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微后靠水池,不耐烦道:“还能是谁,我们家那‘老亲戚’呗!明明就跟我差不多大,居然还装模作样的,摆谱,非得要人叫她姑奶奶,真是恶心死了。”
“哦,你昨天说的就是她呀,那是真挺讨厌的,像这样的女人咱们圈子里又不是没有见过,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臭显摆,穿得那么骚气出来勾引人。以为穿成这样就能吸引到倦爷了?也不想想看倦爷什么样姿色的美人没有见过,能看上她这样的花瓶?”
“像这样的人就是欠收拾了,教育两次就好了,要不要我帮你?”
口红带过唇瓣,肖蔷不屑道。 “可以,但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有小姐妹帮忙自然是最好的,自己也就不用担心被父亲发现了。 “这还不简单,交给我就好了,你就看着吧。”
肖蔷抽过纸巾擦手,挑眉坏笑。 回到宴会,肖蔷一眼就认出了白泠,她的气质风格实在是太独特了,她就好像是个仙子跌落到了凡尘,和这个世界,这个宴会都格格不入。 来参加别人的庆功宴还穿得这样的夸张喧宾夺主,不要脸还不知礼数。 今晚白天明要谈一个大合作所以没有来参加宴会,虞梦华作为家主夫人,摆明了是要给白泠难堪,没有介绍白泠的身份也没有和白泠在一起,就这样冷着她。 一个陌生的姑娘在这样的宴会上,很多年轻一辈的人都想玩玩,前往结识。 王浩就是其中一个端了杯红酒缓缓而来,一靠近白泠似乎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霜雪味道,又傲又高贵,充满致命的吸引。 “小姐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王浩故作一个帅气的wink,和她桌上的酒杯碰了一下。 “没有。”
女孩的声音在悠缓的音乐里显得更加的冷傲。 “今晚大家都是来这里放松的,不要这么紧绷嘛,以前都没有见过你,新人吧?我来了之后就不会再有人来了,你今晚只能跟我了。”
王浩坏笑一下,坐在白泠身边的座位。 王浩是圈子里面出了名的会玩,而且玩的特别的花,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不成功的,自然他来过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来了,他爸的公司可是仅次于四大家族。 王浩见白泠没什么反应,以为她是已经默许了,手也渐渐地朝白泠移动去,想覆盖上她的纤纤玉手。 这双手绝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了,简直让人恨不得留下来永远的珍藏。 白延和兄弟们在一块喝酒,视线时不时的扫过白泠,看到王浩之后顿觉不好,翘起的腿都着急得放下来,想起身过去帮忙。 “啊嘶~”王浩才刚触碰上去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一痛,像是被针扎一下。 再低头看白泠那双漂亮的手时,她的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夹着一根绣花针,针尖朝上。 “操,臭婊子拿什么玩意儿扎了老子。”
白泠竖起手,让指缝中的针更加容易被看到,可是大面积的白嫩真的很吸引人的视线,让人移不开眼。 “你敢那这破针扎老子,你信不信老子让人把你玩烂!”
王浩气急,伸手要抓起白泠的手腕。 但是他的手都还没有触碰到白泠之时,耳边响了一道微哑的声音。 “王浩。”
裴倦慢慢走来,长腿健硕。 “倦爷,倦爷您怎么在这呢。”
王浩一看到裴倦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的,乖得像个孙子。 一看到裴倦王浩就觉得自己的蛋疼,前两年他在外面弄到一个女生结果是裴倦的熟人,裴倦招呼他那一顿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揍得他差点就不能人道了。 不仅是裴倦,白延也带着人走来,杨星栎和陈天策都跟在他的身后。 陈天策一看到白泠,差点没把眼珠子给掉地上。 白延这小子诚不欺我,是真的仙女呀! 杨星栎也被惊艳到了,但是他更多的视线还是落在白泠的手上,这双手真的像极了他的女神,这是除了女神以外第二好看的手了吧! “倦爷我没把她怎么样,我就是跟她说了两句话,她就拿针扎我。”
王浩舔着个脸,他也不想说出这样丢脸的事情来。 “噗”陈天策是真的没忍住,这年头哪有人出门还随身带针的。 但是被裴倦瞪了一眼之后就立马收住了。 “咳,当年倦爷就警告过你玩女人的时候要小心点,别小心哪天把命玩出去了都不知道,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啊。”
陈天策冷呵着笑。 他随便搭讪了一个女人就引来上京四少,他要是再不明白当下的情况他就是傻子了。 于是王浩快速改口,“不不不,我没打算自己玩,这不是倦爷在这吗?我这是准备献给倦爷的您的。”
白泠闻言抬头看了眼裴倦,额前的碎发刘海下那双盈盈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裴倦看。 裴倦对上她的视线。 他急了。 一脚把对方撂倒,撞到旁边的茶几上,红酒撒在白色的毛毯上。 “别瞎他妈说,老子什么时候玩过女人。”
“是是是,倦爷从来不玩女人的,我浊者见浊了。”
回答急切又快速,倒是显得有些有些欲盖弥彰了。 白泠提上裙子,眸似寒潭的盯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裴倦心头憋屈,舌尖扫过口腔,咒骂了一声,快速的追了上去。 留下三兄弟幸灾乐祸。 陈天策带了根烟,坐在沙发上,含笑道:“王浩,你小子完了,知道刚才的女人是谁吗?”
王浩面露迷茫,紧跟着就听见陈天策说。 “她是倦爷的未婚妻。”
王浩:!!! 我他妈刚才说了什么? 白泠走出酒店觉得外面的温度有些凉,这里是高档区,根本就打不到车,搂着自己的一只臂膀,顺着路灯离开。 她不喜欢里面的人也不喜欢里面的气氛,个个脸上都戴着面具,虚与委蛇。 白云微更是全程都被人簇拥着,大家都在惊叹于她的才华,可是那些都不是属于她的荣耀,是属于妈妈的荣耀,白泠看了只会拳头更硬。 白泠心头腾起一股惨淡,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脚步而来,还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都跟到自己的身后了,白泠顿住脚步,回头。 一股清冽的松木香冲刺着自己的鼻尖,裴倦给她盖衣服的手有失偏颇,蹭到她的脸上。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