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各国的比赛题目都是保密的。
当然,也不排除会有例外。
比如某某两个国家私交甚好,相互告知,又比如,某某国家投机取巧,利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别国的题目,甚至是答案。
不过此刻凤仙儿的情况,又有别于以上两种。
那她为毛说呢?
因为没有办法啊!
气压太低,气氛太冷,所以只能找这个话题了。
反正,这次的比赛,凤国也不会是最后的赢家,再者,帝弑天虽然冷酷,可是一个坦坦荡荡的君子,所以,就算让他知道,比赛也不会出现任何纰漏的。
凤仙儿正襟危坐,心下这样想着。
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一旁一抹失落的眼神。
开口许久,也不见帝弑天做回应,气氛似乎变得,比刚才更加尴尬了。
“咳咳,仙儿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先行告退,就不打扰君王了。”
其实对于如今的局面,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料想到。因为每次,帝弑天都是这般冷然,已经习惯了。
明知不可能,可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每次总是这样想着,哪怕是能看他一眼也好。
如今,看到了,也该离开了……
起身行礼,转身离开。
自始至终,帝弑天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敛眸颔首,抚摸着怀里的雪白。
帝弑天是一个冷情的人,只在乎他在乎的东西。
至于别的,跟他无关。
哎,又是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看了这么久,某兽总算是明白了。
这位牛叉的女皇,深爱着它家天天。
可是天天呢,偏偏是个断袖,深爱着那只桃花妖。
然而,那只桃花妖不知道应为什么,痛恨着它家天天。
佛说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悔、爱别离、求不得。
果然,这求不得才是最高境界。
思及此处,某兽伸爪扶额,状似深沉的感叹道:多么复杂的关系啊!
“小东西,是不是你干的?”
倏尔,一道磁性的嗓音从头顶飘来,某兽微楞片刻。
什么是不是偶干的?
偶干啥了!
徒然间,脑子一抽,貌似想起来了。
天天一定是问椅子的事儿……
糟了,看情况要东窗事发啊。
不行,它贪财的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有损它在大家心中的完美形象。
所以,打死不认!
于是乎,某兽抬头,用一种相当无辜,相当迷茫,相当单纯的眼神,望着帝弑天。
脸上很明显的写着:银家不知道,绝对不是银家干滴,银家是一个视钱财如粪土的人,不是,是一只视钱财如粪土的兽!
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而且能说的这般无耻的,这世上,估计除了某兽,再没别人了……
还贪财的事儿不能让人知道?
偶滴娘呦,都贪成这样了,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瞎子,还是智障啊!
看着它这副样子,帝弑天也不忍心说它,只是宠溺的刮了一下它的鼻子。
“调皮!”勾唇一笑,百媚倾城。
一滴晶莹剔透的不明液体,无声的从嘴角滑落,一双紫眸中,冒着红心。
艾玛,天天怎么能这么帅呢。还好他不经常笑,不然它这小心脏受不鸟,迟早有一天从胸口蹦出来。
看着小东西痴迷的样子,帝弑天的嘴角,似乎越发的温润了。
伸手,拭去它嘴角的晶莹。
“小东西,都流口水了!”戏愚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喜悦。
这小东西对他的痴迷,他很喜欢呢。
虾米?
口水!
某兽闻言,下意识伸爪。果然,摸到嘴角有湿哒哒的一片,笑脸瞬间染上了两团粉色。
呜呜呜,丢银。
它滴完美形象啊,毁于一旦了……
完美形象?
不得不说,某兽又想多了。
没有谁会把这四个字,和它联系在一起的。
因为它根本没有形象。
翌日,凤国就按照约定,派人送来了白银万两,珠宝两箱子。
“奴才参加天泽君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人是凤仙儿身边的近侍,过来之前,女皇特意交代过,不能有一丝疏忽。
其实就算女皇不说,她们这些属下,哪敢在帝弑天这尊杀神面前放肆。
“起来吧。”眉梢不抬,冷冷的说道。
“谢过君王,奴才是奉女皇之命,前来送东西。”话音一落,大手一挥,立刻有几名身穿兵士服装的女子将箱子抬了上来。
凤国是女尊国,女子为天,男子主内,所以不管官员还是士兵,都皆为女子。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呢。
当然是银子!
某兽趴在帝弑天怀里,看着那些装满珠宝的箱子,口水都流出来了。
艾玛,那个劳什子女皇还挺讲信用的。
昨儿个刚说了愿意给白银万两,今日就抬过来了,一点儿都不心疼。
哎,果然,土豪的世界,不是屌丝能懂的。
“代孤谢过贵国女皇。”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
“奴才一定转达,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儿,奴才先行告退。”面对这天泽君王压力太大,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恩!”
凤国的人刚刚离开,某兽伸出两只爪子一摩擦,对着箱子狂奔而去。
银子啊银子,姐来了。
就在跳上箱子的那一刻,倏尔,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
“端庄……”
闻言,正在狂奔的某兽脚下一滑,踉跄了几下,摔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抬头,瞪着这个万恶的男人,某兽炸毛。
端庄?端庄泥煤,它要怎么端庄。
“好了小东西,别闹,国库的钥匙都给你了,你还在乎那点小钱吗。”见这小东西愠怒,帝弑天立下温和的诱哄着。
国库钥匙?
对哦,它怎么把这茬儿忘了,它还有一把亮闪闪的国库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