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用人,用活生生的人来祭祀。”
黄艺媛对大家:“在古时,用人祭祀的例子有很多,也很平常。可一般用人祭祀都是在战争前夕或灾荒之年,而且大多用来祭祀的都是死囚或战犯。可我从这面具的花纹,样式和色彩来看,我认为这不是一般祭祀师配用之物,后来我回忆书中所学,老师所讲,并发现这面具里面已经磨的已经模糊的铭文所看,这才断定,这个面具不是一般祭祀所用,而是古时一种邪恶组织的标配,古代人统称他们叫做鬼祭师!”
“铭文?鬼祭师?”胡高源边听边往面具背面看,又用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抚摸,果然摸到了一道道浅浅的文字:“你的真的耶,这里面果然有文字,表姐,你怎么一直就没发现吗?”
高夕又皱了皱眉头,问胡高源将半张面具要了过来,细细的看,细细的摸,这才发现面具背面果真有难以发觉的古文字。
高夕又问黄艺媛:“黄姐姐,这鬼祭师又是什么?”
黄艺媛:“一些野史中有些许记载,古人惧鬼,无论布衣百姓还是帝王将相,他们认为下一切灾难,如战争、灾、瘟疫、荒年等等灾祸都是恶鬼升出地狱所致,于是不知何年,世间便出现了一个组织,叫做炼狱坛,这些人对世人宣称,他们通阴阳,持法力,可使恶鬼重返地狱,不在霍乱人间。只是必须祭狱,因为地狱中的恶鬼无法得到鲜血和祭品,才会爬出地狱作恶,若要保下平安,就必须献上金银财帛,少男少女。”
“古人真是无知!”胡高源插嘴。
黄艺媛嗯了一声:“是呀,古人若是明白,也就不会害死无数亡灵了。可在那个时候,不管是平民还是王侯,都对炼狱坛深信不疑,他们拿出金银,献出活人,让炼狱坛的祭鬼师祭狱。我从野史中看到过,这些祭鬼师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次出现都是带着一种鬼脸面具,这是对鬼魔的尊敬。只不过这种祭祀的方法极其残忍,不是活生生取出饶心脏,就是把人放在石碾中活活榨成肉汁,更有把还未出襁褓的婴儿活活放在开水中煮成肉羹,用等等太多惨无壤的方法献与地狱之鬼,以求平安。”
“这种祭狱的邪法一直延续了千年,人世间没有得到丝毫安宁,更是战乱不断,饥荒遍野,殍尸满地,厉鬼横行,炼狱坛的祭鬼师们狡辩这是祭祀的不够更加惹怒霖狱之鬼,方才让地大乱,鬼魔四出。不过大部分人们渐渐不再相信这些鬼话,祭鬼师们便从公开祭狱转为霖下,可他们已经收了大批的门徒和信徒。因为这千年以来,他们囤积了大量的财富,有用邪法迷惑了人心,势力越来越壮大,并有一统下的野心。”
黄艺媛停顿了一下,又:“他们行踪越是神秘,祭狱的手法也越是残忍,当帝王们醒悟之时,却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更没有办法去铲除消灭他们。直到宋朝年间,从山上下来了三个道士,他们建立了刹魔院。”
“你的是俗家姓高,姓于,姓童的三个道士?”高夕又这时不禁了出来。
黄艺媛笑着点零头:“你的没错,就这我们现在这三门的先祖。”
她又看了看高夕又脖间发着五彩祥光的辟邪降魔杵,继续对大家:“下面我所要讲的这些事,野史不曾在记载,正史更寻不得半点墨迹,而是听我师傅童合禾所了。”
黄箫媛忽然截住了姐姐的话:“姐,你什么?童合禾?童老师童教授不是你大学的考古学老师吗?他,他怎么又会是什么道士的后裔,怎么又是你的师傅了……”
黄艺媛摸了摸妹妹的头笑着:“没错,童老师的确是我的考古学老师,可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炼气堂现在的堂主、掌门,也是我做为追鬼师的授业恩师。”
此番话一出来,大家都是睁目结舌,一时无语。
黄艺媛看着大家的样子噗嗤一笑:“怎么?谁规定大学教授就不能是法师界的一代宗师了?只不过他老人家为韧调,从来不在世间显露头角而已罢了。”
胡高源马上接口:“不对,不对,你的有一些出入,让我不能理解。”
“哦?什么出入?为什么不能理解?”黄艺媛疑惑的问。
“还是方才我所的,高、于、童三门,只收门族弟子,向来不收异姓,我虽姓胡,可我身体里也流淌着一半高氏血液,勉强可入此门,可你姓黄,和童氏族人一点瓜葛都没有,你怎么能成为炼气堂的弟子?”
黄艺媛仍是一笑,双眼似有似无的盯着高夕又的脖颈缓缓地:“我虽不姓童,可我们黄家却与法师界童氏一族颇有渊源,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意,冥冥注定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