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都是畜生!”
项映雪高声尖叫:“我夫君只有一个,就是周景!他是楚国名将,正人君子!”
说完又用力挣扎了几下,然而都是徒劳的。
慕容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痛楚和落寞。
然而很快,这两种情绪都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邪气的笑容:“他是你夫君,那你为什么在本王的身下,嗯?”
说完,哈哈大笑,俯下身,不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霸道地噬咬。
“疼!”
项映雪惊呼了一声。
辰王毫不在意,继续为所欲为。
臭丫头,就让你尝尝痛的滋味!
他不再满足于脸颊和脖颈,大手开始滑向她的衣裙。
项映雪无奈地承受着他的肆意妄为,猛然想起周景哥哥送她的白玉发簪还藏在床褥下面。
趁他放开自己的手去撕扯衣裙时,在床褥上四处摸索,找到簪子后,用力插向辰王的喉咙。
慕容辰以为两人已有过数次肌肤之亲,她不会反抗的这么激烈。
而他自己也沉溺在愤恨、妒忌和急于发泄之中,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变得很弱很弱,竟然对她的攻击没有及时发觉。
周景怕伤到她,白玉发簪的尖端特意磨的很钝。
也正因为如此,钝刀割肉不能伤人性命,却格外地疼。
慕容辰喉咙极度不适,猛地咳嗽了几声,用力禁锢住了她拿着发簪的手,从她身上抬起头来。
刚好与项映雪满是仇恨的双眸对上了。
他的心微微抖了一下。
这丫头就这么恨我吗?
渐渐地,他的视线又从她的眼睛转移到那支白玉发簪上。
不是所有尖利之物都收走了吗?
她怎么会藏着这个?
她藏的这么小心翼翼,是很珍惜这支发簪吗?
忽然,那发簪耀眼的白,令他想起了什么。
在楚国被追杀时,他原本可以从地道顺利出城。
却为了送她一个定情信物,中途折回到将军府。
当时他躲在房檐上,看到周景送给她的就是这支发簪。
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月光下闪着冷冽刺眼的光芒。
周景深情地对她说道:“雪儿,我懂你,也信你,从你接受我心意的那一刻起,周景哥哥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要我出兵我便出兵,你要我杀辰王,我便杀辰王,就算你要我抗旨、谋反,我也义无反顾。”
她接受了他的心意?
她们是两情相悦的?
这只白玉发簪是她们的定情信物?
怪不得她藏的这么小心!
当时要不是自己暴露了,她们是不是就要抱在一起亲吻了?
慕容辰耳边又响起刺痛的声音。
“周景哥哥,是慕容辰,快杀了他!”
“慕容辰就是个畜生、是禽兽!我看见他就讨厌、就恶心!”
“我夫君只有一个,就是周景!他是楚国名将,正人君子!”
项映雪又挣扎了两下,却苦于动弹不得。
慕容辰望着她急于摆脱自己的样子,笑的有些疯狂。
“不愿意跟我是吗?那就让你看看燕兵是怎么对待战俘的!”
说完,扯住她的上衣襟,把她从床榻上拎起,往地上一甩,大呵一声:“来人!”
门外两名守将齐声应道:“小人在!”
“把楚国公主扔到柴房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