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战斗结束。
天养生吐出一口气,称赞的看着周星星,开口说道:你很不错,确实有几分本事,不过跟我比起来,还是有些距离。
周星星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正恶狠狠的瞪着天养生。
周星星擦掉嘴角的血迹,沉声道:“你不要得意,我还没有输,还可以继续打。”
说着,周星星努力想要爬起来,可惜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天养生出手非常的刁钻,他并没有将周星星打得重伤,而是用了特殊的点穴手法,让周星星浑身刺痛之余,也失去了大部分力气。
刘建明急忙跑了过来:劝说道:“阿星,差不多就行了,天养生兄弟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若是继续死缠烂打,可就太过不知好歹了,听我一句劝,停手吧。”
闻听此言,周星星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没在逞强,老老实实的躺好,休息起来。
天养生淡淡道:“算你识相,若是再冥顽不灵,我可不会留手了。”
刘建明开口道:“天养生兄弟,刚才的事情抱歉了,阿星和稼驹他们不是有意的,希望你不要怪他们。”
天养生摆手道:“我们都是陌生人,这一次分开之后,还会不会再见面都不好说,因此你们的态度,我根本不在意。”
刘建明无言以对,天养生这话说的太冷漠了,他都不知道如何去回应才好。
天养生准备离开了,不过临走之前,他提醒道:“这几天,你们等我消息,有一收获,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好了,我们后会有期吧。”
说完,天养生直接转身走人,非常潇洒。
目送天养生渐渐远去的身影,刘建明心里有些佩服,像天养生这种猛人,他是很想结交的,可惜对方明显不给他这个机会,始终冷言冷语,表现的十分不近人情。
这时候,陈稼驹恢复了力气,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失魂落魄的道:这次真是丢大脸了,我竟然那么简单就被击败了,实在太过打击人了。
闻听此言,刘建明安慰道:天养生明显是真正的练家子,你输给他,并不丢人。
陈稼驹一脸复杂的道:“虽然那个天养生很嚣张,不过事实证明,他的确有嚣张的本钱,真想和他再打一次。”
刘建明打趣道:怎么,还不嫌不够丢人啊,若是再打一次,你十有八九还是会输。
陈稼驹大言不惭的道:“我不怕输,跟这种高手过招,对我非常有利,搞不好,都有可能超过对方。”
你想太多了,那是不可能的。
刘建明摇了摇头,然后走向周星星,查看他的情况。
经过一番休息之后,周星星的情况明显好了许多,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
刘建明问道:“阿星,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周星星点头道:“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稼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行了,你就不要说大话了,一看你的模样,我就知道你疼的厉害,大家都是自己人,若是想叫的话,就叫吧,不用忍着。”
周星星骂道:我靠,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我搞成这样,都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替你报仇吗?你不给我道谢也就算了,还在那里阴阳怪气,简直岂有此理。
陈稼驹嗤笑道: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你以为我不清楚你的用意,给我报仇只是借口而已,你自己分明也想跟天养生打一场,只是拿我当借口而已。
听到这话,周星星顿时有些心虚,因为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事实虽然是这样,但是表面上,周星星是不会承认的,他不停否认,死不承认。
刘建明揉了揉眉心,感觉十分头疼,他也懒得废话了,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周星星愣了一下,大喊道:“建明,你要去哪,别丢下我啊。”
刘建明冷声道:“你们既然那么爱吵架,就留在这里慢慢吵吧,我恕不奉陪,先走一步了。”
这怎么行?
周星星惊了,连忙开口挽留。
可惜刘建明真的生气了,所以直接无视了周星星的话,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最后彻底消失。
周星星埋怨道:建明也真是的,竟然真的不管我了,太让人伤心了。
陈稼驹幸灾乐祸的道:“你是活该,建明那么好的人,都被你给气走了,连我都看不过去了。”
周星星怒声道:“你也有份,刚才你不和我吵,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陈稼驹冷哼道:“好,如你所愿,我现在不跟你吵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说着,陈稼驹学着刘建明的样子,也想转身走人。
这可把周星星吓了一跳,他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一个人留在这里,实在有点危险。
想到这里,周星星顿时大喝道:给我站住,你不能走。
陈稼驹停住步伐,冷笑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为何不能走。
周星星理直气壮的道:“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必须留下来陪我。”
凭什么?
陈稼驹大声质问道。
周星星淡淡道:“别给我打马虎眼,西贡这个地方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你难道真的想把我一个人丢下吗,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绝对会一辈子不安。”
陈稼驹愣住了,因为周星星这话说的非常无耻,明摆着就是在耍无赖了。
别说,陈稼驹就吃这一套,他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到底没有真的离去,气呼呼的站在一边,陪着周星星。
对此,周星星心里有些得意,忍不住笑了出来。
二十分钟后,周星星恢复了力气,慢慢从地上站起身。
他心有余悸的道:“太好了,总算恢复过来了,刚才那种浑身无力的状态,实在太糟糕了,天养生的手段,真是够邪门的。”
陈稼驹沉声道:“下一次看见他,我们可要注意了,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周星星点头道:“那是当然,这一次我大意之下,才会让他得手,下次再碰上,同样的招式可就对我没用了。”
陈嫁驹附和道:“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