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走!”
秦然一声令下,黑衣人立刻抓起许轻婻,押着就走。
“哎,这是要抓去哪?”
楚依依心还是软的,看到许轻婻被折磨成这样还要抓走,急了。
“妈,她疯了,就应该抓住精神病院关起来,来个电击治疗什么的。”
许晴蓝这话是对着君蚺说的。
他脸色已经发白,即便是在强忍着,依旧掩盖不住痛苦神色。
“秦然,送她去精神病院。”
“是。”
秦然转身追上黑衣人,许轻婻的声音还在远远传来:“许晴蓝,你以为君蚺真的喜欢你吗?他是贪图许家的财产,他会杀你全家,许晴蓝,你会不得好死。”
男人的手指在一根根收紧,黑眸中燃着极致的怒火。
这火甚至掩盖了背上的痛。
急诊室里。
医生帮着君蚺把衣服除下。
“哇!”
楚依依发出了惊呼声,君蚺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许晴蓝没进来。
老爷子没让,怕吓到她,不过许晴蓝也没打算进去。
就隔着一道门。
门还开着。
许晴蓝听到了楚依依声音,抬眸看过去,正对上君蚺幽森的眸子。
四目相对。
男人唇勾了勾,虽然没有声音,但她能看得出来他在说没事。
“已经是深二度烧伤。”
处理伤口的医生讲话,让老爷子他们去办住院,说不定还要进行植皮。
“这是不是很严重啊?”
老爷子着急的问,医生:“很严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也幸亏是后背,没事的,治疗好之后没什么后遗症。”
“那就好。”
老爷子松了口气,随即又笑了:“你小子行啊,不愧是我们君家的男人。”
医生?
这是亲孙子吗?
老爷子,你看看君爷这后背,都已经不成样子了,血肉模糊的你说这话?
“得亏是有君蚺。”
楚依依一阵后怕,那瓶子一下砸过来,她都没来得及反应。
“是啊。”
许俊深回头看了眼许晴蓝。
她站在门外,只是默默的听着,也不吭声,美眸仿佛笼罩了一层薄雾,看不出此时此刻,心里头在想着什么。
君蚺去住院了。
许晴蓝坐在病床前,楚依依他们识趣的找个借口溜出门外。
很静。
君蚺望着她,唇角扬起:“放心吧,我没事,不住院都行。”
“就是你没事我才不放心。”
许晴蓝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只有冷漠跟毫不掩盖的仇恨。
“许轻婻的脸不是我毁的。”
君蚺其实是想解释他不知道许轻婻会出现在这,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晴蓝打断:“对,你哪舍得啊。”
“蓝蓝,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我君蚺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你。”
这是他上辈子,这辈子,唯一的告白。
“呵。”
许晴蓝嘲讽一笑。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听从许轻婻的蛊惑,误以为星辰不是我的儿子,我也不该只忙于工作,忽略了你们母子。”
君蚺深刻反省了。
上辈子,接手君家之后,他就一心扑在工作上,所以才会造成这一切。
如今重来。
他不会再这样了,他会把人生中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伴他们。
“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们已经不是夫妻,我现在是霍太太,君爷,你难不成想当个第三者被人戳脊梁骨?”
许晴蓝话里话外字字扎心。
君蚺伸手过来想拉她,许晴蓝猛的站起身,盯着他:“我说过,你想让我相信你,那就杀了许轻婻,我见到她的尸体,我就信你。”
她转身出门。
病房的门“咔哒”一声合上,君蚺被关入地狱之中。
“蓝蓝。”
楚依依快步迎过来:“怎么就出来了?不多陪陪君蚺。”
“妈。”
许晴蓝皱了皱眉头,怎么她也站到君蚺那边去了,不是都说了,君蚺不是好人,为了得到许家甚至不惜杀人全家。
“蓝蓝,这事儿就是得亏了有君蚺,还有上次车祸,要不是君蚺在啊,你说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
“哎啊,走啦,回去了。”
许晴蓝不想听,拉着楚依依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迎面而来的君老爷子跟许俊深。
他们刚才去找医生问情况了,见到许晴蓝跟楚依依两个,快步而来。
“蓝蓝,那混小子怎么样?”
老爷子笑眯眯的问,许晴蓝:“挺好的,他说要睡一会。”
“哦,那敢情好,你多来看看他陪陪他,这小子愚钝,之前不懂珍惜,我看他最近变了很多,是真的知道错了。”
老爷子陪着小心,他知道许晴蓝已经跟霍陌冥领了证。
可领了又怎样。
他都打听清楚了,许晴蓝还住在娘家,根本就没有嫁过去。
“爷爷,我累了,我想回家休息。”
许晴蓝不想多说,甚至连演戏都不愿意,电梯一开,抬脚就走。
“哎。”
楚依依急忙跟上。
许俊深:“老爷子,蓝蓝这孩子也是被伤得怕了,不过日久见人心,还是要多看看你们家君蚺的表现才行。”
“是是是。”
君老爷子明白,换成是他的闺女,那挑女婿只会更严格。
病房里。
君蚺接到了秦然打来的电话:“老大,我们已经在精神病院,许轻婻一口咬定是嫂子毁她容,所以她才想着去泼硫酸。”
“好好招呼她。”
君蚺眼中尽是狠厉:“我要她生不如死,最后成为一具尸体。”
“是。”
秦然挂了电话,转头看向被绑在病床上的许轻婻,唇角勾了勾:“招惹老大,我看你真是嫌命长,活腻歪了。”
“啊!”
电流穿过许轻婻的身体。
她惨叫着哀嚎着,满眼都是泪:“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这只是开始。”
秦然打开手机,那是君蚺发来的信息,朝她晃了晃:“看到没?啧啧啧……”
“不。”
“不不,求你不要。”
许轻婻做梦也没想到,她无数次脑补的这些虐待许晴蓝的画面,竟然要在她的身上上演,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发颤。
“那可不行。”
“你不是会泼硫酸吗?”
秦然打了个响指:“那咱们再加一项,泼硫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