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习惯性的要托起某兽。
结果,某兽快他一步,整个身子都扑到了一盘烧鸡前,口水直流。
帝弑天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起身走到了内室。
然,就在某帝离开的下一秒。
某兽立刻收起了适才嘴馋的样子,然后将“书包”打开。
接下来它要做什么,想必大家都猜到了。
整个桌子上,所有的酒杯,金碗,但凡是跟“金”字沾边儿的,都被它横扫一空。
装到了锦绣乾坤里!
虽然某兽这个做法不怎么光明正大吧,但是大家一定要体谅,因为它是一个“穷人”,不对,应该是“穷兽”。
时间统计,大概用了一分钟,帝弑天就从内室走了出来。
看着那被风卷残云的餐桌,再看看那一脸淡然啃烧鸡的小东西,嘴角隐隐抽了抽。
虽然早就知道这小家伙贪财,可是没想到,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尤其是白天,看着他们家那一脸淡定自若的王后,白皙的脸上飘满了黑线。
这会儿,他似乎明白适才王后为什么会那么“不小心”了。
不过,他真的好想问问:王后,适才这里就您一个,这东西没了,您确定我们都不会认为是您干的吗?
您是高估了您的智商,还是低估了我们的智商……
虽然心下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在王上的默许之下,谁都没敢说一个字。
就因为这一次的纵容,于是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东西莫名其妙不见的情形,频繁发生。
比如某一天早晨,御膳房拿出一个盘子,正准备往里舀鱼,结果,盘子不见了……
比如某一天夜里,某公公正准备洗手,结果手盆不见了。
比如某一日,某宫女在御花园行走,突然摔了一跤,回眸一看,地板砖少了一块。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总之,整个帝宫,在某兽的搜刮下,变得凄凄惨惨。
有人还说最近宫里出现了吃金怪,专门偷吃金制的东西。
于是乎,一时间整个帝宫人心惶惶,都将金饰什么的东西收了起来……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帝宫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天高气爽,暖阳高照。
某兽正一脸幸福的拿着刚刚到手的金块观摩,突然,传来一阵呛鼻的胭脂味儿。
某兽的鼻子一向灵敏,方圆千米之内,都可以嗅到。
这味道?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狐狸精出没的前兆。
帝弑天不喜女色,天下皆知。
即使是这帝宫的宫女,没有允许,也是不能靠近帝弑天寝宫半步的。
况且,哪个普通的宫女,能有这么重的胭脂味儿。
而且,还是上好的云脂粉,云脂粉可是皇室专用的顶级胭脂水粉。
倏尔,紫眸提溜一转,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儿。
用最快的速度将金块收起来,然后向着帝弑天宫殿跑去。
赶紧跑,赶紧跑。
某兽一边跑,一边念念有词。
他把天天一个人放在宫殿,去的晚了,那还不得让狐狸精吃了!
我擦!
就在某兽狂奔而来,飞身而入的瞬间,恰好与一名女子相撞。
接下来——
“啊!”一声尖细的大叫,响彻云霄。
我哩个去,姑奶奶怎么着你了,至于叫成这样。
不知道还以为姑奶奶性取向有问题,非礼良家妇女了呢!
真是的……
某兽已然平稳落地,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一滚,然后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而后抬头。
艾玛,美女啊!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袭明黄的龙袍,微风吹过,袍摆飞舞,柔美之中,带着一股英气。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头上倒是没有带皇冠。
“女皇,女皇,您没事吧?”一名长相柔美,身披红纱的男子见她跌倒,立刻一脸慌忙的上前搀扶。
那个被称之为女皇的女人,似乎一点都不领情,狠狠的拍开了男子伸过来的手,一个潇洒的翻身,径直站了起来。
“该死的,刚才那是什么东西?”柳叶弯眉向上一挑,一张容貌姣好的面容瞬间染上了怒色。
那样子看起来,跟孙二娘有一拼。
我去,适才还感觉是一美女呢,这会儿就面目狰狞成这副样子。
某兽双爪合十,一脸内疚的向上帝祈祷:善良的主啊,原谅偶看错人了。
就在这时,一道很不温柔的声音,径直对着某兽袭来。
“原来,刚才就是你这只畜生撞的朕!”语气凌厉,带着浓浓的杀意。
泥煤的畜生,你弟的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紧接着,一道气流对着它奔涌而去。
我擦,不愧是母老虎,还是个会功夫的!
不过,姑奶奶也不是好惹的。
白光一闪,某兽顿时跃到了一旁。
它离开的后一秒,只听“轰”的一声,适才站立的位置,就裂开了一个缝隙。
下手够狠的,如果不是它机灵,估计这会儿早去阎王殿报道了。
见某兽躲过,那女人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继而再次抬手,作势发起二次进攻。
右手刚刚抬起,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禁锢住。
回头一看,是适才想要搀扶她的红衣男子,当下一怒。
“绯衣,你敢与朕动手?”
该死的,作为她的男妃,竟然敢胳膊肘朝外拐。
想罢二话不说,将原本欲攻击某兽的那掌,落到了绯衣胸口上。
“噗!”绯衣吐血倒地,披着的红纱从右肩话落,香肩半露。
嘴角溢出点点玫红,整体看起来,就是一个字——美!
那是一种不同于帝弑天的冷傲,也不同于君流风邪魅,是一种很阴柔的美。
“女皇,不可。您忘了,这里可是帝宫啊!”这是帝弑天居住的地方。
在帝弑天的地盘上惹事儿,就算凤仙儿是女皇,他也不会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