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
赵双双的眸子中充满了感激,她一定不会辜负他们对她的期望的。
心中没了顾虑,赵双双自然是干劲满满,她并不打算用君氏的公关来处理这件事,孤军奋战与那些水军抵抗,一直加班到深夜。
两天下来,君氏的恶评被控制住,但依旧有源源不断的水军过来扰乱豆粒的评论系统,险些导致瘫痪。
赵双双找来工程人员,豆粒需要一个外在的网络保护系统,才能够保证及时的应对此种事件。
因为恶评事件,赵双双在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秦然知道后自告奋勇的过来帮忙,却发现在这里他完全是个门外汉,根本不懂直播里面的门道。
秦然笨拙的在一旁做着事,经常会将所有的事情搞砸,不过好在他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也不会有人真的怪罪,但他其中的意思,大家大抵都能瞧得出来。
赵双双起先想让他离开,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竟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他呆在身旁了。
秦然的所作所为被公司的人全都看在眼里,众人也皆能明白秦然这是为了追求赵双双才这么做,许晴蓝知道后,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忍不住和君蚺打趣着说道:“没想到这秦然还真是单纯的不行,追女孩子哪有是这样的。”
闻声,君蚺放下手中的电脑,走到她的身后,拦腰将她抱起,坏笑着说:“那应该怎样追求女生?还是说蓝蓝有更好的法子?不妨说来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许晴蓝惊呼一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注意一下,现在是在公司里,这要是被员工看见,说不准还会传出什么闲话。”八壹中文網
君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在她的嘴角留下一吻,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我巴不得他们说闲话,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我便要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他的话很诱人,许晴蓝虽然不在乎他能否给自己一场盛大婚礼,但身为女子她也不能免俗,试问天下的女人,谁不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真正的白头偕老,让人羡慕呢?
“等一切都忙完了,我就在家做我想做的事情。”
许晴蓝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幻想日后的情景。
到时所有事情完成,也不再有任何的纷争,他管理公司,她就留在家中做一个真正的全职太太,身边有儿有女。
想到女人,许晴蓝眼里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她也好想有一个贴心的小棉袄,辰辰虽说也很懂事,但毕竟还是个儿子,有许多话,在他长大之后,她就不再方便透露,有个女儿的话,起码还能在日后陪着她一起逛街。
瞧见她眼中的落寞,君蚺心下一紧,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点羡慕。”
许晴蓝双手攀附上他的脖颈,心中思绪万千,她和君蚺已经经历了寻常人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情,现在只想一家人能够平安的生活。
君蚺并不清楚她话中的意思,但也没有追问,只是抱紧了怀中的人。
温馨的时光还没有享受几分钟,君蚺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君蚺蹙眉接起,“哪位。”
“李明,小子,你是不是很纳闷你的直播平台为何会突然涌来一波水军?这件事就是我做的,我说过你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老子可不是你随便能拿捏的人,你有什么招数尽可能向我使出来,老子不怕你!”
透过手机也能感觉的出来这个李明十分嚣张,君蚺的眉蹙的更紧了些,没有答话,但身上的气息却更为阴冷了些。
李明的声音不小,许晴蓝自然也是听在耳里,这个老男人实在是过于可恶,明明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力气来折腾君氏。
“怎么不说话?小子,老子可从来没怕过任何人,你一个毛头小子还想在老子的头上拉屎,简直是做梦!你有什么招数尽管向老子使出来,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能力,怎么将我的麻花平台封禁!”
李明那边挂断了电话,君蚺寒着脸出了办公室,生怕他在怒气之下做什么错事,许晴蓝紧忙跟了出去。
君蚺召集了所有豆粒的相关高层人员,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会议室内,君蚺面若冰霜的盯着某一个方向,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很怕说错话让老板将所有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安静了半晌,君蚺终于抬眼,扫过会议室内的众人,只见他的眸中充满戾气,连声音都充满了杀气。
“尽快制定封杀计划,一周之内我不希望还能看到麻花平台活跃在市场上,君氏终止一切和李明旗下公司合作项目,我要让李明在海城活不下去!”
众人听闻君蚺的话忙答应着,现在这个节骨眼谁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君蚺这般生气的模样。
许晴蓝坐在他的旁边,最是能感觉到他的怒火,虽然清楚他的怒火不是对着自己,但也被他这个状态吓了一跳。
待会议室内众人走完,许晴蓝才出声安慰,“其实你不必这么生气的,以李老板那样的人,多行不义必自毙,自会有人来收了他,和他这样的人生气,实在是犯不上,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岂不是还要我跟着担心。”
接过茶杯,君蚺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寒声道:“古代两方交战,从不会让败者活着离开战场,商场如战场,虽不见鲜血,但却比战场还要危险。
虽可以战术规避,但敌人已经向你亮出了刀,如果不在此时给予重重一击,后续还会有很多避免不了的麻烦,必须要给李明一点颜色看看。”
起先他们还以为这件事是肖静做的,如今看来事情远不像想象里那样简单。
因为计划方案要的急,今晚直播部门又是一个不眠夜,赵双双的眼里已经熬出了严重的红血丝,桌边摆了好几杯喝空的咖啡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