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面前站的两人时,许晴蓝愣在了原地,怎么会是赵双双和君蚺?这间房子难道是君蚺送给赵双双的?事情要不要这么巧?
明明自己已经想极力摆脱他们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的一直缠着她?
安然见许晴蓝愣在那,连最基本的打招呼都没有,紧忙将她拽到了二人跟前,解释道:“这位是我们新来的设计师,第一天上班可能会有点羞涩,二位别见怪,许晴蓝,快跟雇主问好。”
许晴蓝尴尬的看着两人,君蚺倒是没有一点异样,像是没看到她一般。
赵双双笑了笑,“没关系,我们已经是老熟人了,接下来也不用安总陪着我们了,就叫她给我们介绍就好了。”
安然离开,赵双双看了一眼许晴蓝,说:“既然是老熟人我们之间也就不用客套什么了,我们来说一下装修风格吧。”
许晴蓝低着头,没有说话。
尴尬的气氛一直弥漫在房间里,君蚺烦躁的扯了扯领结,寻了个借口就离开了,这样的小事他可不想掺和太多。
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了赵双双和许晴蓝二人,许晴蓝公事公办的为她介绍着,到最后赵双双有些不满意道:“这些风格都不是我喜欢的,这样吧,叫你们其他的同事来,你也可以歇一歇。”
这话无疑是在打许晴蓝的脸,但因为赵双双现在是雇主,她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好叫其他同事过来,自己去测量房屋的尺寸。
赵双双现在对他们公司来说是一个大雇主,所以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他们都必须要尽量满足她,同事赶过来为许晴蓝解围。
待打发了赵双双之后,同事发现了许晴蓝的异样,关切道:“许晴蓝,你没事吧?”
许晴蓝的眼眶微红,摇了摇头,“没事,应该是刚刚测量的时候被沙子迷了眼,我没事,你去忙吧。”
就算沙子迷眼,也不用情绪波动这么大吧?同事感到有些奇怪,友好的递了一张纸巾过去,自我介绍道:“我姓李,大家一般都叫我刀刀,我们认识一下吧?”
许晴蓝接过纸巾,道了声谢,随后说道:“我叫许晴蓝,是新来的,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刀刀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是当然,我其实也刚来没多久,能帮到的地方我一定会帮忙的。”
这样的笑很温暖,许晴蓝酸涩的心也有了一丝丝的缓解。
下班回到家后,许晴蓝再也忍不住眼泪,在出租屋内嚎啕大哭起来,今天一天在公司里,她都忍得很难受。
为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肯放过自己呢?到底要她怎样做?
正当许晴蓝崩溃之时,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嫂子,是我。”
秦然知道她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所以有些不放心,想过来瞧上一瞧,当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许晴蓝已经哭红的双眼。
秦然大惊,紧忙问道:“嫂子,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对于秦然,许晴蓝还是没有隐瞒的,缓了缓情绪后说道:“我今天在去做业务的时候,碰到赵双双和君蚺了,他们恐怕很快就要住在一起了。”
“什么?!”
秦然无法相信许晴蓝的话,他一直觉得君蚺做的事情应该是另有隐情的,谁想到他竟然是真的想和赵双双发展?
“他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把你当作什么?把赵双双当作什么?物品吗?难不成所有君氏的都是属于他的吗?这件事我一定要去问个明白!”
瞧见秦然气呼呼的模样,许晴蓝也不好拦阻,由着他去了。
此时已经入夜,君蚺想必是不会在公司里的,秦然直接将车开到了君宅,果然瞧见那里的灯亮着。
秦然来到书房,一把就推开了房门,君蚺正在处理事务。
“你为什么冷落嫂子?难道就是因为有了新欢吗?你有问过赵双双是否同意和你在一起吗?”
面对秦然的质问,君蚺十分不在意的说道:“不爱就是不爱了,哪有什么理由?赵双双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君蚺说的理直气壮,秦然被气的半死,胸脯起伏中,说出了心里话,“我喜欢赵双双,我有理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君蚺我知道你的权力很大,但并不是你想要什么就完全能得到的!双双她是个好女孩,可容不得你来糟践!”
这是秦然第一次和君蚺说如此重的话,君蚺攥紧手中的资料,眼神变得冰冷,周身的气场也变得寒冷起来。
“这是你该跟我说话的态度吗?”
秦然丝毫不惧君蚺的态度,语气依旧强硬的说道:“我爱赵双双,你是一个冷血的人,不值得好女孩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你不应该强人所爱!”
君蚺冷哼一声,“你就是好人?凭着你身上的那身警服吗?你能给她什么?权力?金钱?还是一颗爱她的心?秦然别做梦了,这些都太不切合实际了。”
赵双双听到这边传来吵闹的声音,过来查看,却意外的听到了秦然的话。
对秦然,她还是有好印象的,他就像是一个大哥哥一样的存在。八壹中文網
与君蚺相处在一起,她感受到的只是阶级的压迫,但与秦然接触下来,却让她很安心,但如今这个局面,容不得她回头,也容不得她去接受旁人的爱。
赵双双走进房间,君蚺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似是挑衅的说道:“你应该见过许晴蓝了吧,自然也应该知道了房子的事情,没错,那套房子就是我要送给双双的。”
见到赵双双顺从的坐在君蚺的身上,秦然的心就像是被人割了一样痛苦,他攥紧了拳头,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狼狈。
“你这样不仁不义的人,早晚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离开你,我等着看这一天到来,你这样的人不配和我成为朋友。”
落下这句话,秦然狠狠摔门离去,君蚺十分无所谓,挑眉说:“金钱权力可以控制一切,像他这样的人,早该吃一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