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都调查清楚了,许小姐是故意来警告吴小姐的。”
君管家微微弯腰,僵硬的说着这些。
“警告?”君蚺十分意外,又问:“她警告什么?”
“许小姐让、让吴小姐收敛点,别总是霸着您的宠爱。”
君管家磕绊着说完,低垂的脸上隐隐有些痛苦之色,在心里默默忏悔着:“蓝丫头,对不住了。”
而一旁的君蚺想的却是,这女人会在意自己宠爱谁吗?
心情不由的开始纷繁杂乱,一种说不清的情愫涌上心头。
这种不受控制的心悸让他有些反感,果断下令道:“以后不许再让许晴蓝进君家。”
站在暗处的吴佳倩见到君蚺的反应,心里很是得意。
许晴蓝啊!许晴蓝!
你以为有君管家的帮助就能翻盘了吗?
痴心妄想!
这时,君管家来到她身边,冷漠的开口:“吴小姐,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完了,可以放了我侄子了吗?”
他本来是有心想要帮许晴蓝,让君蚺认清吴佳倩的本性,哪知那女佣是吴佳倩的人,把自己询问的事都一五一十的都透露给了那女人。
“君管家,没想到你心思这么多,是不是觉得自己侄子活腻了?”
吴佳倩的警告言尤在耳,他不得不照那女人的话做。
“放了你侄子?”
一阵讥笑传来,吴佳倩阴阳怪气的说着:“你侄子跟着我可比跟你大哥强多了!”
放屁!
君管家隐忍着心里的怒气,用讨好的语气回道:“我侄子很叛逆,在吴小姐手里恐怕打扰到您,还是把他交给我大哥调教吧!”
“嗯……那孩子是很不听话。”吴佳倩煞有其事的点头,随即画风忽然一转,“不过,我有很多办法让他听话。”
君管家看见吴佳倩眼中的阴狠,马上就明白她的方法是什么,脸色瞬间大变。
央求道“我大哥四十多才得了这个儿子,还请吴小姐高抬贵手。”
“那我更要帮君管家好好管教这个侄子喽!”
“吴小姐,我……”
吴佳倩冷声打断:“只要你好好为我做事,你侄子就会好好的,如若不然……”
她的话陡然停下,可即便这样,君管家也明了她想说什么,马上点头应道:“是,是,我一定听您的话,绝不敢再造次。”
下一瞬,吴佳倩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听到那头的汇报,瞬间变了脸色。
“公司原料断缺,无法正常生产了?”
这公司是君蚺给她开的,才刚开始营业,她绝不允许有事。
不多时,吴佳倩已经收拾好行李,去书房与君蚺道别。
“君蚺哥哥,s市的分公司出了点问题,需要我亲自去处理才行,过几天就回,你照顾好自己。”
君蚺淡淡的回应:“嗯,知道!”
吴佳倩又叮嘱:“要记得按时吃药。”
“嗯!”君蚺的语气依旧是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波澜。
书房里顿时陷入沉默。
吴佳倩再无话可说,只好退了出去,“君蚺哥哥,那我走了。”
临出大门时,看了眼旁边的守卫,“少爷身体好没好,不得让他出门,家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及时跟我汇报。”
守卫们点头,格外认真回应:“我们一定谨记在心”
……
三日后,君家别墅外的暗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内。
霍陌冥将自己收到的消息,一一告知同在车上的二人,“君蚺自从上次在媒体面前晕倒,就不怎么去君氏了,最近几天更是连门都没出过。”
驾驶座上的秦然闻言,探头望向门口,“那两个守卫是新来的,体型健硕,步伐矫健,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你的意思是这两人是君蚺的保镖?”许晴蓝问话的同时,也在偷偷瞄向车窗外。
秦然黑了脸色,冷冰冰的开口:“确实像是保镖,可我看这几人未必是在保护。”
“不是保护,那就是……”随即许晴蓝脑子里便冒出一个词,惊讶的看着秦然,“你是说那些人是来监视君蚺的?”
秦然回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疯了,疯了,吴佳倩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她竟然胆敢去监视君蚺。
许晴蓝想起前世君蚺的手段,肩头不由得颤抖起来。
难道,失忆后的君蚺太过温驯了?
才让吴佳倩有了可以任意拿捏的错觉吗?
正当她错愕时,君家大门前停了一辆白色轿车,下一瞬车内出走一个鬼鬼祟祟的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这时,后座的霍陌冥又开口:“这个就是君蚺的私人医生,每天都会来君家。”
“君蚺的医生,肯定很了解他的病情。”许晴蓝跟二人交换着眼神。
不一会儿,那医生就从君家出来。
秦然见状,赶紧发动车子,“走,我们去会会这人。”
带他们驶离君家一段距离,秦然才加大油门,把白色轿车拦住。
白大褂见状,摇下车窗就破口就是一顿大骂:“喂,你们拦路也要看看地方,这里可是别墅区。”
话音未落,空气里就传来一声讥笑。八壹中文網
“呵!路霄海凭你也配在富人区晃悠吗?”
白轿车里的人听到“路霄海”三个字,顿时脸色大变,警惕的问:“谁,是谁在说话?”
自从他回国就已经改头换面,不想今日会在这里听到这个名字。
然而接下来的话,更让她大吃一惊。
“路霄海从医五年,医疗事故数不胜数,手上更是沾了几条人命,在f国臭名昭著,没想到你来这里混了。”
话落,许晴蓝已经从车里走了下来,面上的黑色口罩遮了她大半边脸,令人看不清真实面目。
她一步一步走到路霄海车前,一字一顿的问:“还需要我继续细数吗?”
当然不用。
路霄海身子瘫软在驾驶座内,之前的气焰瞬间消失,落寞的问:“你拦住我想要干什么?”
许晴蓝直接开门见山,“你给君蚺用的什么药?”
路霄海神色一慌,下意识护住自己的上衣口袋,“就是、就是一些治头疼的药。”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紧随其后赶来的秦然恰巧听到这句,愤恨的上前,一把夺过他口袋里东西,交给许晴蓝。
许晴蓝见到瓶子上的标签,眸色一黯,“想不到你从l实验室离开的时候还顺走了这个。”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眸里露出凶光,“说,这药给君蚺吃多久了?”
“这就是止疼药,我也是最近才给君蚺吃的。”
“还嘴硬是吗?”许晴蓝咬牙,愤恨的反问:“你说我要是把你拿走这药的消息告诉l,亦或是交给警方,你会是什么下场?”
这两种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意识到这些,路霄海连忙求饶,“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过拿钱办事,至于君蚺吃了多久我真的不知道,你就饶了我吧!”
秦然虽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可看许晴蓝反应就是知道,那不是好东西,心中的恨意更甚。
“还跟他费什么话,咱们直接送到警局,也能断了对君爷的威胁。”
许晴蓝忙出声拦住,“别,这人留着还有用。”
第二日,白色轿车如往常一般停在君家大门前。
从里面下来的除了路霄海,还有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