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在一间阴暗的房里,刚进来的男人点燃火匣。一根雪茄时间,房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男人回过身,黑暗中,女人散发着花一般成熟的酮体气息,引诱任何雄性最原始的兽~欲,忍不住品尝。
男人勾了勾唇,邪肆的笑容绽开。
厚厚的窗帘遮蔽了唯一的彩绘窗,房内未开灯,所以没有一丝光亮。白云裳没有注意到房内有人,摁了开关发现没有灯,她摸索着靠在沙发上休息,刚喝了几杯香槟,脑子一片眩晕,仿佛醉了。
怎么回事,她的酒量一向很好。
黑暗中有人影在靠近,像猎豹一样全身散发着咻咻的冷气。
白云裳皱了皱眉,胳膊突然被拉起,落入一个男性的怀抱。
还来不及说话,一个有力的吻堵住她,老练地厮磨纠缠……
白云裳全身发软,昏昏沉沉的,被紧迫地吻着,下意识觉得这是她的未婚夫莫流原:“你什么时候来的…唔……”
男人根本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撬开她的牙关,吻得更密更深。
大掌轻易从她的领口探进,覆在柔软上,蹂躏,想要索求更多。
白云裳惊呆了,莫流原何时这样热情过?
她想要发问,腰上的大手却紧紧摁住她,摩擦着她,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已蓄势待发的欲~望……
房内的气温越升越高,她忍不住轻声呻吟,叫他的名字:“流原……”
难道,要在今天,在这里,成为他的女人?
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摸索着放于沙发上。
白云裳没有拒绝,怕惹怒了他,上一次的吵架,让他冷落了她整整三个月。
双腿被叠起。
黑暗中,他们看不见彼此,他却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贯穿,结合……
白云裳觉得被撕裂的痛……
但是,随着男人的律~动,那种痛却渐渐散去……
室内春光弥漫,旖旎激荡。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突然打开,大量光线涌进来,将两人照得无所遁形。
白云裳目光迷离着,这才看清压在身上驰骋的男人,惊呆了——他是谁?
她和莫流原已经三个月没见,因为一点小事彼此冷战,这之间他都在美国忙工作。刚刚他突然主动联系她,说回国了,想见她。为了见她赶来这个宴会,外面人太多,他们找不到彼此,所以约好了在这间房里见面。
“你…嗯呃………………”
司空泽野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不速客的介入而停止。
宽大的衬衣微敞,露出性感的有细小金色绒毛的胸膛。
他的发是褐色偏金,微卷,带着兽的野性。
面部轮廓欧美的深邃,曈湛蓝,双唇则是薄而冷酷的。
这是个英气而俊美的混血男子。
从他的眼里,丝毫没有掩饰对她的惊艳,以及更浓烈的欲~望。
“住手,停手……”白云裳努力反抗着,手腕却被紧紧地扼住,身体也固定住,根本无法逃脱。男人的眼神柔软,眼底却有冷漠的杀意。
一连串的闪光灯惊醒了她的思绪,她这才意识到什么……
被打开的房门外,居然簇拥着好些记者。
“滚!”她低声叫着,呻吟着,“别拍了…都给我滚!”
记者们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很快便离开了。
重新归于黑暗的房间里,男人全然无动于衷,动作一直没有停,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直到最后一次撞击将彼此推上高潮——
而这时的白云裳,已经因为药物的作用昏迷过去。
……
白云裳在混沌中,感觉一道阴冷的视线盯着她,就像魔鬼之爪擭住了她的咽喉。
她被迫从混沌中醒来,刚睁眼,就对上一双深邃黝洞的蓝眸。
她还在刚刚那个房间里,桌上点了玻璃杯蜡烛,小小的光芒环绕着房间。
司空泽野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
晃动的烛火中,黑色沙发,黑色衬衫,黑色长裤。
他一脸威严,却脸部线条俊美。
整个人仿佛黑的主宰者,令人望而生畏。
“你是谁?”她冷冷坐起来,其实昏过去才十来分钟,身体因为得到纾解,药效过去了……
男人微敞着衣襟,看她的眼眸荡漾着捕获猎物的快意:“你的身体很美味。”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
白云裳想起刚刚发生的,手掌变得有力,她霍地坐起身,一巴掌扫去,“啪!”
司空泽野的眼神有短暂的收缩,似乎是被触怒的兽要竖起眼瞳。
手腕被紧紧地扼住。
他的力气那么勇猛,只需轻轻一折,她的手腕就会断裂……
白云裳的脸因为疼痛刷白起来:“拿开你的脏手,我会告你的!”
“如果我没记错,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走开,你给我滚开!”
白云裳一个抬膝,去顶他的小腹,在他侧身躲避的时候快速起身,拉远距离。
“这么有力气?看来我刚刚的疼爱不够。”司空泽野微微勾唇,眼神阴鸷冷淡。
地上是他落下的西装,他只穿着一件黑衬衣,领口大开着,敞着有金色绒毛的胸膛……
白云裳咬唇,站在远处整理着褶皱的衣物。
“你叫什么?”他在跟她说话。
“你不会知道。过了今天,你会忘了刚刚发生的事!”
“我要是忘不掉?”
“那就学会闭嘴。”她的眼中有杀意,“你知道,只有死人的嘴是最牢的。”
司空泽野又笑了,笑容邪恶的,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讥讽:“口气不小,你杀过人?”
“你想成为第一个?”
“那些记者怎么办?”
白云裳的眼中闪过一丝愁绪,但是很快,就被隐没了:“那是我的事。怎么,喜欢上我了?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警告你,别对我存有妄想,我对你这种……胸口长毛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金毛狮王没兴趣!”
“……”
“哦对了,你的技术真是太差了,做得我很难过。”
这句是违心的,虽然一开始有贯穿的疼,在药物作用下,她后来觉得似梦似幻,达到过天堂。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生气,更想狠狠地羞辱他。
“哈哈哈哈。”司空泽野笑起来,笑容在烛光中晕出睫毛漂亮的剪影。
这真的是个很英俊的男子,英俊却又不失威猛,野兽美少年。
白云裳捡起地上的提包,走到门口,仿佛是想起什么,略微停步:“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
“是么。”
“否则你会后悔的,下流先生。”
最后一个字音落地,房门被重重甩上。
房内,司空泽野看着合上的门,似乎是若有所思。朝前走了几步,捡起一块丝巾。
丝巾是纯手工制作,精致到边边角角的细节,一看就价格不菲。
而在丝巾一角,雕刻着一朵白雏菊……
只要是懂点奢侈品牌的人都知道,这是“****仕”(白家品牌)。
丝巾上留着属于白云裳的特殊香气,能够令任何雄性动物痴狂和着迷……司空泽野只是轻轻一嗅,就觉得欲~望坚硬肿痛起来。
“有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