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在房、事上一旦是尝到了滋味,就乐此不疲,穆梁和这点和别的男人差不多,婚前傲人的自制力在媳妇面前几乎化为灰,伸手按住她乱动的手压在头顶,穆梁和的力气大,仅仅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锁在了头顶,她用脚踢他,被他一条腿压在了身下。
“听话,少吃点苦头。”听听这语气,多气人啊,她偏偏作对。
穆梁和用空着的一只手捏捏她有肉的脸蛋,皮肤又滑又细,他指腹薄薄的茧子滑过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的颤栗,她目光忽闪,头顶的灯光太过璀璨,在他头顶上投下一片晕光,而他弯着腰,身影沉沉的压在她身上,遮住了一些璀璨的光亮,让他的侧脸半隐在光线里,视线里只有一双饱含着欲、望的眼睛格外的璀璨,深邃,像是一潭望不见底的深泉,将她吸进去,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慌,别开了脸开始言语上交流。
“首长,该起床了。”
“组织上哪条纪律不准睡懒觉?”
“好吧,你睡吧。”
还真是稀奇,穆梁和竟然说要睡懒觉,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生物钟比谁都准,一早准起来了,还会给她做早饭。
清宁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被他嫌弃的拎起来教育。
“好好睡觉,不准闹。”
“你就知道训人,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兵。”
穆梁和眸子沉了沉,唇角的弧度僵硬:“你要是我的兵,早就训趴下了。”
“你个野蛮人。”
“信不信我关你禁闭,好好睡。”
清宁睡意全无,裹着被子靠在床头,伸手拿过矮柜子的手机,开始发短信,一会就有短信进来,叮咚一声。
穆梁和被声音弄得心烦气躁,他哪是想睡懒觉,只是想跟她一起睡,喜欢他躺在自己臂弯里的感觉。
清宁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穆梁和抹了把脸,掀开被子进浴室冲澡,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一会湿答答的出来,身上还滴着水。
带着一身水汽,她终于抬头看过去,他在腰间仅仅系了条浴巾,□□着上身,早就不是第一次看了,不过她照旧是移不开眼睛,跟个小色女一样。
她喜欢他的肚脐,很喜欢,正好可以把指尖放进去,有时候还会在里面搅搅,他也不推开,任由她胡闹,这点还是很喜欢的。
“起来吧,一会我做早餐。”
“不要稀饭和小菜。”
“要吃什么?”
“吃首长。”
穆梁和拿衣服的手一顿,面色没多大变化,心口却是一紧,自以为傲的控制力呢,在她面前就是0。
清宁照旧裹着被子,不过这次却爬到床边来,揪着他的外套边,可怜兮兮的问可以吃吗?
被他一下子打开,又是严肃的一张脸:“阻止上不允许调戏。”
“哼,阻止上还说要好好疼爱老婆呢。”
“强词夺理。”
“我是首长夫人,比首长大。”
她眸子里亮晶晶,脸上全然都是得意,穆梁和没办法,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下,她“嗷嗷嗷”直叫,皱吧着一张小脸,生气的一脚把他的枕头踢飞。
这孩子性还是改不了,穆梁和去门口捡回枕头扔到床上,穿戴好出去,清宁知道他是出去做早饭了,也慢吞吞的起来,洗漱完出来找衣服。
等她弄好一切出来,热气腾腾的早饭已经在桌上,首长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她猫着身子从后面过去,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双腿夹在他腰上。
穆梁和没防备,手机差点掉下来,单手拖住她的屁股,将她往上面托着,不至于掉下来,低沉着嗓子对那头说一会在打过去。
清宁得意洋洋的搂着他的脖子,一只小手还有模有样的戳着他的胸口:“伸手不错嘛,还有两下子。”
这下轮到陆言宸哭笑不得了,把她抱进去扔在椅子上,屁股被掼的生疼,真是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老粗。
“我不是沙包,不用那么大力气。”
“你要是沙包,早被我一脚踢飞了。”
“你们部队的基本上都单着吧。”
穆梁和不懂她什么意思,只听见更为得意的声音:“就是因为你们不懂怜香惜玉,哪个女人敢跟你们啊,万一在家暴,不是直接给打死啦。”她铁定不是穆梁和的对手,十个绑在一块,也打不过啊。
“谬论。”
“你就是说不过我。”
“好好吃饭。”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她哼唧两声,不悦的咬着勺子。
…………
穆梁和外调的事情似乎一下子没了音讯,她旁敲侧击问过几次,调令到底什么时候下来,都被他驳回去,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但她却很想离开。
