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客闻着味道就来到温暖小店外。
短短十几分钟,温暖小店外面排的队就超过百米。
虽然人与人之间有间隔,但是这百米距离也代表至少上百个顾客。
任何店铺刚一开张能够达到温暖小店一半的成绩就已经烧高香了。
顾客们一边排队,一边使劲闻着香气,似乎想要把香气永久的留在自己的嘴里。
而比你更关心你的生意经营情况的是你的对手。
钱多宝等四个老板一看情况这么火爆,立刻就坐不住了。
他们有想象温暖小店火爆的场面,但是没想到温暖小店如此的厉害。
林枫这几天可是没有任何宣传活动,主要还是靠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宣传。
头一天开始知道温暖小店的人还不多,越往后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大家都知道新开了一家特别好的店,那么温暖小店算是熬出头了。
而林枫付出的也只是十几块钱的豆腐皮罢了。当然了,账不是那么算的。
换做是正常的店铺,需要打响名声到吸引顾客形成回头客,这个时间段需要至少一个星期,而温暖小店在一开始就超过了这些普通的店铺。光起点就这么高,那还得了。
在温暖小店还没有真正腾飞的时机将其打击倒闭,这样才可以。
高老板恨得牙痒痒,真是看着林枫的生意红火比杀了他都难受
高老板回头看一下身后的四个小混混。“说好了,只要你们能够成功给我把他的生意搅和黄了,我就给你们一人一百五十块钱,相当于你们做三天的工资了。”
一天才五十,这个水平,远远低于白石镇上普通服务员的工资水平,但是这些混混们平时找不到工作,想要搞点钱花的时候就会想到高老板,而高老板根本就不需要服务质量,而是需要人能够镇住场子,镇住来他这里吃饭的顾客。
所以说二者一拍即合。
那四个小混混模样的人都染着奇怪的头发,穿着也十分另类,看上去就不太好惹。
本来按照钱多宝的意思,要再找几个可靠的人,比如说看起来不那么显眼的,但是高老板以工资太高为理由拒绝了。
打击一个刚开店的小年轻而已,根本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把他搞定了。
钱多宝自然不能说什么。他只负责出谋划策,高老板一律促成这件事情,出钱方面高老板也占了大头。
高老板是真正的甲方,所以说甲方怎么说话就怎么样,至于事情成不成那就不怪他了。
总之在一般扯皮之后,四个小混混也混入了排队争抢美食的队伍里面。
按照高老板的要求,四个小混混买到一份卤味食品之后,要求在饭店里吃饭,之后寻找机会找事情。
“你们这店可真是小啊,我们四个人坐都坐不下,真不知道你怎么想开饭店的……”
四个人还没坐下,其中一个头上染着红色头发的混混就开口打击林枫。
林枫一看到这四个小混混就觉得来者不善。
那是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好像正常人不会去强盗从生的地方。四个小混混怎么会乖乖的排队。
“饭店虽小,但五脏俱全,你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报出来,只要菜单上有就给你做,绝对让你满意。”
林枫的态度不咸不淡,他看出这几个人是找事的,那就犯不着表现热情的态度。
毕竟,热情的态度是留给真正想在他这里吃饭的顾客的,而不是给这些恶人的。
“咳咳,我也不和你多说,给我上两份蛋炒饭,两份韭菜炒鸡蛋,再来四杯酒!”
红毛小混混也不多说什么。整了一份卤味之后,挑了菜单上最便宜的菜。
高老板是一个死扒皮,给这四个混混的钱里面还包括了点菜的钱,所以说只能选最便宜的点。
林枫让张强继续照顾其他客人,张强今天的任务是售卖卤味以及跑堂。
今天大部分客人都是冲着卤味来的,所以吃堂食的人不是太多,对于新鲜事物大家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都是想抱着尝试的态度先尝一尝这家的小吃如何。
林枫回到后厨,动用黑金炒菜锅,以很快的速度便将蛋炒饭以及两份韭菜炒鸡蛋炒制完成。
他只用了短短十分钟的时间,而且切菜之类的活也是林枫一手完成的。这么快要得益于黑金菜刀的强大锋锐特性以及黑金炒菜锅的特性。
炒完上一盘菜之后,只要清水轻轻一洗,炒过的味道便不会留下。
这省了大事情。
林枫将菜端上桌。
四个小混混嘴里面想说菜上的慢,是看一看表才短短十几分钟,找茬的话语也被堵住了。
找事情可以,但是无理取闹就显得太愚蠢了,这是高老板特地吩咐他们的一个重点。
四个人对视一眼,决定从菜的味道下手,他们各自夹了一口眼前的菜放入嘴中。
完美的香味以及独特的口感冲击了他们的大脑,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桌上的几个盘子已经光了,只剩下在这家店打的黄酒没有喝。
外面一直在观察着情况的高老板都快要坐不住了,这是怎么搞的?这几个人不挑刺,反而如同饿鬼一样把菜全部吃光,这家店的菜真的就那么好吃吗?
高老板决定扣这几个混混的工资。“真是饿死鬼投胎,假如要挑刺儿,就不能把菜全部吃的干溜!小孩都懂得道理,这几个混混却不懂,真是蠢才!”
这老板是旁观者,相信当他真正吃到林枫做的菜的时候,也会像那几个混混一样不顾任何形象,只想把眼前所有的美味都吞进肚子。
饭店之中,四个小混混也意识到这一尴尬局面。
“你的菜味道还行,就是咸淡有点不合适,只不过我们兄弟四个饿了,所以吃得快了一些,这次就不说你了,让我尝尝你们的酒,不会是加水的假酒吧……”
四个小混混找事,终究还是有一套,先用一个太饿的借口搪塞了他们的吃相问题,接着便要在酒上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