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许晴蓝。”
这声音是……吴佳倩!她怎么会找到这里?
许晴蓝猛地回头,只瞧吴佳倩一脸阴狠的摘下了帽子,满脸怨念。
“许晴蓝你真是一个贱人,在国内勾引君蚺还不算,还把他带来国外,怎么别人的未婚夫睡着就那么舒服吗?”
这个女人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狠意,许晴蓝警惕的向后走了两步。
“我要不把君蚺带来国外,恐怕他就要被你折磨致死了!他是一个人,你怎么可以囚禁?这是犯法的!”
吴佳倩冷笑一声,无所谓的说道:“犯法?你以为我会怕吗?犯法的事情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还差这一件?”
她的脸上带着疯狂,许晴蓝心中警铃大作,现在还不可以激怒她,只能先稳住。
“你来这的目的不是想与我说这些的吧,你要是不放心我会和你争君家的财产,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会要君家的一分财产,既然现在是你的,以后也会是你的。”
许晴蓝一边说着,一边在身后悄悄拨通了君蚺的电话。
这里是个隐蔽的角落,一般不会有行人经过,她怕吴佳倩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呵呵——
吴佳倩笑的大声,慢慢逼近许晴蓝,眼神狠毒,“条件?就凭你也配和我讲条件?君氏如今是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就算你想争,你可有资本?”
“和君蚺在这里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自然是不会再回国内过着勾心斗角的日子,许晴蓝你知道吗?我比任何人都想你死,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闻言,许晴蓝大惊,“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吴佳倩嘴角勾笑,手中猛地出现一枚刀子,她凑近许晴蓝的脸庞,狠厉的说道:“你死了,君蚺心中就不会再执着你一人,人死了情分也就淡了,这样他就能乖乖在我身边了,君氏也就完全是我的了。”
“你真是疯了!”
许晴蓝躲闪着,她想不到吴佳倩如今竟是这般样子。
“爱一个人是成全,而不是自私的把他留在身边,你靠着药物控制着他,可真正得到了他的爱?我说过我不会与你争君氏的东西,只要求你放过我,这段时间我与你斗得也累了,没有心思再与你争了。”
“够了!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你就是以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吴佳倩说完话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猛地扬起了手中的刀,这一刀下去,恐怕许晴蓝的脸就毁了。
她的力气大的很,许晴蓝根本挣脱不开。
明晃晃的刀刃亮着,许晴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传来的是吴佳倩的惊呼。
“君蚺,你……你怎么会过来……”
许晴蓝睁眼,瞧见君蚺面色冰冷的抓住面前人的手腕,那刀子才没有落下。
君蚺一把甩开了手中的人,将许晴蓝拉到了身后。
这番举动深深刺痛了吴佳倩的眼睛,她苦笑着倒退了两步,自嘲道:“我做了这么多,你却从不愿对我多一分情感,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值得你去爱护?她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乏使用卑劣的手段!”
君蚺怒斥道:“住嘴!你没有权力这样说她!”
刚刚在电话里君蚺将他们的对话听的完全,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一个女人控制了这么久,怪不得从前经常会头痛,都是她在搞得鬼!
起先他还会有些愧疚,也曾想过补偿她一些,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
如今看向她的眼神中只有厌恶。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君蚺,你太没有心了……”
吴佳倩眼角留下悲伤的泪水,瘫坐在地上,不停的耸肩大笑,那模样不免有些骇人。
她的眼中悲伤混杂着怨毒,吴佳倩只想将这一切的美好都毁了,毁了就不会再有人来碍她的眼了……
不愿再理会眼前的疯子,君蚺拉着许晴蓝离开了。
地上的吴佳倩看着已经远去的身影,只觉得心灰意冷,但眼中的疯狂更甚。
定了一张回国的机票,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毁了一切他们所在意的东西。
君蚺不是看重君氏吗,她要他后悔,真真正正的后悔!
经过今日一事,许晴蓝才发现君蚺好像更加不一样了些,从前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多加了些疑惑,现在好像多了一些情感,她不敢揣测他的内心,只因以前被伤的怕了。
坐在车里,许晴蓝的眼睛一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良久,君蚺出声:“她……应该没伤到你吧?”
“啊?”
“没有……”
感受到他赤裸裸的目光,许晴蓝脸颊微红,不敢看他。
“没事就好,花我已经取好了,辰辰他们已经在餐厅了。”
话落,君蚺侧身为她系上安全带才发动车里前往餐厅。
刚刚那一瞬间许晴蓝还未反应过来,君蚺……竟然为她系了安全带……
他身上的味道已经许久未曾闻到过了。
有了这一小插曲的发生,许晴蓝在餐桌上一直都是脸红的状态,楚依依将女儿的表现看在眼中,心内也明白了许多。
饭后,他们主动将辰辰带回家,将时间空间留给这两人。
许晴蓝哪里会看不出父母的意思,只是她觉得这一切发展的也太快了,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
二人在郊外走了一会,都是无话,尴尬的紧。
最后还是许晴蓝提议说回去,君蚺才木讷的开着车回了家里。
相处过程虽然尴尬,但许晴蓝能够感受到君蚺在一点点的对自己上心,这点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一个月过去,秦然也从国内飞了过来,汇报着国内的情况。
国内还算安生,吴佳倩也没有折腾出什么,这倒是令许晴蓝看不懂了。
按着吴佳倩的性子,怎么会不恼出什么?竟如此安静?
现在她只能远程的指挥冥哥的公司,具体的情况也不清楚,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