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偏僻的一角。
许晴蓝甩开君蚺的手,美眸中尽是冷漠跟毫不掩盖的厌恶。
“你好歹也还是我的妻子,是君家的媳妇,大庭广众下收敛点。”
君蚺低声训斥,字字句句引来许晴蓝嘲讽的笑声:“难得啊,君爷居然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啊?那么,请问你尽过什么做丈夫的职责吗?”
“死女人,我们只是联姻关系。”
君蚺咬了咬牙,把接下来别想我碰你半分的话给生生吞了回去。
“哦,联姻关系不就是各玩各的吗?”
许晴蓝斜睨他一眼:“怎么?君爷不举玩不得,所以也不准我玩?”
这么拉仇恨也没谁了。
君蚺咬牙切齿:“你别以为用这种激将法,我就会对你怎样。”
“怎样?”
许晴蓝一步往前,直视着他尽是挑衅:“你能对我怎样?”
这死女人简直了。
换成往时,君蚺只会觉得她下贱,放荡,肆无忌惮的求男人睡她。
可昨天……
两个海城皆有名望的妇科专家盖章认定她是清清白白女儿身。
下一秒。
君蚺直接低头吻在她的唇上,霸道狂妄的侵入她的领地。
刹那间。
许晴蓝美眸瞪大,一阵错愕之后,扬手狠狠的朝他的脸上扇去。
“啪!”
掌声清脆入耳。
君蚺往后退了一步,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怎么,不满意?”
“呸!”
许晴蓝眼中只有嫌弃:“君爷,你也太恶心人了。”
恶心人!
君蚺俊颜一僵,骤然阴沉,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嫌弃他。
“不行,我要去漱漱口。”
许晴蓝拔腿就跑,直奔洗手间方向。
这又是一记暴击。
君蚺愣在当场,他的吻竟然恶心到让她去刷牙漱口?
洗手间。
许晴蓝连漱几遍才勉强压制了心里不停上涌的厌恶感。
该死的君蚺。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个登徒子,一言不合竟然吻过来。
“哟,我们的许大小姐这是吃到屎了,竟然在这里漱口啊。”
苏闫丽从门外走进,冷嘲热讽。
许晴蓝视线掠过她,最终落在跟进来的许轻婻身上,勾了勾唇:“怎么,你们吃惯了屎的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吃那玩意?”
“你……”
苏闫丽气的要骂人,许晴蓝打断她:“行了,我这就走,不耽搁你们吃到饱,我也怕恶心到一会吃不下饭。”
“你得意什么啊?”
“不就是捡了个轻婻不要的男人吗?还不碰你,啧啧,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
苏闫丽抬脚走进洗手间,看许晴蓝的眼神充满挑衅跟嘲讽。
君蚺不碰她,所有的名媛都知道的事。
君许两家联姻更是天大的笑话,也就许晴蓝自己瞎得意。
“闫丽,你别这么讲嘛。”
许轻婻扯了扯苏闫丽的衣角,怯怯的看向许晴蓝:“姐,你别生气啊,闫丽她就是口直心快,没有恶意。”
“我没生气啊。”
许晴蓝晃了晃手机,点开播放:“你得意什么啊?不就是捡了个……”
“你居然录音?”
苏闫丽脸色骤然阴戾:“你也太卑鄙无耻了,你露这个想干嘛?是想让全天下的人笑话你吗?毕竟我讲的是事实。”
“哈哈,是不是事实,得让当事人盖章认定嘛,我一会拿去给君蚺听听。”
许晴蓝抬脚一步步走向她们。
苏闫丽:“你以为君蚺会帮你出头?切,他只会帮着轻婻。”
“让让,不妨碍你们在这吃香的喝辣的。”
许晴蓝唇角始终噙着笑,风淡云轻却字字句句如无形的锥子般刺人。
“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苏闫丽不让,抬脚朝着许晴蓝而去,肩膀狠狠的撞向她。
换成往时。
许晴蓝肯定会吃亏,毕竟苏闫丽一百来斤的体重摆在那。
可这一次不一样。
在地府修炼几年,早就练就几手防身术,身子一测躲过她撞过来的肩膀,下一秒,脚朝着她的后膝盖踢过去。
“啊!”
苏闫丽在尖叫声中往前扑,摔成狗吃屎。
“哟,抢食啊?”
许晴蓝笑了。
“姐姐。”
许轻婻泫然欲泣,像极了受尽欺凌的小媳妇,而许晴蓝是那个恶婆婆。
“干嘛,我可不帮你抢吃的,我嫌恶心,你自己抢。”
许晴蓝抬脚就走。
“许晴蓝,你这个疯子,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苏闫丽怒吼声从身后传来。
许晴蓝头也不回,径直走出洗手间,视线落在不远处君蚺的身上。
该死!
怎么哪哪都能碰上他。
许晴蓝眼底毫不掩盖的嫌恶,目不斜视的朝着他的方向而去。
一步……
两步……
三步……
就在要越过他的时候,君蚺伸出手挡住她的去路:“爷爷让我们扮演恩爱夫妻,免得在众人面前闹笑话。”
“恩爱夫妻?”
许晴蓝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
“毕竟君许两家已经联姻,在外人眼中我们就是夫妻。”
君蚺俊颜一凛。
“是么?”
许晴蓝拿出手机,播放出刚才苏闫丽的话:“听听,这才是众人眼中的我们,你君爷是许轻婻不要的剩货烂货,而我是捡垃圾的。”
“许晴蓝!”
苏闫丽正好追出来,冲着她怒吼。
“哦,正主来了。”
“君爷,你可以问问她们,你到底是不是烂货剩货。”
许晴蓝抬脚就走,头也不回,背影透着孤立于世的骄傲。
君蚺转头看向苏闫丽,眼神犹如杀人的利刃狠狠的抵在女人的咽喉处。
“君、君爷。”
苏闫丽咽了咽口水,她想到刚才许晴蓝录的音,心虚得很。
“我是许轻婻不要的剩货?”
君蚺朝她一步步而来,强大的气场透着嗜血残暴仿佛要把她吞噬。
“不、不是。”
苏闫丽被吓到,她还从来没见过君蚺如此恐怖的一面。
他眼神好像要杀人。
“姐夫,你别误会,是姐姐她故意气闫丽,逼得闫丽那么说的。”
许轻婻也一瘸一拐的追出来了,声音怯怯的,配合着楚楚可怜的表情充满无辜,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祸害的小白兔。
“对对对,君爷,是许晴蓝那个贱人故意激我误导我说的,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苏闫丽急忙解释。
一句贱人听在君蚺的耳中特别的刺耳,仿佛是在骂他。
“贱人?”
“你是在骂我君蚺的妻子?”
君蚺黑眸一敛,透出的杀气凛然来袭,吓得苏闫丽双脚一软,突然扑通跪下。