这个秋天结束的时候穆梁和格外的忙碌,陈铭会在她下班的时间来接她,先送她回去,然后再回去接首长,仔细算来,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一起吃晚餐了。
细细想来,这样也挺好的,偶尔,又会觉得隐隐的烦躁,这也的自己,真像是个单身的女人。
“夫人,部队那边来电话说首长好像受伤了。”吴嫂把电话递给她,她咽下嘴里的饭菜,放下筷子,那头是顾成以,听声音似乎是挺着急的,穆梁和在她的印象里壮的跟牛一样,可以单手把她拎起来,怎么会受伤呢。
“顾成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你别急,不会有什么事情,你慢着点。”
吴嫂在后面嘱咐她慢点,她拎着包冲了出来,陈铭此刻并不家,她在军属大院子外面打了辆车直奔军区医院。
顾成以挂了电话,手机并没有放回军装口袋,而是拿在手里把玩着,戏谑的对趴在病床上的穆梁和说:“我看嫂子挺关心你的,估计一会人就到了。”
穆梁和忍住拿枕头砸他的冲动,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时间,此刻窗子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隐隐约约可见万家灯火,医院的走廊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饭菜香味。
谢清宁赶去医院的路上,想着见面的第一句话,是说首长,伤的严重吗,还是首长,你怎么受伤了,亦或是煽情的说句伤在汝身,痛在吾心之类的话,在想想,还有什么话适合开场白呢。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便是事情的发展怎么由得了自己呢,不然也就不叫操蛋的人生了。
抬头看了眼病房号,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透过门上的玻璃,她在门外转了一圈,思忖着是现在进去还是过一会再进去,结果还没思忖出来,倒是被身后一声“嫂子”惊的抚着胸口,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顾成以笑起来露出一口的大白牙,俊朗黝黑的脸上笑意泛滥,伸手利索的推开了病房门,“嫂子来了怎么不进去,首长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
他们的动静早就落在屋子里的人耳朵里,穆梁和趴在床上没动,贺家颖转身看了眼拎着包进来的女人,打了声招呼之后继续对着穆梁和说话:“这次是旧伤复发,必须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若是不想要身体了,倒是可以现在回部队。”
贺家颖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甚至里面带了少许的私人感情在里面,顾成以也是个聪明的人,一听这语气,心想坏了,一拍大腿,招呼着贺家颖来吃水果,她瞥了眼立在病床前穿着白大褂子的女人,明明长得挺好看,也挺温顺的,但是她怎么就看不顺眼呢,难道是她最近的眼睛不好。
穆梁和在贺家颖话落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反而伸出手拉住了她,她瞪了他一眼,顺势在床沿坐了下来,拉过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转头跟贺家颖说话:“很严重吗?”
“嗯,旧伤复发,这次不调养好,以后这腰也别要了。”
贺家颖立在床尾,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抬头看了眼时间:“病人还没吃饭吧,营养必须保证。”
“嗯,旧伤复发,这次不调养好,以后这腰也别要了。”
贺家颖立在床尾,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抬头看了顾成以又拍了下大腿,拉开门箭步冲了出去,丢下句马上回来。
“梁和,身体是你自己的,我言至于此,还有事情,先走了。”
门锁落下,贺家颖离开了,病房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穆梁和门锁落下,贺家颖离开了,病房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穆梁和趴在床上,她坐在床边,想到进来的时候贺家颖的手在他背上按来按去,隐隐约约有些吃味,身体里就好像有一把火,又好像是吃了咖啡粉一般的苦涩,吐也吐不出来。
转了视线盯着面色如常的男人,“首长,你怎么把自己玩坏了呢?”
估摸着是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可怜,穆梁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
“难道我刚才是幻听了。”
“可能吧。”
“首长,你一点都不适合说笑话,饿吗?”
穆梁和的肚子确实是饿了,默了一下后诚实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