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在瑟瑟发抖,手有些僵硬的扶了扶她的背,似乎在说没事,有我在。
水性极好的青帮兄弟们将被踹进河里的劫匪也捞了上来,与那个被钩子钩伤的劫匪捆在一起,丢到另外一艘青帮的船上。
他们定然会受到青帮的惩罚,最后被送进牢里。
青帮兄弟们跳上劫匪的船,给被绑架的几个人松了绑,并将他们带上了青帮的船,还给他们拿了食物和水让他们休息。
而此时的南程程还紧紧抱着战珩奕。
青帮的兄弟们和苏满满他们都齐刷刷的盯着战珩奕和南程程。
苏满满小声对身旁的好友郝笑说,“看看那个小姑娘,真是吾等楷模,总是能让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如我们拜她为师吧?”
郝笑呵呵呵冷笑了几声,“姐妹,你看看她那张脸和身材,再看看我们的,你觉得我们拜师有用么?”
苏满满一听顿时涨红了脸,轻咳两声,“咳!对不起,是我肤浅了!”
蒋姐在一旁憋着笑,没多说话。
…
战珩奕感觉到围观人太多,这才将她搂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拿开,“你怎么会在这儿?”
南程程就将此行原因和他说了。
苏知节笑着和南程程打招呼,“嗨,又见面了!”
“你好!”南程程礼貌的打招呼,“你们怎么会在青帮的船上?你们要去哪儿?”
苏知节大嘴巴,靠近南程程和她全说了。
战珩奕和裴东眼神阴鹜同时看向苏知节。
苏知节耸耸肩,“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位八成是未来弟妹,换做别人他肯定多一个字都不说。
战珩奕走到船头点了根烟,似乎在掩饰内心难以压抑的某种情愫。
南程程走到他身边,苏知节和裴东都自觉走远了。
“我要郑重的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们,还送我们去平溪村,虽然我们顺路但还是谢谢。”南程程歪着头笑得甜甜的,她发现,他头顶原本那一缕暗绿色的死气消失了,说明他的死劫彻底破了,真好。
他正抽的香烟冒出一缕烟,飘到南程程身边,她轻咳了两声,往后站了一点躲开烟雾。
战珩奕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我对烟味儿有一点过敏,不过我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她笑了笑。
战珩奕就捻灭了烟。
“你废话少一点,去休息。”
南程程便没有再多说话,去休息了。
她热情主动,却也识时务。
-
一个多小时后,船抵达平溪村。
南程程和战珩奕告了别,就和蒋姐他们离开了。
苏满满和郝笑也由衷对战珩奕他们表示感谢后赶紧走了,还着急赚钱呢。
战珩奕派两个兄弟悄悄跟着南程程保护他们。
苏知节大拇指蹭了蹭下颌,胳膊搭在战珩奕的肩膀上,“兄弟,你这是动真情了!”
战珩奕推开他,“我只是不想蒋姐出事。”
苏知节看向裴东,“你看他,不承认。”
裴东也难得的勾了下唇,“抓紧行动吧!”
-
青帮的兄弟们开始满村寻找卖艺老翁的老巢。
苏满满和郝笑按照雇主给的地址寻找平溪村的那栋老宅。
南程程带着蒋姐寻找她妹妹的下落。
未曾想,目的不同的这三伙儿人竟然最后都来到了位于平溪村正东方的一座老宅大门前。
老宅大门锈迹斑斑,像是饱经风霜多年,早已没人住在这里无人打理了。
众人到的时候,大门前还站着一位僧人和一位黄袍道士。
苏满满笑着走到大门前,“诶,你们来的好早啊,怎么不进去?”她话刚说完,就发现门上贴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我因身体突发疾病,要去越城紧急寻医,实在抱歉让诸位白跑一趟了,诸位请回吧,日后有需要再联系诸位。
-王平之。’
王平之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也是找他们来这儿捉鬼的人。
苏满满一把扯下纸条,“王先生病了?”
那僧人点点头,“我们方才敲了许久的门,里面没人应,哎!今晚没有回去的船了,只能在村子里找个地方过夜,明日一早有船了再离开!
阿弥陀佛!”
“哎,白折腾一趟!”郝笑丧气的坐在大门口。
南程程看了看锈迹斑斑的大门,她将一张感应符贴于大门上,霎那间,黄符上便出现了蒋姐妹妹的名字。
她的感应符绝不会出错,“这宅子里肯定有人。”
向墨赶紧去敲门。
一旁的战珩奕他们这一群青帮的兄弟将整个平溪村都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卖艺老翁的老巢,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就是眼前这座宅子了。
也就是说,老翁的老巢很有可能就是这里。
“珩奕,这里以前不是你家么?”裴东问。
战珩奕点点头,“嗯。”
他沉思了一瞬,走到大门前,“你们让开!”
所有人让开大门,战珩奕一脚踹开了门。
一旁的僧人连连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你这样不太好吧?”
战珩奕没搭理他,看向青帮的兄弟们,“搜!”
“简单粗暴!我喜欢!”南程程笑容甜美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