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里果然有八个老家伙,怎么?是在恢复修为是吧?”
洛晨很是从容的降落,然后大笑着说道。红玉眉毛一立喝道:“畜生,你干嘛要来找死!”
“哼,红玉,就你这样为我办事的吗?我对你可是满怀期待,可你却暗度陈仓,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不要废话了,我只是一时上了贼船而已,而你只是个土鳖,休想与我攀上任何关系!”
“哎呀,红玉,你这话很伤人呐,幸亏我脸皮厚,我不跟你计较,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掌。”
“卑鄙小人!你死了,看还怎么掌控索日环?对了,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烧些纸钱,也算是相识一场了。”
“呦!那我得谢谢你!你在拖延时间对吧?放心,我今天心情好,不打算趁人之危,让老怪们恢复去吧,我们聊聊将来如何?”
“你……什么将来?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将来?”
“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就此回妖界呢,还是回九龙鼎?”
“你就那么自信能活着?这可是八位开王境!”
“别的地方不敢说,但这里有大道压制,那遮天罩有用吗?我一剑就能破开!我会引来天劫,雷电起码会淹没这个山谷!”
“哈哈哈,小咂!你可以试试,以你现在的战力使用天剑,恐怕破不了那遮天罩,那可是件圣器,远比遮天伞什么的厉害!”
大红鹰王忽然起身大笑道,他已经完成了修复,此时的战力就是开王境巅峰,有毁灭一个洲的实力!“试试就试试!”
洛晨爆喝的同时,鼓动灵力点地而起,手握天剑直冲天空。噗!天剑插入了遮天罩当中,但洛晨的脸色马上变了。那遮天罩有形又似无形,跟遮天伞、遮天帆和遮天鉴完全不一样。天剑是捅破了,但好像掉进了泥潭里一般,洛晨赶紧把天剑抽出,而刚才捅破的口子,立马便愈合了。那遮天罩就像是薄雾一般,从下面还能看见天上的星星,着实很神奇。这特么完了,利用大道规则是底牌啊,不管用了不死翘翘了嘛。小雷他们能跟筑宗境斗一斗,遇到开王境必死无疑啊。自己也是,在寻天秘境借助于丹田轮盘,还被他们搞的半死,是侥幸用地下气田爆炸,顺手穿透了他们,才逃脱的呀。小母牛掉泥潭,这回歇逼了哇!“算了,红玉,打打杀杀的没意思,你跟他们说说,咱们和谈吧,割地赔款不要了,只要让我们把人族撤走就成,嘿嘿。”
洛晨眼睛一转落地笑着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嘛。红玉微微一笑道:“呵呵,你不是很牛吗?再牛啊?”
“小咂!放下天剑,让那些凶灵都住手受缚,让我断了你的经脉,我会考虑让人族回到原纹洲!”
大红鹰王暴喝喝道,此时八个开王境强妖,都已经恢复巅峰战力,纷纷站起把洛晨给围住,随时准备对他下手。洛晨眼一翻喝道:“那什么,你们妖族还要不要脸?居然用八个开王境欺负我一个化灵境,传出去不怕让人笑话吗?”
“哈哈哈,笑话?谁敢笑话,我们得到天剑,将来就是六界的主宰!”
金刚猿王大笑道,也是没想到事情进展的那么顺利。“哼!真是不要脸!你们有种就跟我单挑!”
“呵呵呵,这里不会有气田给你利用了吧?来吧,小子,让我来结束这一切!”
金刚猿王微笑道,同时双手捻诀,背后便呈现出一座小山般的法象,惊天动地般想洛晨扑来。金刚猿族的天赋是力大无穷,这种强者搬动一座山,跟玩的一样,巨大的猿足一蹬地,便是一个大坑。“马勒戈壁!死就死了,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洛晨喝骂一声,鼓动灵力,双手持剑,对着巨大的猿足便刺了上去!嘭!天剑就是天剑,一下便穿透了巨大猿足,但是洛晨也是浑身一颤,若不是不灭金身,估计身体已经爆碎!金刚猿王痛苦的低吼了一声,作为开王境,法象受损,就等于本体受伤,怎能不进行反击?只见两只巨大的猿掌先后拍落,不仅蕴含着巨大的威势,而且速度也是极快。噗噗!洛晨躲避不急,硬生生被扇飞,撞在一块巨石上,那巨石瞬间被撞的四分五裂,而洛晨则摔在了地上,嘴中飙出了一道血虹!“哈哈哈,就这一点战力,若不是天剑,你连蝼蚁猪狗都不如!体魄的确不错,不过可惜遇到了我们,我现在就毁了你这副皮囊!”
金刚猿王双掌朝天挥动,无比得意大笑的同时,超巨法象的猿足又抬起像洛晨踩去。如果踩中,虽是不灭金身,但筋脉一定会被震断,也就成了废物。另外七位妖王都是面带微笑,心想大局已定,搅动不小风波的洛晨,不过如此,只够开王境强者三招。红玉则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惋惜。畜生废了,自己自然能够摆脱他,而且能够得到九龙鼎,用不了多少年,便可以迈入开王境。但这家伙的智商绝对高于自己,如果任其发展下去,说不定就是个能改天换地的大能,可惜了。下一秒,红玉美目突然一睁,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俏丽马上变了颜色。只见从远处的山峰上,突然极速地飞过来一个身影,犹如流星一般直接飙向了巨大的金刚猿法象!砰!轰!一声脆响接着一声爆炸,那个身影以极强的姿态,直接穿过了金刚猿的法象。那法象立马在空中爆碎,金刚猿王的本体狂飙出一道血虹,浑身一阵颤抖,但强者就是强者。他硬生生地稳固了气血,然后缓慢坐下,开始闭目疗伤。而那搞突然袭击的身影,已经飞掠不见在对面的山峦之中。一招击穿开王境强者的法象,而且面都不露一个,那是多么强的存在?众妖王面面相觑,然后各自脸色凝重起来。而洛晨拄着天剑,已经缓慢的从地上爬起,嘴角不但噙着血,也噙着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