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下午。刘凤凌指挥没有伤的人开始清理战场,也就是挖了大坑把妖族的尸体都给埋了。洛晨嫌这边晦气,所以带着小家伙们寻了一个小溪边,确认水里没害人东西才停下来。然后又让胖子和大个搭伙做饭,自己则寻磨着给小家伙们做衣服。其他人见此地环境还可以,也都先后的过来了,清洗的清洗,疗伤的疗伤。“男人,这真难为到我了,我是真不会做女红。”
左妍希头摇的跟花棒一样,她是千金大小姐,哪干过这个活计啊?其实也没有布匹做衣服,但洛晨还是从空间物里找出了成年衣服,也是一件紫裙和两件白衫,是刘凤凌给他的一块玉牌。眼下不能讲究那么多,只能先改小再说,小雷都五六岁的孩子了,还光着屁股呢,也忒不像话了。“淫贼,别看我,我也不会,你不会把他们先收起来,回去之后在给他们弄衣服?”
雪儿一摊手道,但看见小黄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又有些尴尬,之前若不是她去弄走了那索日环,胜负还不一定呢。所以一伸手把小黄抱起来,微笑着逗起来。小黄虽是咯咯地笑着,但小手很是不老实,感觉这女人跟大大不一样,尤其对她的胸部是左摸右摸。弄得雪儿的脸上是泛起了一阵阵红晕,却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还是四五岁的小孩子嘛。“相公,我也不会,但柳竹和柳梅应该会,可她们在疗伤,你不要着急,我先去胖子那看吃什么,呵呵。”
范梨花微笑着说完,便转身去了,看来是不想当后妈呀。刘凤凌清了清嗓子道:“洛晨,我来试试吧,虽然也没弄过,但应该不难。”
“凤凌,还是你适合做娘子,嘿嘿。”
洛晨无耻地趴到刘凤凌耳朵边说道。刘凤凌讨厌地推了一把洛晨的胸膛,让他来了仰八叉,自己则扯过衣服,开始捣鼓起来。傍晚时分,大家吃饱喝足,刘凤凌也好歹撮了三件小衣服。虽然不是很合身,但三个小家伙很是喜欢,穿上跳来跳去,而且都把刘凤凌狠亲了一顿,妈妈、娘亲的叫个不停。刘凤凌是内心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曾有瞬间想放弃大道,然后跟着洛晨回原纹洲,过普通人的生活。但终究没有下定决心,世界那么大,怎能不去看看?毕竟还年轻,刘家仙王也谈过话了,会尽全力的培养,说将来起码是仙王起步!“诶,大家都过来,我们一起开个会,商量一下接下怎么办?”
左超良招呼道,斩元境的修为,已让他的气势陡增,自己把自己都当成头了。尽管都知道左超良有私心,但大家还是都过来了,毕竟也关乎到每一个人。“这个,我统计了一下,凤凌那里有七块腰牌;妍希那里有十三块腰牌;梨花那里有三十三块腰牌,雪儿那里有二十九块腰牌,也就是说我们一共夺了八十二块腰牌,剩下十八块不知去向,地库山脉的争夺还有一天时间,我们接下来要采取什么策略呢?”
左超良一本正经的讲解道,同时也在注视着大家的表情。胖子、大个、刘俊、纳兰楚、赵永都坐在外围,似乎是那种无欲无求,以他们的实力根本别想争夺天剑。刘凤凌有些尴尬,显然她夺得腰牌最少。屠宏站在纳兰雪的身后,左超良能察觉到他们这一对有所图谋。柳竹和柳梅紧紧立在范梨花身后,她们是要誓死保护小姐来着,只是范梨花的表情有些复杂,现在在做心里斗争。马集和赵恒已经被暗地里说服了,他们是自己人,左妍希的眼神有些游离,不时的瞟一眼洛晨和自己,估计也在琢磨着什么。洛晨抱着两个背着一个,肩上还扛着一个,坐在一根倒下的大树干上,一直在和他们在玩耍,而肩上的老黑一直炯炯有神的看着,是个老精怪。“我还是之前的意见,把所以的腰牌都给洛晨,只有他能够得到天剑。”
刘凤凌首先表态道,她不傻,知道妖族被除掉了那么多,每个人的想法是会变的。赵恒冷冷道:“我不同意,天剑山是天剑山,云剑山是云剑山,它们未必会一样限制灵力,禁制神通,谁也没上去过不是?”
“淫贼只是通灵境初期,我怕他上去有危险,倒不如……我们斩元境的先去打头阵。”
雪儿平淡的试探着说道,屠宏的怂恿显然起到了效果,自己若是得了天剑,将来就是无敌的存在,让淫贼一直吃软饭也无妨!左超良赶紧附和道:“还是雪儿师妹顾大局识大体啊!我同意,我们斩元境先上天剑峰,天塌下来由我们扛着!”
“左超良,你别异想天开了,你以为妖族已经失去了争夺资格,然后就我们去取剑就完事了吗?我看未必!”
左妍希喝道,虽然天剑对每个人都是诱惑,但她还是愿意留给洛晨。范梨花皱眉道:“妍希说的没错,只有一百块腰牌合力,才能打开通往天剑峰的通道,所以还是别想着怎么取剑,目前还是要寻那十八块腰牌。”
“这……诶,洛兄,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梨花生长在秘境,对天剑山肯定比谁都了解,她的话让所有人都疑虑起来,纷纷都看向了洛晨,但还是屠宏先开口了。洛晨扫了众人一眼,微笑道:“呵呵,我想今夜妖族必然反扑,如果不想死的,就跟我一起退出地库山脉,现在走刚好来得急。”
“姓洛的,你是不是得了五把仙器就想跑啊?我告诉你,要走可以,你得把那五样东西留下,我们大家都出力了,凭什么让你独占好处?”
一直没说话的马集,用漏风嘴怒道,可下一秒赶紧抱头鼠窜,因为雷疯已经带着电弧飞了过来。“我艹,姓马的,你特么胆子不小,其他的牙齿也不想要了吗?哈哈哈。”
胖子叉腰大笑道,正等着好戏看,可雷疯却被洛晨喊了回去,让他颇有些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