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喝!”
顾庭芳突然就拔高了嗓门,那突如其的怒吼吓得殷鹿竹一个哆嗦。
她默默的离得顾庭芳远了些,这才道,“臣金枪不倒,江湖人称一夜七次郎,暂时用不到。”
顾庭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模样。
张家德见状,连忙将药膳端了出去。
殷鹿竹叹息一声,上前一步,她伸手拽了拽顾庭芳的衣袖,“君上,你不要讳疾忌医啊。”
后者暴躁的将自己的衣袖拽了出来,“孤讳疾忌医?”
“你金枪不倒?”
“江湖人称一夜七次郎?”
顾庭芳每说一话,便朝着殷鹿竹逼近一分,男人眉目妖冶,此刻更像是那浴火中归来的妖一般,轻而易举的便有让人沉沦的能力。
殷鹿竹看着他,连连后退。
“天色不早了,臣便先……”
不给殷鹿竹把话说完的机会,男人忽然拽起她的手,迅速的勾进怀里,而不给殷鹿竹反应的机会,便将她横抱了起来。
一刹那,整个昭德殿内便传来一阵叫人窒息的静默。
张家德和时越惊愕的看着这一幕,纵使他们见多识广,可此刻,还是被惊住了。
被惊住的不止俩人,殷鹿竹也同样一脸惊悚。
“君君君上……”
她双手抵在顾庭芳坚硬的胸膛上,连吐出的句子也是破碎不堪。
男人垂眸,“殷鹿竹,孤今夜便让你看看,孤……”
他微微俯身,靠近了殷鹿竹耳畔,低低的吐出撩拨人心的呢喃,“让你看看孤到底是不是亏虚不举!”
殷鹿竹瞳孔紧缩。
顾庭芳却抱起她迅速的朝着里间走去。
张家德和时越站在原地,犹如两尊雕塑。
顾庭芳抱着殷鹿竹,眼波轻轻闪烁了一下,这殷鹿竹,当真如看上去那般的纤细。
抱在怀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身子娇软的不似男子,这细腰,像是轻轻一掐便能断掉那般。
想着,他的大掌默不作声的来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握。
“君上!”殷鹿竹身子一颤,刚准备做点什么,就看到了站在一侧的白芷希。
她脸色苍白,惊愕的看着顾庭芳,像是受到了不小打击的模样,一向礼仪周全的她,却连行礼也忘了。
见此,殷鹿竹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芷希在这,想来这顾庭芳再变态也该收敛一二的。
谁知,男人脸上却露出了轻蔑的笑。
“谁允许你不经通传便入昭德殿的?”
白芷希愣愣的看着顾庭芳,他的脸上神色冷的骇人,就犹如冬日里的三尺寒冰。
白芷希犹如虚脱那般的往后退了一步,“君,君上……”
她踉跄的后退一步,面容透着病态地苍白,仿佛承受了无法想象的痛苦,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让人不敢直视。
白芷希颤抖的抬起手,指着他怀抱里的殷鹿竹,“君上成婚许久都不碰我,便是因为这殷鹿竹么?”
顾庭芳垂眸瞧着殷鹿竹,俩人四目相对。
她尴尬的无地自容,“君上,赶快放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