阳一出,光线一照射到锅中的大黑蛇,那口大铁锅中的开水顿时变成一锅墨绿色的浓汤,腥臭无比。
而那条大黑蛇,硬被炖的就剩一张蛇皮包着一堆蛇刺了。
周大海这才将火停了,请出老母亲,将事情前后都告诉了老娘,老太太一听,顿时后怕不已,好在事情已经圆满结束,倒也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
随后我让周大海请人连锅带汤一起抬了,抬到一处山洼子里,挖了个大坑,连锅一起埋了。
这件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大黑蛇再也没办法兴风作妖了,周大海一家的生活,归于平静,至于那黄皮子还会不会和周大海再有交集,周大海和周凤的婚事等等,我则不想管了。
我和他们其实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只是他们生命中的过客,他们更不会在我的生命中激起一小片浪花,我们这一分别,不会再有交集,所以我并不想参与太深。
告辞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时,一头扎在床上,电话响了几遍我都掐了,估计是出租车夜班的事,我现在已经不再需要为生活发愁了,没必要将自己弄得那么累,准备睡醒了就给辞了。
结果还没睡醒,就被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吵的无法入睡,无奈之下,我抓起电话放到耳边,眼睛都没睁,就喂了一声。
谁知道电话一接通,另一端就响起了沈万四热情洋溢的声音:“兄弟!哪呢?发个定位,哥们找你去!”
我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你找我干啥?”
这话一出口,就听沈万四乐了:“兄弟,咱们俩这关系,我找你能没有好事吗?”
我在电话这头,都能想象得出来沈万四那没皮没脸的笑容,没好气的说:“有事说,我睡觉呢!”
沈万四一句话,我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别睡了!哥们给你接了个生意,对方马上到周城,赶紧起来洗漱一下,跟哥们接驾去!”
“别怪哥们没提前给你打招呼,打扮精神点,这回可不是像我爷爷和周爷爷那样的糟老头子,而是上京圈子里的no.1,双博士学位,精通六国语言,具美貌与才华一身的超级大美女。”
“赶紧的吧!这姐们脾气不大好,去晚了是真会动手的,要命的是她还练过,精通多种技击术,一般三五个壮汉近不了身,真要发火了,哥们也救不了你!”
“你要是不信,度娘搜一下,姓冯,叫冯雪,人送外号霹雳娇娃,被她打过的上到高官,下到各种二代,那是数不胜数,网上一搜一箩筐。”
我脑瓜子一阵嗡嗡作响,其他的话根本就没进脑子,只记得一个字,声音都变了:“你说什么?姓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