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小吴不明白,连许晴蓝也不明白,但现在君蚺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与自己无关,他们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君总做什么决定是君总的自由,我一个普通科员并不能管辖太多,好了,快去工作吧,我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小吴见许晴蓝不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就不再说话。
在小吴离开之后,许晴蓝的心里突然有些刺痛,他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找与自己相关的人来公司工作吗?
她明白君蚺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要自己吃醋罢了,虽然已经说了两个人不可能,但许晴蓝怎么也无法真正的放下。
下一秒便有人进来找到许晴蓝说道:“从明天开始你由君总的总助赵双双管辖,也是她的直属下属,记得要安排好君总的行程,切记千万不能出差错。”
“好的。”
许晴蓝接过职位安排表和文件,开始了今天一天的工作。
到了午饭时间,君蚺突然来到了许晴蓝工作的地方,敲了敲她的桌面。
现在两人完全是总裁和下属的关系,许晴蓝毕恭毕敬的起身,问道:“君总,有什么吩咐?”
对于她这个态度,君蚺心中虽然很不爽,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冷酷的说道:“跟我去一趟警局,徐灵已经招了,要见到你我才能说出更多的线索。”
君蚺一直觉得徐灵与爷爷的死脱不了干系,他一定要还蓝蓝一个清白。
闻言,许晴蓝没说什么,拿下工牌跟着君蚺出了公司,两个人在车上一路无言。
到了警局之后,秦然已经安排好了几人见面,带着他们来到了审讯室。
如今的徐灵不再是当初那个干练的形象,蓬头垢面的坐在审讯椅上,手脚都被锁链锁住,在警局关押了几天,她的头发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脸上也写满了憔悴。
徐灵见到二人一起过来,嗤笑的看着两人。
“看到我这副样子你们是不是心中很得意?是不是觉得这样就将我打败了?我告诉你们少做梦了。
像你们这样单纯的人,只会被人利用,就算不被我利用,早晚也会被其他人所利用,天真的傻瓜难成大事。”
这些话充满了讥讽的意味,对面的两人并不想理会,徐灵在他们的眼里就像是疯子一样,疯子的话不必当真。
见他们二人均不想理会自己,徐灵更是冷笑了一声,“君蚺,你以为你现在就完全掌握了你的公司吗?真是可笑,我告诉你,君氏马上就要垮了,你们就守着这副空壳子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听到这句话,君蚺的情绪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发了疯一般的冲到徐灵的面前,大力的摇晃着她的身体,质问道:“是你杀害了爷爷!就是你杀害了爷爷!”
徐灵被他猛然的掐住脖颈,一瞬间就透不过气来,秦然紧忙上前去扒他的双手,但君蚺的力气很大,任秦然怎么用力也不能扒开。
长时间不能喘气,徐灵挣扎的力气在慢慢变小,正当许晴蓝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时候,突然审讯室内闯进一人,直接抱住了君蚺的腰部。
许晴蓝看清了来人,竟然是赵双双。
赵双双抱着君蚺大力的扯到了一旁,竟让暴怒中的君蚺稳定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许晴蓝的心里实在是不太舒服。
在审讯椅上的徐灵观察到许晴蓝的情绪变化,突然笑了,笑得极为猖狂,不再说话。
君蚺目眦欲裂,他不相信问不出想要的答案,但这里是警局,就算君蚺的权力再大也不能在这里撒泼,最后只能出去。
在许晴蓝出去之前,徐灵叫住她,意有所指的说道:“许晴蓝,我说过,君蚺这样的男人你降不住,早晚会被其他人抢去。”
徐灵的话像是有某种魔力,一直在许晴蓝的耳边挥之不去。
几乎是落荒而逃,许晴蓝快步的走出了审讯室。
秦然将一份资料递给君蚺,说道:“这是徐灵所说的全部内容,包括君氏资料失窃案,还有包括和外部企业勾结,这些事情她全部都认了,但唯独没有吐露任何关于老爷子的事情。”
既然问不出什么,许晴蓝的嫌疑就还是无法洗清,刘姨的种种反应实在是说不通。
君蚺看着面前十分淡然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火气,她连自己和其他女人亲近都毫无反应吗?就真的一点都不会吃醋吗?还是说在她的心里自己早就不重要了?
“不用再问了。”
君蚺冷着脸搂住赵双双的肩膀上了车,赵双双的肩膀明显瑟缩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拒绝。
秦然站在原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许晴蓝有些无措,搓着手说道:“嫂子,我们也上车吧,正好也饿了。”
“以后别叫嫂子了,可能很快就要称呼别人了。”
许晴蓝的语气不是很好,心里更不是滋味。
君蚺与赵双双率先上车,自然是坐在了后车座上,透过后视镜,许晴蓝看到赵双双依旧没有拒绝君蚺,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免发笑。
看来自己交朋友的眼光真是不行呢,原以为她和徐灵不一样,但在绝对的金钱与权势面前,还是无法拒绝不了。
秦然身为司机,自然能感受到这种尴尬的气氛。
他偷偷斜睨了一眼赵双双,见她将头瞥向窗外,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车子疾驰在路上,没有人知道要去哪里,现在这个气氛下,无论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秦然只能沿着马路一直向前开。
过了许久,君蚺放下了自己的手,紧盯着许晴蓝的位置,但前面的人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咬了咬牙开口道:“去炸鸡店。”
秦然有些错愕,君蚺可是从不会吃炸鸡的,但今天……
命令不可违,秦然还是按着君蚺的吩咐来到了一家炸鸡店内。
几人进入店内,君蚺更过分的拉住了赵双双的手臂,像是牵着一样往前走,许晴蓝攥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是啊,现在她有什么资格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