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在他们这里得到好处,肖静也没有离开,她确实如许晴蓝说的那样,没有谈过男朋友,很好奇谈恋爱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看着已经走远的二人,肖静追了过去,警告似的开口:“君蚺,做人要记得给别人留一条活路,不要将人逼得太紧,否则只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我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君蚺头也未抬的为许晴蓝弄着烧烤,出言道:“我的事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插手,你也不必为其他人来当说客。”
肖静蹙眉答道:“我是把你当作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才会对你出言警戒,其他人你以为我很乐意去浪费这个口舌吗?
昔日项羽四面楚歌,但韩信依旧给了项羽一个逃跑的机会,莫追穷寇,这个道理想必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
此时的鸭腿刚好烤熟了一对,君蚺先给许晴蓝拿了一只,随后又递给肖静一只,说:“项羽与韩信是为了各自的国家相争,是光明磊落的英雄。
对于市场上的商人,有几个是光明的?对于阴沟里的蛆虫,我何必要放他一马?更何况小人最难将息,若是事情发生在肖氏集团,恐怕你就不会说出此番话了。”
看着君蚺递过来的鸭腿,肖静的眼中露出嫌弃,低声嘀咕道:“这么脏的东西怎么吃的下去。”
既然人家厌弃,君蚺直接将鸭腿塞进了口中,说:“在你犹豫不决的时候,市场已经被他人吃掉了。”八壹中文網
这句话似是在好心的告诫肖静,又似乎是在嘲讽她,肖静有些似懂非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原先她总以为自己已经阅遍了天下男人,在接触过君蚺之后,才知道她知道的还远远不够。
话不投机半句多,君蚺也懒得再与肖静废话,径直走到了许晴蓝跟前坐下。
许晴蓝正在岸边悠闲地钓着鱼,虽然知道在这么浅的小河里不会有任何鱼类生存,但她还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见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许晴蓝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问:“事情解决完了?”
揉了揉她的秀发,君蚺柔声应道:“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陪你吗?哪里解决完了?这个鸭腿和烧烤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吧?”
回眸对上他的眸子,许晴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人是在等着自己夸赞吗?
“非常棒!这是我吃过最具有爱意的烧烤,我男人的技术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
一番马屁拍下来,君蚺心里仿佛乐开了花,许晴蓝紧接着又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吻,随后小跑着回到了房车上,拿下来一些肉串,悠然自得的烤着。
两人吃饱喝足之后,许晴蓝便缠着君蚺陪她一起在河边遛弯,浑然不顾身后还带着保镖的肖静。
他们旁若无人的恩爱样子,属实是羡慕坏了肖静这个没有感情论者,她一直觉得感情是最缠累人的东西,从来都不敢触碰,如今想来,大抵是她错了。
抬眼向远处看去,君蚺不知什么时候将人背到了身上,那边不时的传来欢快的声音,让人看着实属是羡慕的不行。
许是走的有些累了,许晴蓝紧搂着君蚺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我们回去吧,我想回家睡觉了,这两天外面的蚊子实在是太烦人了。”
看着她眼角红肿的样子,君蚺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要是两只眼睛都被蚊子叮了,岂不是现在就变成一个大熊猫了?被爸妈看到的话,准会说是我给你苦头吃了。”
听出他是在挖苦自己,许晴蓝不依的在他肩膀处捶了一下,娇嗔道:“好啊,口口声声说会对我好,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你看我不叫爸妈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完话,许晴蓝小跑着回到了车边,看了一下还在原地站着的肖静,笑了一声,进了车内。
“君蚺,你快点!再晚就吃不到那家的炸鸡了!”
“这就来了。”
君蚺应下后,开始清理河边留下的垃圾,清扫完毕之后,迈着大步走了回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旁边的肖静,径直上了车离去。
这两人在这里过的简直就像是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肖静眼中露出艳羡的目光,但转头就变得十分凶狠。
肖静迎风而立,拨通了一个电话。
“按原计划可以开始了。”
坐在车上的许晴蓝不时的瞥向君蚺,这个男人戴着墨镜仿佛更帅气了一些,脸颊微红。
君蚺早就注意到了一旁注视自己的小女人,嘴角轻笑,带有魅惑的嗓音说道:“可觉得还算满意?”
他突如其来的转头吓了许晴蓝一跳,紧忙将头转向窗外,拍着胸脯说道:“你干嘛呀,怪吓人的。”
见她如小鹿一般慌乱的眼神,君蚺的眼神温柔的就像是一滩水一样,将车停靠在路边之后,君蚺向她靠了过去。
感受到他的气息,许晴蓝的脸颊瞬间变得娇红无比,有些慌乱,还不等她说出其他的话,君蚺的唇便落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缠绵的意味,又带着些许霸道,许晴蓝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沦陷在了这个吻中。
待感觉到她喘不过气来,君蚺才放过她,笑着抹了一下她的唇瓣,许晴蓝将头别了过去,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车子在路上疾驰着,耳边刮过呼呼的风声,许晴蓝的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原来人只有在完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才会真正的快乐。
所有的事情如今都已经得到妥善的解决,许晴蓝萌生了想去游乐场的想法,说实话她和君蚺已经好久没有单独去过游乐场了。
“我们去游乐场吧!”
“游乐场?”
二人相视一笑,许晴蓝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待他们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市区最大的游乐场刚好开了夜场,灯光十分绚丽夺目。
买过夜场票后,许晴蓝兴奋的拉着君蚺坐上了过山车,想到上一次还是和徐灵坐在一起,曾经与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